夜車鬼事!
車子外麵什麼也沒有,我的客人全身顫抖,臉發發紫。他這是嚇的,蒼白的可怕,白中帶紫。他也許這一輩子也沒有想到,會遇上鬼。
是我的連累了他了,我的一個本該死去的人,還勉強的苟活在世上,注定了一生與鬼魂脫不開關係了。
“你先上車,其它的不用管,我來處理,快!”我看了一眼驚魂飛天外的客人,大聲的吼道,聲音直入他的心底靈魂。
客人剛剛上車,我的車尾後麵立著一道身影。準備的說是剛才那一隻鬼魂終於現身了。我看著這一個人咻的一下站了起來。
“你是誰?到底是誰,為什麼這樣子害我?為什麼,我並沒有得罪你。”
“哈哈哈……”這笑聲驚悚而糝人,本來在我麵前還是一個正常人外麵的鬼,一笑之後露出了嘴唇。
舌頭偏平如血,一滴一滴的血液滴到地麵上,牙齒一片血紅。眼角糝血,眼珠子放綠光,五官一片扭曲。
“沒有惹我,你這一輩子再也不會逃出我白家的追殺了。你殺了我的妹妹,殺了我的妹妹知道嗎?你拿命來吧。哦不,你早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你的魂魄是勉強與肉身溶合而已。”
“你妹妹?”
聽到這話我全身的毛孔再一次的豎了起來,之前殺的那一個是他的妹妹嗎?白家堡是一個家族,不是一個地名?
我一下子被個奇怪的解釋整暈了,我現在不是惹了一個女鬼,而是惹了一個家族。難怪,第一次那女鬼坐上我的車之上地點是白家堡。
她是白家堡的人,那麼白家堡是陽間的地址而還是陰間的地址呢?
我瞬間有了一種毛骨聳然的感覺,默認了白家堡為陰間地址的結果。也就是說從一開始,我就惹上了一個陰間的家族。
哈哈哈……
此時這個男鬼魂走向了我,伸出一中手來一下子掐在了我的脖子上,並且伸出他那一米來長的舌頭在我臉上舔了一下。
“好戲才剛剛開始,你叫張小軍我知道,我現在不會殺了你的,我會慢慢玩,直到玩死你為止。”
這男鬼說完之後,消失了。我長喘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上了地上,全身虛脫了,不知不覺之間額頭冷汗直流。
一直到一支煙抽完了以後車上的客人才伸出頭來,“司傅,你怎麼了,要不要緊,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否則我怕會沒命呀。”
客人的聲音一直顫抖著,他早就嚇的六神無主,靈魂出殼了,隻是緊張之中一直強忍著,沒有讓自已崩潰。
我坐在駕駛室位置上發動了車子,這一節隧道很快便通過了。結束了這一單生意之後,我瘋了似的向著公司而去,來到公司的大院裡麵,將車子停好,立馬回家。
我是跑著路回家的,現在對於出租車有恐懼症,不止是不敢開了,關健是坐一坐都怕,引起自已的惡夢。
“咦,我看你身體情況不對吧。”
我路過一個路口的時候,一位道小道士攔住了我。對方年紀在三十歲上下,和我差不多的年青人。
我道“怎麼了,你是人是鬼,老子現在就是滾刀肉,要殺要剮來吧,反正我不怕,早就該死的人了,多活一天都是賺了。”
“嗬嗬……”小道士笑了笑,他的笑容如沐春風,讓人有一種恬靜怡人的感覺。掏出一張名片來,遞給了我。
“貧道茅山派第一百零八代傳人,道號小天師,有什麼問題打電話給我,或者是微信給我也可以的。”
草!
這道士也是與時懼進了,捉鬼拉生意還印製有名片,並且還使用微信溝通彙款。我看了一眼這個家夥像是神棍,主要是外表裝束不太靠譜,所以沒有理他,收下名片直接走了。
“喂,你彆走呀,我真的有問題,身上的陰氣很重,我觀你印堂發黑,好像是命不久矣的樣子,可是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嗯,有點意思,我下子刹住了身子,轉過來看了一眼對方道“如果有事情,我明天會打給你的。不過我的錢不多,你可能要失望了。”
我的意思很明顯,如果想從我這裡詐騙的話可能要失望了,因為我並不是有錢的金主。對方好像沒有聽懂我的意思一樣,頭點的跟小雞吃米一樣。
“好好好,沒有問題。這是我第一次出山,行走江湖師傅我說了,降妖捉鬼,除暴安良是第一位,金錢才是第二位。當然了,如果有錢的話,給一點也不是不行,我是說現在給個百十來塊,因為我還沒有吃飯。”
道士講完臉上有點不太自然,我看出了對方的尷尬,不過這尷尬之色轉瞬就逝。臉皮比城牆還厚的人,的確容易當神棍。
我心中一片腹菲,本著死馬當成活馬醫的樣子掏出一百塊錢來丟給了對方走了。幫助一下彆人,給自已積點善德吧。
回到家裡怎麼也無法入睡,回想著兩個月來的經過,像是一直在夢裡沒有醒來。我的命真的如引的可怕,陽壽很短暫,已經活的超時了嗎?
如果兩個月前就該死了,是誰幫我續了命?父母知不知道?如果知道,為什麼不跟我講,如果不知道那又怎麼解釋。
我的生辰八字意味著什麼?彆人幫我續命有什麼目的,陽間活的超時了,對我有沒有什麼影響?
帶著這一係列的問題,想著想著我不知不覺的入睡了。
天亮以後,我草草的吃下一點點的早餐,趕赴那所小學。記得在18路公交車上遇上那位老學者時,他知道白家堡的一些事情。也許去請教一下他,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當我趕到地點的時候,再次讓我的全身的汗毛炸開了。
“您說……什麼,那位老師一年之前就死了,而且是出車禍死的。”
“對!”校長接見了我,他神情很是凝重看著我道“而且那是一輛公交車,一般情況公交車速度不快,是很難有事故的,但是那天車子超速了,所以死了人。”
我道“不可能呀,這不可能的呀,前一陣了我還遇上他了,真的是遇上了,同樣也是18路公交車……”
嗯!
剛剛講到這裡我自已都嚇到了,老學者是死於18路公交車,而我也坐上了18路公交車,這是不是一種巧合,或者說這意味著什麼?
校長聽說我也坐上了同一路公交車一下子嚇的站了起來,手中茶杯裡的水一下子濺到了桌子上麵。
“你……你是人是鬼?”校長驚恐的看著我。
“現在是白天,你說我是人是鬼。如果我是鬼,我能在太陽下麵現身嗎?”
聽我講完這話,校長全身放鬆了下來,輕輕了抹了抹額頭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