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朝有個獨孤郎!
費也頭牧子此時好像忽然變得很願意接受彆人的建議,對謀士的話,並沒有什麼不滿,問道“哦?你有什麼話說?”
謀士對費也頭忽然的改變,甚覺奇怪,不由一愣,心道,這個莽漢怎麼忽然變得不那麼魯莽了?
心中疑惑歸疑惑,如今情況尚不明朗,怪事連連,謀士可不敢掉以輕心,於是對那傳訊的小兵問道“你是誰屬下?原任何職?可有信物?”
小兵聽了,身子一晃,竟然暈了過去,謀士不由冷笑一聲“哼,雕蟲小技,也想混淆我的視聽?來呀,搜身!”
外麵星光隱現,賬內早已昏暗如夜,掌起火把,兩名親衛來到小兵身邊,一通摸索,竟然真的從他懷中,搜出一塊令牌。
謀士一看,這還是將軍親衛的令牌,於是向費也頭望去,費也頭見謀士神色,走了過來,看了看令牌,眉頭一皺。
“這確實是親衛令牌,火把近些!”
親衛聽令,將火把湊得近些,費也頭問道“你們可認得此人?”
親衛們搖了搖頭,費也頭看了,卻疑惑地嘀咕道“我卻看著此人眼熟,似曾見過,莫非是斛律洛陽的親衛?”
“誒,將軍,你看這是斛律將軍的親筆書函!”
費也頭聽了忙一把奪了過來,接著火光一看,確是斛律洛陽親筆無疑。
“沒錯,正是洛陽的親筆,看來此事是真!”
“等等,將軍,這書信似乎有些古怪,我們……”
“古怪什麼?洛陽的筆跡難道你還不認識嗎?做什麼都諸多疑慮,能成什麼大事!”
“費也頭將軍……算了,既如此,那我們就趕快馳援桓州城吧,遲恐生變啊!”
費也頭狠狠地點了點頭,說道“你也隨我們騎兵先趕回桓州吧!”
未再多話,謀士與費也頭下達命令,召集騎兵先行,留下步軍押送營帳等一應物資,很快便走了個乾乾淨淨。
那個送來消息的親衛兵,也被留下,診治傷勢,同步軍一起行動。
而此時,桓州城內大亂,帥府內人來人往,斛律洛陽氣急敗壞,對著一眾無功而返的親衛臭罵道“你們這一幫廢物,廢物,幾十人都為了送出求援消息,死在定州城外,你們特麼怎麼就能逃回來?難道一個都沒衝出去嗎?”
親衛兵們戰戰兢兢搖了搖頭,斛律洛陽火冒三丈,咬牙切齒大罵道“混蛋,是沒有,還是你們不知道?”
“我等不知道啊,大帥!”
斛律洛陽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魂不守舍地嘀咕道“桓州完了,桓州……”
……
桓州城外,西城防大營內,高敖曹滿臉不情願地對子龍抱怨道“東西南北四座城防大營,我們都已肅清,為何不一鼓作氣,直接拿下桓州城,他城內的隻有幾千守軍而已啊!”
子龍卻搖了搖頭,眉頭皺得很深,擔憂之情,溢於言表。
“我們必須替衛可孤想想,他可是麵對著四萬大軍啊!”
高敖曹冷哼一聲說道“但是你不是給他留下那什麼錦囊妙計了嗎?莫非你也沒有把握?”
沒想到子龍竟然點了點頭,高敖曹臉上的表情,一時僵住了,原以為子龍定了放出誘餌,讓費也頭牧子一點點投入兵力的計謀,必然是十拿九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