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意動傅少寵入骨顧念!
醫療室,顧念靜靜地躺在床上,衣服全部被脫下,以往白皙的肌膚再也不存在,被各種各樣的痕跡給畫了滿身,慘不忍睹。
許靜十分有耐心地給顧念處理著傷痕,替她換下了手臂上的綁帶,隨後又拿著專用工具逼出了混進她血液的毒品,她儘可能地將影響降到最小,一切忙完之後,又過了一個小時了。
她轉身,看著像個雕塑一樣站在門口的傅彥城,微怔一下。
“傷已經處理好了,最近這些日子,儘量讓她靜養。”許靜麵無表情地說著,拿著醫藥箱準備離開。
傅彥城問她“有沒有祛疤痕的藥。”
許靜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臉色終於緩和了一點,點頭道“我明天給你送過來。”
“她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傅彥城又問。
“可能是明天早上,也可能是中午或者晚上。”許靜交代完,轉身準備離開,走了兩步之後又遲疑地停了下來。
轉身看著傅彥城朝顧念走去的身影,微微擰了擰眉,她朝他走去。
“你是不是受傷了?”
“沒事。”傅彥城坐在床邊,寡淡地回答,腹部的傷口已經被他包紮好了,不用許靜再來幫忙。
許靜皺眉,看他的注意力全在顧念身上,歎了口氣,還是留了一些藥在桌子上,“你自己知道該怎麼用。”
話落,再也不停留地離開了。
傅彥城絕對是許靜遇見過的最不聽話的病人,沒有一次省心的。
沒有看那邊的藥一眼,傅彥城安靜地看著顧念的睡顏,默不作聲地又拿了棉簽在她唇上塗著水,看著她的唇紅潤一點了才罷休。
“我不會再欺負你了。”他輕歎一口氣說道,大手輕觸著顧念溫熱的臉,嗓音隨風消逝,恍若從未出現過。
如果一切的恨要以顧念的消失來結束的話,那他不想恨了,他也不敢恨了。
晚上,顧念睡得並不安生,睡夢中林清雅拿著針管來紮她,那時候的她一點力氣都沒有,眼睜睜地看著她將針頭一點點刺進自己的皮膚裡。
毒品在她的血液裡翻滾,讓她淪為一個人人厭棄的人,她同樣厭棄自己,痛哭著,淚水流了滿臉。
在她絕望時,傅彥城拔了她的針頭,將她護在懷裡,輕聲安撫道“不怕,針沒有紮進靜脈,我在這,沒人能欺負你。”
她再次哭得痛徹心扉。
現實裡卻是,傅彥城將給顧念紮針的許靜給推開了,寒聲罵道“到底會不會弄?”
顧念半夜突然發高燒,整個人燒到說胡話,一會兒叫媽媽一會兒叫弟弟,一會兒痛苦地喊著傅彥城的名字,聽得心都碎了。
許靜克製住自己的怒氣,掃了傅彥城一眼,“我已經夠輕了,要不然你自己來?”
傅彥城將顧念攬在懷裡,擰著眉頭問道“直接給她吃藥不行嗎?”
“那樣效果可能會不理想。”許靜如實回答。
傅彥城又沉眸看著懷裡的顧念,伸手替她擦了臉上的淚,冷著臉吩咐道“先給她吃藥,看看效果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