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公正的來說,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他。
任何一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在看到一個美女投懷送抱時,隻怕都難以坐懷不亂!
更何況,蘇涼清楚的記得自己昨天被人下了媚藥。
隻怕那時候,她和他到底是誰強迫誰還未可知呢。
雖然珍藏了二十一年的初夜就這麼沒了,可蘇涼不是矯情的女人,不會為了這種事就尋死覓活!
隻是該死的,到底是誰給她下的媚藥?
要是被她給抓住了,她一定將他(她)大卸八塊!
至於眼前的男人嘛
蘇涼偷偷地看了看他緊閉的雙眸,麵容英挺不凡的男人。
雖然她很想教訓教訓他,但是一想起他昨天危險的樣子。她就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更何況,他知道她這麼多把柄。要是他有君子風度還好,如果他是一個沒有節操和底限的陰險小人。
隻要他爆出她這些猛料,就足夠讓她吃不了兜著走了!
無論如何,她也要誓死捍衛她在自家男神麵前的聲譽。
所以此刻最為明智的辦法莫過於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剩下的恩啊怨啊仇啊的,如果下次再有機會讓她碰到他,她一定會他的人生加上一個大寫的“悔”字。
一念至此,蘇涼彎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白色婚紗。想了想,又將婚紗一把扔了出去,順手拿起了他放在沙發上的白色襯衫。
她才剛剛將襯衫套在身上,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準備去撿他掉落在地上的水磨藍牛仔褲。
一直睡得香甜的男人忽然睜開眼睛,卷翹濃密得不像話的黑色長睫微微抖動了一下。然後她聽到他磁性而涼薄的聲音在耳畔緩緩響起。
“吃乾抹淨就想溜之大吉,女人,你當我是什麼?嗯?”
刻意帶了些鼻音的尾音,聽起來十分的魅惑誘人,卻讓蘇涼的身子瞬間僵硬在了原地。
她慢慢地抬頭,一眼就對上了他清醒無比的雙眸。
該死的,這個男人居然一直在裝睡看她笑話!
蘇涼心中忍不住暗咒一聲,隻差沒將這個男人的祖宗十八代統統問候一遍。
可是下一秒,她已經紅唇微彎,綻出一抹足以顛倒眾生的笑容來。
“這種事不過是你情我願、銀貨兩訖。難道還要我明說嗎?”
她半眯了眼,笑得像隻狡黠的小狐狸。“喔,是我疏忽了。竟忘了付你嫖資!”
嫖資?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究竟當他是什麼?
牛郎嗎!
想他封越,居然被一個女人當作是牛郎。如果傳出去,隻怕要笑掉他那群發小的大牙!
這個女人,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怎麼作死怎麼來呢!
封越深呼吸了又深呼吸,才強迫自己壓下想要掐死這個女人的衝動。
他餘怒未消,她已經十分挑剔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那品頭論足的模樣,像極了在舊貨市場挑選什麼廉價物品。
“看你這樣,也不過就是兩百塊的料!”
兩百塊?
封越像一隻危險的野獸般半眯了眼。
很好,女人!
兩百塊,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