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步天下毒女世子妃!
床上的北辰寒,見這兩人竟然餓的肚子咕咕直叫,真是難以想象天曆朝的銀麵世子,竟然有餓肚子的時候?沐文淵聽見自己肚子的叫聲才想起,眼前的丫頭陪著自己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心裡瞬間被一股暖流包裹,散發的四肢百骸,同時也對顧冰珣也多了份心疼,真是個傻丫頭。
沐文淵拿起筷子便道“趕緊吃吧,一會兒就該涼了。”
顧冰珣拿筷子的手頓了一下,心裡暗暗腹誹,‘這句話不是自己該說的嗎?’感覺沐文淵周身的氣場瞬間便的溫和起來,顧冰珣雖然不解,但現在吃麵最大,她真的很餓。
二人相對坐著吃麵,直接就將北辰寒給無事了,北辰寒見他們相對吃麵的這種感覺,瞬間就有些羨慕了,看看顧冰珣,再看看沐文淵,一個一直帶著麵具的家夥,也不知道到底長得怎麼樣?能有自己長得俊俏?竟然能讓這個小丫頭如此待他,羨慕的情緒裡立刻又加上了點嫉妒。
二人吃完麵,顧冰珣其實很想問問他,為什麼他的父母回來了,他卻要躲出來?可看他現在心情不是很滴落了,便不敢問,隨他去吧,她隻要保證他不死就好,其它的不該她管,她絕對不可以管,暗暗警告自己,不可以多管閒事,自己都沒有管好,還想著去管彆人,這不是她的風格,絕對不能多管閒事。
這樣想著顧冰珣便將托盤遞給了冰蝶後,回房睡覺。
第二日一早,顧冰珣畫完狀,照照自己的樣子,確定連她自己都看不出自己是個女的後,便大步出了後堂,到了前廳,便見曲大夫正在看診。
顧冰珣自己找了個地方,然後拿了長宣紙,低頭寫了幾個字後,便將宣紙貼在了她的桌子上,曲大夫雖然在看診,但餘光一直沒有錯過她的動作。
見她低頭寫了幾個字後,便將宣紙貼在了桌子上,曲大夫定睛一看,竟然是‘妙手回春,疑難雜症,保證治好,診金百兩。’
“咳!咳咳!”
前麵的病人見他刻了,趕緊道“曲大夫,您怎麼了?”
曲大夫能說是被氣的嗎?趕緊擺手道“沒事,沒事,你先稍等一下,抱歉,我去去就來。”
說著曲大夫起身,走到顧冰珣的桌子前,伸手就將那張宣紙給揭了下來,然後道“小,公子,你這是做什麼?”
顧冰珣一臉無辜的道“坐診呀,我這技術,怎麼也得是這個價錢,低了我可不看,而且,我可是有這個能力的!”
曲大夫皺眉道“可你是,您怎麼能來這裡坐堂呢?要是被你莫叔知道了,小心他念叨死你。”
顧冰珣愣了一下道“曲叔叔,你不會告訴莫叔的吧!這就當是咱們之間的秘密,好不好,曲叔叔,你就讓我在這裡看診吧,我,對了,曲叔叔,我這裡有一本《西周藥經》,如果您讓我在這裡坐堂,我就將這書送給曲叔您了,怎麼樣?”
顧冰珣就不信了,她這樣還賄賂不了曲大夫,果然一聽是《西周藥經》,曲大夫立刻猶豫了,“嗯,這,那,要不就一天,就隻能坐這一天,”
顧冰珣簡直要氣笑了,“曲叔,這一天,可不值《西周藥經》的價,您再好好合算合算?”
曲大夫猶豫道“要不十天,不能再多了,”
顧冰珣黑線,“三十天,不能再少了,”
說著就從袖口裡拿出一本醫術來,上麵正是用周體文寫的《西周藥經》,曲掌櫃的看的兩眼都快放光了,最後一拍桌子,“好!就三十天,”
再少他都覺得對不起這孤本了,顧冰珣這才將手裡的書往前一遞,曲大夫趕緊將書給捧在手裡,就像是對待珍寶一般的,摩挲了幾遍後,才小心翼翼的將書給放進懷裡。
然後心滿意足的回去了,顧冰珣心裡微微一曬,繼續坐會自己的桌子,等待客人,哦!不,是病人,這慈濟藥鋪,位於南大街的尾端,正所謂,東權貴,南富貴,北清流,西清貧,所以來看診的病人不是很多,一般的富貴人家都有自己的府醫,但也有那麼些沒有府醫的,他們出手往往是很闊綽的。
可是,顧冰珣黑著臉,看著一個胖子在看完診後,看了她寫的宣紙一眼,然後,從腰包裡麵拿出了一百兩的銀票,遞給曲大夫不算,嘴裡還念叨著“曲大夫,您這樣的醫術對得起這個價錢!”
說完還故意鄙視的看了顧冰珣一眼,然後鼻孔朝天的從顧冰珣桌子麵前走過,顧冰珣對著他的背影翻了個白眼兒,這樣的人她今天已經遇到第三個了,腦子都灌水了吧?
顧冰珣起身,將那張宣紙給揭了下來,然後又拿了一張宣紙,低頭又開始寫,然後才將宣紙重新貼上,曲大夫拿起旁邊的茶杯,看著小姐的舉動,慢慢的喝著茶,等他再看那宣紙上的字的時候,“噗!咳咳!”
曲大夫被嗆到了,他家小姐還真是,厲害!厲害!隻見上麵寫著‘妙手回春,疑難雜症,保證治好,診金千兩。’這回變成千兩的了?
顧冰珣白了他一眼,她看這次誰還能再來打她的臉?一百兩是少了,她早就該改成千兩了,哼!
曲大夫搖頭,隨她去了,看這丫頭還能弄出什麼花來不成,倒是讓他今天的收入多了兩倍,摸摸懷裡的藥經,曲掌櫃覺得今天真是個好日子。
這時門外走進來一個女子,十二三歲的樣子,穿著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年紀不大卻是豔若桃李,眉如遠黛,靈動的雙眼打量著這間醫館,身後跟著兩個丫鬟,一個嬤嬤,那個嬤嬤的年紀大概有四十多歲了,雖然捂著手臂,但麵上依然是一派嚴肅的表情。
女子進來就高聲道“這裡誰是最好的大夫?趕緊過來給我的嬤嬤看診!”
曲大夫在這裡見的形形色色的人多了,這位一看就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曲掌櫃的趕緊跑過去道“小姐,我是這裡的掌櫃的,您的嬤嬤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