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浪鄭茹!
霞姐就說“咱們三個今天都輸了幾十萬,這不是黴運當頭是什麼,你就不要存僥幸心理了,等會還是請表弟幫忙算算比較好。”
卉姐服氣了“好吧,我聽你的。”
在房間裡,珍姐就問“表弟,接下來怎麼做?”
徐浪說“是這樣的,我要在你身上畫幾個符,這麼做能夠將厄運隔離在外。”
“畫符?”珍姐滿臉懵逼“怎麼畫,拿毛筆和朱砂畫嗎?那多難看啊。”
徐浪說道“不是,用我的元氣畫就行,不過你要把衣服脫下來才能畫。”
“啊!”珍姐潛意識地捂住大胸上的v領“要、要全部脫啊?”
“肯定啊。”徐浪循循善誘“要畫在你的皮膚上才行,要不然你一換衣服就沒了。”
珍姐羞紅著臉弱弱地問道“那、那要畫、畫幾個?”
徐浪小聲說“要畫七個,頭頂、麵部、胸口、背心、下腹部和雙腿都得畫一個。”
“這、這麼多?”珍姐緊張得身子在發抖,連說話都不利索“意思是我得全身脫光才行?”
徐浪滿臉嚴肅“是的,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咱們就不做,你也可以省去五十萬。”
“不。”珍姐急忙說“我沒說不做,隻是、隻是這樣太、太羞人了。”
徐浪看看窗戶說“我把兩層窗簾拉上,這樣就不透光了,你也就沒這麼害羞。”
珍姐卻搖頭“那怎麼行,漆黑一片,你啥都看不見,萬一畫錯了,我不是倒黴了嗎?”
徐浪問道“姐的意思是?”
珍姐咬咬牙,開始解扣子“死就死吧,你彆說出去就行。”
徐浪馬上說“我做這個的怎麼會亂說呢,保護隱私是我的職業道德。”
在外麵閒聊的三個女人等了一會,看到兩人還沒出來,卉姐忍不住說“我去聽一下他們在乾什麼,怎麼會這麼久。”
沈雁雲連忙阻止“彆去偷聽,他們很快就出來了。”
但是卉姐已經把耳朵貼在門上,眼珠轉了幾下,臉突然紅起來!
然後,她快速跑過來笑著小聲說“天哪,珍姐在叫床!”
“什麼?”霞姐和沈雁雲都大吃一驚,霞姐一把抓住她的手問道“你聽清楚了?”
卉姐捂著嘴笑道“你要不信就去聽啊,真的,叫得好好聽,嘻嘻。”
霞姐抑製不住好奇心,也跑過去偷聽,沈雁雲說道“討厭啦,這多不禮貌啊。”
卉姐在她耳邊小聲說“你的小表弟太壞了,把珍姐弄得神魂顛倒的。”
……
一個多小時後,徐浪和沈雁雲終於走出會所。
沈雁雲拿著一個鼓鼓囊囊的旅行包,徐浪則抱著一個大紙箱,看分量還不輕。
來到車前,沈雁雲打開尾箱,徐浪把紙箱放進去,然後再把沈雁雲的旅行包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