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離開。
“要怎麼補償為師?”他眼尾上挑,赤色的瞳仁豔麗鬼氣,幽涼曖昧的語氣輕吐,伸舌舔了一下她微腫的緋唇。“嗯?”
“後日清晨……大軍就出發了,等阿離回扶支再……再……補償罷!”
薑離看著聖音眯起的雙眸,飛速後撤!
聖音身影一動,牢牢握住薑離的腰肢。
彆人的地方總是無法安心。
還是換個安心的地方好好懲罰懲罰她離家出走!
薑離是深刻體驗過他可怕的精力,她並不希望在隨大隊回京時人不行了。
薑離莫名其妙不見了,幽靈小隊來問過幾次,白夫人隻好解釋說隨她師父去想怎麼治好秀秀。
薑離心底是十分對不住寧徽玉的,這兩日十分柔順,被折騰的幾乎散了架,嗓子都啞了。
“師……師父……今日要出發了……”
她趴在他溫熱赤·裸懷裡,動彈不得,柔軟的嗓音嬌嫩,帶著微微的啞意與喘息,在寧徽玉耳邊輕輕回蕩。
柔軟的床鋪落下層層帷幕,遮住一室旖旎。
寧徽玉銀白發絲鋪撒在馨軟的枕頭上,雙手握住她盈盈纖細的腰肢,稍稍朝上頂,耳畔嬌軟的喘息就帶了絲泣音,撩動心底柔軟的角落。
他忍不住緊緊摟住她,癡亂的索·歡舔·吻,惹來她壓抑的輕喘嗚鳴,他忽然就改變了主意。
他不想離開她,哪怕片刻。
離兒終於接受了他,他怎麼甘心再等半年?
京城裡花樣繁雜、人情來往,若是離兒被人騙了怎麼辦?
“薑皇聽聞為師在衛陵軍中,來信希望為薑王後看看心疾。”當初他就沒去成,可能那時候兩個意識在交戰到底該不該救,也可能他其實不想離兒被人發現身份。
“嗯。”薑離軟的沒話說,隻是低應了一聲。
“師父答應了,會陪著離兒一起前往京城。”
“嗯……”薑離軟綿綿的應聲,隨即她倒吸一口冷氣,好像才意識過來她師父說了什麼,尾音都變調了。
她腦袋一垂,張嘴咬住寧徽玉的耳垂,狠狠一口下去!
“秀秀呢?”不是說很嚴重嗎!
“秀秀暫時還是正常嬰兒階段。”畢竟他的孩子真的早產很長時間,慢慢長對小寶寶成長更有利。
“那兩日前你還說秀秀他……”
薑離咬牙切齒,一回想,忽然發現他從來沒說秀秀現在很危險!
靠!靠!靠!
她怎麼連這麼簡單的陷阱都沒發現?
如果不是從師父嘴裡說出來的,她絕對能發現!
“嗯?”寧徽玉性感的嗓音沙啞滾燙,眸光迷亂,他感覺到她緊繃柔軟的惱怒,緊緊裹纏著他,讓他腦子有些混沌。
薑離覺得自己對師父的了解還不夠透徹!她應該將聖音的奸詐無恥完全和師父等同起來!
“還有力氣……嗯?”寧徽玉低語詭魅。
“……!”
寧徽玉知道把小徒弟累壞,沒有繼續強纏不放。
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一旦露出狂鷙的迫切和欲·望,她就會害怕他,總是下意識的逃避。
有了孩子的牽絆,她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