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武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早就準備後的信號彈子,隨著他一彈,一束白光衝天而起,雖然白光不大,但在這黑夜裡卻是極為顯眼,可以說方圓數裡內都能看見,何況是困龍灘外的呂暢等人呢。
兩人就在原地坐著,月等了盞茶功夫,呂暢等人沒等來,卻是等來了那夥人這次可不止百餘人,而是一大片,最少也不會低於五百之數,為首的是個劍眉星目的青年男子,在他兩旁,分彆站著個十分粗狂的男子。
在三人身後,全是舉著火把的人,每一個手裡都拿著武器,紛紛叫囂著看著遠處的兩人。有前麵三人撐腰,此時眾人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恐懼,氣勢高漲。
“一個受傷的人,帶著個小孩子,你們都搞不定?”
右邊的那個壯漢轉身看向身後的那些人說道。
有個剛剛經曆過戰鬥的士兵走了出來,說道“三當家的,這兩人可是硬茬,尤其是那個小孩,我等不敵啊。”
“連個小孩子都打不過,一邊呆著去。”
壯漢朝那人嗬斥道。
那人癟了癟嘴,諾諾退到一邊。
青年看了看小張武,又看向淩楓,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了幾圈後,他神色微惑,前者桀驁不馴,可以直接略過,因為畢竟年齡太不值得他關注,而後者,氣勢不凡,身上帶著那麼一股上位者的韻味。
他此時敢斷定,眼前的兩人,絕不是普通人,也許是個將軍也說不定。
剛才那衝天而起的信號彈他也看見了,青年幾乎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這兩人放的,其目的當然是為了通知困龍灘外的大營來援。
如論正麵交戰,他可不敢和官兵硬碰硬,那是找死的節奏之所以鬨成現在這樣,他不過是是想給官兵製造點難度,然後看能否拿點好處而已,比如官兵的小船都過去了,然後隻剩下大船,或者是糧食什麼的無法運走,那到時就是他門的了。
不得不說水賊的想法太簡單,但是為了生存,他們不得不如此。
青年看向淩楓,問道“你在大營裡是什麼職位?”
淩楓也在這時抬起頭來,看了看青年,他笑道“你就是大當家的吧,你們膽子不小啊,區區水賊,也敢打劫我朝廷大軍。可知反賊的下場?”
青年神色微愣,不過他瞬間反應過來,心中斷定,眼前的人絕對不是普通士兵,他笑了笑,說道“將軍是誤會了吧,我們都是山中的漁民,怎麼可能打劫官府呢,一定是誤會。”
淩楓也不想爭辨,剛才那信號彈也是給對方一個提醒,我朝廷大軍就在不遠處,隨時都有可能衝進來,相信對方隻要不是傻子,都不會明目張膽的再和官府做對,因為那就意味著找死。
青年明顯是個明事理的人,幾乎沒做多少想,便清楚了這一點,所以他對淩楓的態度也有了轉變。
“三弟,跟他廢什麼話,咱把它抓起來,問個明白便是。”粗狂的壯漢冷哼道。
另一個壯漢拿起了手上的長刀,說道“我去,看看這兩小子有什麼本事。”
“大哥且慢。”青年急切道。
然而,他喊得有些晚了。壯漢已經衝了上去。
張武一直都戒備著,見到有人衝上來,他又握緊了長槍。
“小娃娃,你不是我的對手,趕緊閃到一邊去,讓坐在地上的那個起來。”
“好大口氣,大個子,看槍吧你!”
唰!
張武腳尖一點,整個身體如離玄之箭般衝了過去,與此同時,他手中的長槍緊緊的握著,直取壯漢麵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