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何意?
淩楓一想,像是有些明白了,不過不太確定。
韓子玉道“主公的嶽父大人是秦淮,此物原本是他的,由他傳給主公,難道不是家傳嗎?”
其實就是同字不同意而已,淩楓笑道“子玉,你可真狡猾,以後我可不敢相信你說的話了。”
“嗬嗬,主公,非常時期需用非常手段啊,白枯確實是個人才,主公務必將他收服,這對主公的大業有極大的幫助。”
韓子玉笑著說道。
“再則,白枯的作用,可不僅僅是因為他會訓練士兵,又或者是武藝高強,這裡還有另外一層意思呢。”
韓子玉道“主公可知,東南兩疆的反賊,大多都是前朝餘孽啊,主公若是收服了白枯,他日出兵南疆或者北疆,將會容易許多,加上主公的威名,各方勢力還不望風而降?”
“所以收服白枯好處多多,主公應該三思啊。”
聽到這裡,淩楓哈哈一笑“好,我同意了。”
“不愧是子玉啊,果然夠狡詐,行了,你退下吧,我這就去見白枯。”
“是主公。”
韓子玉長長的作了一揖,隨後退出大堂。
拿上爪雲王子劍,淩楓也朝外走去。
如果是這樣一個謊,淩楓勉強可以接受,至於能瞞多久,就要看天意了,再則,其實也不是什麼謊言,正如韓子玉所言,這爪雲王子劍是秦淮之物,那對淩楓來說,就是從上麵傳下來的啊,說是家傳之物,一點也不為過。
來到牢房之外,淩楓一個人走了進去。
隨著進入牢房,便是可以看見在最裡麵的位置,兩個精壯的漢子呆在一間牢房內,一個盤坐在地上,另一個躺在草地上。楊業傷勢不輕,所以隻能躺著。
淩楓走了過去,吩咐看守牢房的士兵把門打開,然後又讓那士兵去準備酒菜,待士兵走後,淩楓才走了進去,進入牢房來到兩人跟前。
白枯和楊業始終沒給淩楓好臉色,一個彆著頭,另一個躺在床上乾脆背對著牢房的門,麵朝牆壁。
淩楓也不介意,走過去也盤坐了下來。
“還在為兵敗的事犯愁?嗬嗬,兩位不用愁了,勝敗乃兵家之常事,何許掛在心上。”
淩楓嗬嗬一笑,像是說給兩人聽,但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因為白枯和楊業根本就沒理他。
“你們可知這爪雲王子劍的來曆?”頓了頓,淩楓突然問道。說著,還將手上的劍拖了起來,掂量了幾下。
這句話一說,立即讓白枯來了興趣,其實自被灌進來後,他便是一直在想著那把爪雲王子劍,而正好淩楓現在又提起。
白枯道“知道,那又如何?”
淩楓道“爪雲王子劍,乃我朝權利之象征,猶如尚方寶劍,見之如見天子,如今此劍在我手上,你們怎敢不跪拜?”
“嗬嗬?你少來這一套!”白枯被淩楓這一本正經的模樣逗笑了,昨晚他已經認清了淩楓的嘴臉,知道淩楓是效忠朝廷的,故此對淩楓,他根本不會有好臉色。
“你是那小皇帝的走狗,這一點我早就看清楚了,想要我歸降你?你休想!”
白枯冷哼了一聲,又補充了一句。
淩楓嗬嗬一笑,說道“白將軍,你從哪看出我是小皇帝的走狗了?子玉沒有騙你啊,此物,確實是我的家傳之物,如假包換。”
“你你昨日不是這樣說的啊?”
白枯一愣,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