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是韓子玉吩咐的,他也沒辦法,隻能遵從了。
誰知,這話一說,吳梁當場愣住了“這這。”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時,從左側的屏風後麵走出一人,風度翩翩,身穿一身儒袍,來到大堂中,吳梁趕緊起身行禮“軍師。”
來者正是蔣義元。
蔣義元朝座位走去,吳梁走到一旁。
“哦原來你就是蔣義元。”
張銘神色微喜,暗道蔣義元終於來了。
吳梁將手上的那封信件遞到了蔣義元手上,蔣義元將其翻開,看了會,突笑了起來“是啊,傅霖兵敗,韓子玉才敢如此的張狂。”
“你叫張銘?”
“正是。”
張銘朗聲回道。
蔣義元道“你回去告訴韓子玉,他的信我收到了,不過想讓我從北方三郡撤退,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區區一封信可不行,他得拿出該有的誠意,否則,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行了,你走吧。”
說著,蔣義元朝吳梁使了個眼色。
吳梁會意,上前一步道“張將軍,請。”
張銘沒有說什麼,能把事辦成這樣,他已經儘力了。
張銘拱了拱手,笑道“好,那我就告辭了。”
說完,張銘離開了泗水關府衙。
待張銘走後,蔣義元將吳梁叫到了身旁,神色嚴峻道“吳梁啊,派人前去傳令吧,清涼郡、羌郡的兵馬全部撤回,留下五萬人駐守淮郡,其他的全都調往泗水關。”
蔣義元妥協了,其實他早有此意。今日張銘前來,更是提醒了他。
吳梁皺著眉頭道“軍師,我是擔心擔心主公不願意讓出已經得到的領土啊。為了攻打北方三郡,我們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主公看在眼裡,痛在心裡,雖然現在攻下了清涼和羌郡,但他任然有很多埋怨,而現在軍師要將這兩郡拱手讓人,這主公肯定是不會願意的。”
蔣義元道“你知道什麼是大勢所趨麼?不想讓出北方三郡,就要把泗水、淮郡全都讓給淩楓。”
“你告訴主公,我現在急缺兵員,他如果能調十萬精銳來,清涼郡和羌郡的兵馬可以不撤回。”
十萬兵馬?
吳梁苦笑了一聲,現在哪裡還有十萬兵馬啊,本來清涼郡傅霖手上有二十幾萬,可是前些日子不是全都喪失了麼?除此外,淮郡和泗水郡的兵馬相加,一共都還沒有十萬,這還要加上郡城和泗水關的兵馬,可以想像得到,想要調兵,是肯定不可能的,隻能動用北方三郡的大軍。
吳梁歎了口氣,轉身準備前去傳令。
其實他也知道蔣義元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就是有點舍不得而已。
而蔣義元現在也是擔心,他早就把問題想到前麵去了,一旦北方三郡丟失,那整個龐毅勢力就被淩楓夾在了中間,難有發展啊。
不過他現在顧不了那麼多,先想辦法穩固泗水關再說,隻要泗水關不失,他就有和韓子玉、淩楓談判的本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