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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內鬼(1 / 2)

絕對殺手!

b市某座體育館。體育館外,一眾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把持著各個出入口,禁止普通民眾進入。體育館內,孤城派與花派的新人大比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花孤城一刀出完,愣愣望著狗牙,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就好像親眼見到了野生奧特曼一般。

“你?”花孤城遲疑著開口說了一個字。狗牙卻是絲毫不在意的咧嘴一笑。

“這一刀沒能殺的了我,又輪到我出手了。你果然很狡猾,不過我今天站上這個擂台,就從沒想過能夠安然活著回去了。”狗牙笑著開口,並無所謂的伸出舌頭舔去了粘在手上的血漬。

視線下移一尺三寸。

狗牙腹部中刀,鮮血汩汩流出,所幸傷口不深,並不致命。花孤城之前那刀,雖說並沒有準備給狗牙留下任何活路,但事實上隻要狗牙願意,憑著他的身手,還是可以堪堪躲掉花孤城的這致命一擊,但代價卻是離開擂台,輸掉這場比鬥。很顯然,狗牙並不願意如此,而是選擇了以輕傷擋下花孤城這一刀。

斷流在半空挽出一個刀花,血珠沒能在刀刃上留下一絲痕跡,隻是片刻就儘數滴落到了地上。地板鋪就而成的擂台地麵之上隻一瞬間便就多出數朵殷紅的“梅花”。花孤城沒等狗牙講話說完,眉頭一皺,又一刀刺出,完全沒有給狗牙留半點餘地的意思,更加彆說是再給狗牙對自己出手的機會。

狗牙剛剛站直,隻覺一陣寒風撲麵而來。

花孤城一刀又至,周身氣勢爆開,斷流刀身之上隱隱有青色光華流轉,從一開始的隱約幾不可見緩緩凝實壯大,到得最後恰如青焰一般在刀身之上不停躥動,在場但凡眼力正常的看客此刻都將那斷流刀身之上爆發出來的青焰看在眼裡,這可是凝勢為實的境界,這花孤城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這關於勢的運用便就到了如此嫻熟的境界了?要知道,凝勢為實的下一步可就是要聚出自己的勢之領域了!

花孤城這一刀的驚豔更勝之前,孤城十八式直刺狗牙,後手接著孤城十九式,孤城十六式和孤城十四式的變化應對。花孤城這一刀角度不算刁鑽,力道速度也並不驚人,狗牙刺刀一橫想要接下並不困難,可難就難在,無論狗牙怎麼接,花孤城這一招的後手變化都能重傷甚至當場要了狗牙的性命。

不能硬接!狗牙作勢要退,卻發現後路無多,想要退避,空間怕是再不充裕。

當下狗牙麵上也不顯驚慌,隻見狗牙刺刀挑在地麵之上,手上用勁,刀身受壓當即彎成一個滿月弓。然而刀身彎成的那個不可思議的詭異弧度隻是維持了一瞬,一晃眼,刺刀便就一鬆一彈,化作了直長的原狀。“起!”狗牙輕喝一聲,身子一輕借力飛躍而起。差之毫厘間,花孤城這一刀無功而返,後續變化也再難派上用場。

狗牙此刻身在半空無以憑借,花孤城哪裡能將這稍縱即逝的大好機會白白放走!花孤城當即腰身一扭,身子騰空而起,周身用力,自上而下劈砍出一刀,那威勢幾乎直是要將狗牙當場斬成兩段!

狗牙閃無可閃,伸出軟刺硬擋。

一豎一橫。花孤城勢大力沉,殺意無雙。狗牙無以憑借,倉促應對。這一合交手,高下立判。

斷流砍中刺刀,先是一聲情理之中的金石錚鳴與一陣火花四濺。而後由於斷流砍在刺刀上的威勢過猛,狗牙幾欲拿持不住手中刺刀,刺刀刀背反向猛的砸在狗牙胸口之上,隻是一下狗牙便就哇的一聲噴出一口殷紅鮮血,這一幕卻是有些情理之外了。

“倉促變招,居然還能有如此勁力?一年之前還是個被萬壽一招擊暈的武道菜鳥,這個新一任花孤城的長進真是迅速的有些不合常理啊!”菊派家主摸著胖乎乎的臉,看了靜坐於一旁不動聲色的孤城派祖師伯一眼,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也難怪孤城派家主會如此看重他,天賦果然驚人。不過以孤城派的家底,加上孤城派家主的舍得,新一任花孤城長進迅速也是情理之中。”老竹竿笑著喝茶,看了祖師伯一眼,很是客氣的問了一句。“徐伯您說,是這個理吧?”

祖師伯依舊是那個表情,隻是點了點頭。“是這個理。”

梅派家主與蘭派家主此刻也一樣坐在這間貴賓室裡。

蘭派家主正是封杏父親,名叫封朝的蘭派家主一身西裝打扮,與外頭平常正經商人並沒有大多差異,平頭,國字臉,臉上常年掛著處變不驚的淡淡笑意,滿是事業成功的中年男子才能擁有的睿智與沉穩,加上嘴唇上兩片修剪的極為齊整的胡子更顯魅力不凡。此刻封朝望著擂台上比鬥著的兩人,頗有興趣的把焦點放在了新任狗牙身上。

“照著資料,我可一直都以為這個新任狗牙隻有五品實力,原本並不看好,此刻見他出手才知道我這次可是看走了眼。張姐,你這次藏得可夠深啊!”封朝這一番話卻是成功的吸引了貴賓間內眾人的目光,包括祖師伯在內的一乾人等儘皆將目光放在了那位被封朝稱作張姐的梅派家主身上。

梅派家主乃是一名中年婦人,姓張名奕一。衣著打扮無一不散發出一陣陣成功職場女性乾練的味道。中年婦人皮膚有些黑,長相平平無奇,唯獨一對三角眼明亮動人,很有些顧盼生輝的味道。

“不瞞大家說,這事中有貓膩,待這場比鬥結束,我定將此事徹查清楚,給諸位一個交代。”

房間之中的諸位各派大佬自然都是精明至極的人物,狗牙被人掉包的事情此刻已經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張奕一本是果決之人,當場便就表了態,一點沒有忸怩藏捏的婦人之態。這一舉動倒是極對諸人胃口,便是少言寡語如祖師伯也不由得略顯欽讚之意的點點頭,開口說了一句。

“如此甚好。”

此刻,狗牙身在半空,吐出一口鮮血,受了內傷。

這就完了?

沒完!

既然對方殺心儘顯,明言是尋仇而來,那今天這場比鬥注定是一個不死不休的局麵,花孤城又豈會手下留情?生死相搏,婦人之仁,最是要不得!此刻花孤城麵色沉寂如死水,雙眼微眯,身子旋過一周與狗牙一同落在地上。兩人在擂台上交換了一個位置,此刻花孤城站在了擂台邊上,而狗牙則處在了花孤城之前的位置。

狗牙咳嗽一聲連退數步。花孤城欺身而進,狗牙一步退,花孤城便就一步進。斷流在空中連續不斷的揮舞劈砍,速度之快,常人看去哪裡還有半點刀的影子,隻剩下一片寒光在空中攪動著,連氣流似乎都被這寒光帶動了起來,呼嘯縱橫。

孤城刀法舞成一片,快若一陣風,密如一張網,將狗牙籠罩在內,此刻狗牙除了疲於奔命的橫刀格擋之外,再難生出半點反抗之力。瞬息之間,斷流又在狗牙刺刀之上砍下二十四刀,花孤城刀勢不可謂不猛,而斷流更是堅利,二十四刀砍下,便就生生在刺刀刃口上砍下二十四個凹槽。

“破!”花孤城第二式魏刀收場,又在狗牙身上劃開一道口子。狗牙本想側身躲避,卻還是慢了一步,右大腿被花孤城一刀劃開,疼痛使得狗牙一個踉蹌,花孤城正要提刀再上,狗牙卻是一咬牙,就地滾了出去。與花孤城拉開了距離。

花孤城再挽一個刀花,眉頭深皺。隻見花孤城將斷流舉到鼻子間,輕輕聞了聞。

毒客卿此刻一個人坐在看台上,混跡在人群之中,見了花孤城這個舉動,一樣眉頭一皺,喃喃一句。“莫不是這狗牙的刀上有貓膩?”

“好霸道的刀法!”狗牙身上再次留下一個傷口,以此換取了片刻喘息之機。

“既然是你要殺我在先,我自然不會留手。”花孤城左手放到背後,摸了摸綁在後腰的一把短刀,最終卻是沒有握住刀柄。右手在後背衣服裡摸索一陣。與此同時,花孤城往前遊移幾步,邊說邊動,花孤城殺意已決,根本不做片刻停留,隻想著一鼓作氣,要了這狗牙的性命。狗牙以鮮血淋漓換來的片刻喘息之機又沒了。

花孤城一刀砍出,狗牙卻是猙獰一笑,縱身往花孤城刀口上一撲,似乎這狗牙明知自己已難敵花孤城,竟是不管不顧想要跟花孤城拚一個魚死網破。

花孤城一刀刺出,本是能夠輕易刺中狗牙,一擊致命,然而這狗牙瘋魔般一撲而上,手中刺刀也是,全然是一副要跟花孤城玉石俱焚的架勢。電光火石之間,花孤城避無可避,左手驀地伸出,一把抓住了狗牙的刺刀。而最終花孤城手中的斷流並沒有要了狗牙的性命,隻是一片,寒光流轉中,狗牙吼出一聲慘叫……

毒客卿一怔,身子猛的站起,眉頭皺到了極致,不可思議的望著左臂血如注湧的花孤城。許久才吐出一句。“好深的心機。”

花孤城左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副黑色手套,這手套似乎極為牢固,生生抓住刺刀刀刃竟然安然無事,然而縱然如此,狗牙拚命刺出的一刀也不是花孤城一把就能抓住的。花孤城並未能阻下刺刀去勢,最後刺刀還是在花孤城左臂上劃開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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