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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賭桌(1 / 1)

絕對殺手!

茉莉一身藍衣,配上清冷美豔的姿容,在自四麵八方閃爍而來的水晶燈光照射下美的不可方物。如此佳人,不是清涼淨土,豈能托孤根。

茉莉坐莊,隻桔梗一人坐在桌子前,旁人更多隻是圍觀,並不插手這場賭局。

“喲!原來都是賭錢的。”花孤城摸著下巴,四下環顧,倒是見了不少老熟人,除了桔梗之外,李卓,封杏等人都各自圍著賭桌玩著骰子或是紙牌。花孤城從沒在這種場合下賭過錢,但卻是旁觀過好多場賭局。以前花孤城在大酒店做侍應的時候,便就見過許多次。曾經的花孤城見識過那些黑白灰三道的大佬人物圍坐於賭桌之上揮金如土的時候,看著那數以百萬計的錢財在桌子上推來挪去,儘管身為局外人的花孤城依舊是不由得一陣陣心驚膽戰,嚇得他便是連有朝一日自己也要如此玩上一把的心思都不敢有。

可如今,曾今自己的窘態依舊還曆曆在目,然而自己所處的環境位置卻是大變特變。

“小少爺,祖師爺交代,今日隻管放手玩樂,煩心事宜不用多想。”孤城十七遞上一疊籌碼,各色籌碼相加恰好是兩百萬。花孤城看著孤城十七手上那疊巨款,雙眼放光。當下,花孤城不知要不要客氣一下,也不知應當如何客氣一下,於是,花孤城乾脆就不去客氣,徑直將籌碼接下朝著封杏走過去。

既然是封杏發來的請柬,花孤城自當是要先去和這個主人打個招呼,而至於其他老朋友,則可以緩上片刻再去寒暄。

“手氣如何?”花孤城一把搭在封杏肩上,因為蘭派中人對花孤城的長相都已熟悉,故此,他的這一舉動並未引起藏在暗處的蘭派保鏢的異動。封杏正凝神於賭桌之上,此刻被花孤城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給嚇了一跳,等發現來人是花孤城的時候,封杏才心有餘悸的吐了口氣,很不客氣的在花孤城肚子上來了一肘子。

“嚇死我了,好好的人不做,你要做鬼啊?走路都沒聲音!”封杏一句話罵完,當下再不理花孤城,隻是再次自顧凝神朝賭桌望去。花孤城隻聽封杏的語氣便就知道這蘭派大小姐今晚的手氣可算是不佳。

封杏所在的桌子上,大家玩的正是最為傳統的比大小,花孤城聽著封杏此刻嘴裡念叨著小,小,小……當下自顧從口袋裡掏出一片萬元籌丟在了大區。封杏見了花孤城的舉動,很是厭煩的賞了花孤城一個白眼,問了一句。“小賤人,你這是找茬麼?”

“壓大壓小,買定離手。”莊家發話,骰子已經搖定,這是要開壺了。花孤城意猶未儘的再往大區丟了一片萬元籌。

開壺,四四六,大。

花孤城收回四萬籌碼,看著封杏樂嗬嗬的大笑起來。

“多謝你這張請柬了,似乎是給我帶來了好些運氣。”花孤城笑著撥弄著手上那四個藍色的塑料片,語氣略微有些逗弄。封杏連輸幾把,有些意興闌珊的離了這張鬥骰子的賭桌。

“小賤人,你可弄錯了。你我在b市都是客人,真正給你發請柬的可是李卓,我隻是順手給你送了過去,要謝,你還是去謝他。”封杏朝右邊指了指,隻見李卓正在一張賭桌前發著牌,當著莊家。

“這李卓牌技如何?”

“因當是不差的。”封杏想了想,跟花孤城說道。“竹派在b市有好幾處賭場,李卓在裡麵當了好一段日子的經理。”

“那算了,我看著他也不好對付,咱們找個好欺負的。”花孤城立馬將目光從李卓身上挪開,慢慢找著軟柿子好去捏上一捏。卻沒想封杏把花孤城的那點小心思猜了個底掉,當下沒好氣的諷刺幾句。

“靠!小賤人,瞧你那點出息。”

花孤城無所謂的聳聳肩膀,回了一句。“切!話說你從早上大比開始,賭了一天,可賺了多少?”

哪料花孤城不提這茬還好,一說起來,封杏就忍不住火大,當場就罵罵咧咧起來。

“靠!小賤人,你還有臉提這件事,我那麼看好你,一下壓了八十萬,三點七的賠率,你讓狗牙撐過一百招很難麼?你一定是故意的對不對?”封杏眼神幾乎可以吃人,花孤城越看越覺得心驚,又有些羞愧,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怎麼回話。封杏見了花孤城吃癟,心裡很是高興,當下話鋒一轉,又開口道“不過還好,這一場比試,狗牙不是真的狗牙,所以賭局算是無效,我也沒賠。後來幾場小有賺頭,一天下來差不多是不輸不贏吧!”

封杏這後半句話倒是沒讓花孤城大吃一驚,關於狗牙被彆人頂替的事情,他早在擂台上的時候便就猜到了一些端倪。此刻花孤城盯上了一張賭桌,莊家看上有有些呆傻,賭桌前坐了幾個賭客,光從各自身前堆積的籌碼來看,似乎家底都算的上殷實。至少花孤城和他們一比就顯得有些像窮人了。

“走!看看去!”花孤城朝著那張賭桌一指,當下帶著封杏朝前走去。花孤城與封杏都很是默契的沒有說話,隻是同幾個圍觀的賭客一道靜靜的站在一邊。

跟莊家玩牌的有兩男一女,三個人輪流與莊家玩二十一點,有點虎牢關三英戰呂布的意思。有趣極了,也刺激極了。

賭桌上的莊家是個已開始發胖的男人,看來和花孤城平日在茶樓酒館看見的那些普通人完全沒有什麼兩樣,但卻出奇的鎮定,一連輸了五把,居然還是麵不改色,連汗珠都沒有一滴。

贏得最多的人是誰,花孤城還看不出來,但麵前籌碼堆積的最多的則是那個女人,謎一樣的女人。一襲紫色晚宴服,有些慵懶的靠在賭桌上,很是隨意的玩弄著一枚籌碼,領口的角度恰到好處,恰巧露出一抹雪白很一條極為勾人的事業線,讓男人血脈噴張卻又不至於到情色的地步。這是一個身上恍若披著一層迷霧的女人,叫人分不清她的年齡。二十多歲的嫵媚臉龐,三十多歲女人的成熟氣質,然而最讓人不可思議的卻是,她眼神中流露出來的卻是四十多歲的女人才應該流露的滄桑。見到她,你才能知道,這世上,果真有這麼一種女人,他們在成長的過程中,戰勝了歲月。曆儘時光如流沙般的洗禮,沒有變作人老珠黃,反而如同一壇酒,越釀越是香醇。

是了,這個紫衣女子,自然便就是妖花了。

花孤城不認識妖花,封杏恰好也不認識。兩人同時看了妖花一眼,心有靈犀的互視一眼,大抵心裡有底,清楚了這莊家為什麼會輸的這麼慘。

另外兩名男賭客卻是不太出眾。

其中一人是個老頭兒,歲數要比老爹大一些,但要比祖師伯小,與毒客卿差不太多,但看上去卻不如毒客卿那般精明。在花孤城看來,這世上所有乾瘦老頭的模樣都大抵是差不太多的,都是佝僂且布滿褶子。毒客卿的標示度比較高是應為他身上那股濃鬱的藥材味和臉上那抹天上地下老子天下第一的倨傲。而這個老賭客標示度也還可以,這人滿頭白發,道貌岸然,看來就像是個飽讀詩書的老學究,一直規規矩矩坐在妖花身旁,賭桌周圍的人,隻有他從未正視過妖花一眼。

另一位男賭客則要年輕的多,至少看上去很是年輕,年輕的有些紮眼。花孤城望著這位男賭客的手,有些發呆。這雙手柔軟飽和,細膩有彈性,好似一雙嬰兒的手,甚至連大小都一般無異。這個男賭客看上去隻有七八歲的樣子,身高長相都是如此,可他的聲音卻很渾厚。這讓花孤城想起了魔獸世界裡的侏儒,和那句很經典的對白。“天呐,你真高!”。所以,這個男賭客是個侏儒。

花孤城與封杏又看這幫人賭了片刻,花孤城自認為眼力一流,可看了半天也不見端倪。他們賭得比花孤城想象中還要大,但輸得卻有些不明不白,四個人既不會找門子,更不會用手法。在花孤城看來隻要懂得最起碼的一點技巧,到這裡來賭,就一定可以滿載而歸。想到這裡,花孤城不覺有些手癢。

可花孤城雖然有些手癢,但心中還是有些憂慮的。憂慮些什麼花孤城卻是不太清楚。隻覺得那個微胖的莊家臉上的笑意有些不明不白,謎一樣的女人身上籠罩著的霧氣太過厚重,老學究的坐姿讓花孤城很不舒服,一本正經的樣子花孤城最是受不了。而那個侏儒則更是讓花孤城覺得討厭,聯盟什麼的最討厭了。

花孤城有些想走,可就在花孤城抬腳要走的時候,微胖的莊家卻又連輸了兩把。花孤城眼瞅著莊家麵前的籌碼輸的差不多了,卻沒想隻是一眨眼的功夫,胖子莊家卻又從桌子底下掏出百來萬的籌碼出來,好似這胖子的錢財取之不儘用之不竭一樣,就好像他臉上的笑容一般,永遠沒了儘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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