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南宮燕三人不解的看著自己,沈浪啞然失笑說道“封印兩隻獸魂的方法我還真的知道,不過就是利用強大的靈陣圖在兵器內幻化成兩部分封閉的空間而已。”
“不過……而已……”南宮燕三人又抹了一把汗。
沈浪又道“但是更簡單的方法……”
“還有更簡單的?”南宮燕三人感覺自己真是白活了這麼多年了。
“最簡單的方法,那就是將這一把殘肢令當作兩把兵器啊。”沈浪笑了起來“刀與刀柄雖為一體,但事實上刀柄完全是獨立的,起的是一個支配的作用,將刀柄與刀身分開來看自然便能輕而易舉的解決這個問題了……”
……
沈浪隨口說來,說的頭頭是道,各種煉器上的技巧,包括許多普通武者根本無法知曉的煉器材料信手拈來。
每一句話都顯示著在煉器方麵他的實力。
這並不是沈浪故意在三宗老祖麵前故意賣弄,而是他希望借助這些東西,讓這幾人更加深信他跟戰神殿有關係這一件事情。
皇武境強者的強大,在戰帝看來自然是算不了什麼,但是讓現在的沈浪麵對,還是太過強大了。
所謂人心隔肚皮,沈浪可不會隨便去相信第一次見麵的人。
現在有空靜大師和亂來在一旁,那還好點。
若是沒有他們在一旁呢?
空靜大師不可能一直陪在他旁邊,給他做保鏢的吧?
若是沒有了這兩人,憑什麼說出一點血祖的隱秘,然後隨口說是跟戰神殿有點關係,就能讓他們對自己好?
萬一這三人當中有人圖謀不軌,動了歹念,直接將他擒走,沈浪又如何反抗?
不管是“冥王三絕劍”還是“魔刀訣”,甚至現在他體內的星月菩提念珠,都是足夠讓各種強者,各大勢力為之瘋狂爭奪的東西啊。
所以沈浪才裝模作樣將血祖陵的事情說了出來,再扯上了戰神殿,最後再顯示出來在煉器之道上麵驚人的強大,進一步的讓這些人認為他跟戰神殿關係匪淺,後麵一定站著某一位隱世的強者……
尤其是煉器,若沒有煉器大師的教導,無論如何是不可能達到這種地步的。
這煉器可不是說獲得一部煉器的典籍,就能隨隨便便自行修煉到這種地步的。
雖然事實上沈浪有點擔心過頭了,不過謹慎一點畢竟沒有壞處。
……
且說沈浪借著殘肢令將自己煉器之道的強悍一麵展露了出來,立刻便是讓南宮燕三位老祖心服口服,神色間對沈浪跟戰神殿的關係再無懷疑。
沈浪心底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時候,南宮燕抓住機會,將一塊花間派老祖令牌和一麵小巧的紫銅鏡放到了他跟前的木桌之上。
“既然上官拿的東西有點廢,畢竟是他的一片心意,小兄弟也就不必推辭了,我這裡也有一件東西,絕對比那殘肢令好過許多的,你看這麵翎花紫銅鏡……”
“……”上官非也聽她說自己拿的東西廢,氣得要死。
但是南宮燕拿出來的那一麵紫銅鏡,卻是隻能連翻白眼,不好再說什麼了。
因為這玩意說起來確實是比他的殘肢令要厲害不少的,當年他在紫銅鏡上可沒少吃虧。
南宮燕遞過來的這一麵翎花紫銅鏡,其質非金非玉,背有奇異古篆和雲龍奇鳥之形,看似隆起,摸上去卻又無痕,非刻非繪,深沒入骨。
流轉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韻味,給人以無儘古樸與滄桑的大氣感覺。
正麵乍看,紫霧迷蒙,難以看清端倪。
定睛注視,卻是越看越遠,隻見得內中花雨繽紛,金霞片片,風雲水火在金霞中現形,隨時轉幻,變化無窮。
“十大天器之一昊天鏡的仿製品?”
沈浪微微一愣。
他說得到時隨意,但是這隨意的這一句話卻更是把南宮燕嚇了一大跳。
而旁邊神色古怪的鯊吻和上官非也幾乎同時倒抽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