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陸經年!
說話間,陸經年提起那幾件衣服,往車上的方向走。
蘇念咚咚咚地快步跑過去,在他要上車的那一刻攔在車門口,“那個經年,這麼貴的衣服,我穿在身上會渾身不舒服。不退,就算提回家,我也未必穿。”
“所以……”
“所以還是退了吧。”
這女人,這麼節約。
那他經營一個那麼大的商業王國,掙那麼多的錢,她不花,誰花。
陸經年不動聲色地繞開擋住她去路的蘇念,打開車門,把他為她買的那些衣服放到車上。關上車門後,他站在她身旁,雙手扳過她,認真地對她說,“我掙錢就是為了給你花。你如果不花,我工作掙錢都沒有了動力。今天難得給你買幾件好衣服,你如果不接受,我會因此失去工作和掙錢動力。”
他必須提前讓她適應他能給她優質生活。
說完,走到副駕旁,打開車門,等她上車。
她走過去,看了執意不肯退掉那些衣服的他,心裡有些不舒服,但依舊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兩人回去的路上,一路上都沒有說話。
最近在醫院裡照顧他,一直都沒有好好地睡一覺。到家之後,衣服的事情蘇念儘量告訴自己接受,洗漱完,先好好睡一覺再說。
洗漱完畢,她走到書房,尋找她之前就訂購好,並且鋪上了嶄新床單的床。
隻是,當她走到門口,一推開門,發現書房裡空蕩蕩,早已經沒有了那張床。
“我的床呢?”
陸經年正好從浴室裡洗漱出來,身穿黑色浴袍的他,蜜色的胸膛還低著水。
“什麼床?”
身上還帶著沐浴露特有香味的他,故意走近她,俯身,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旁響起。
“那個我訂的,放在書房的床。”蘇念手指著書房裡麵她之前放床那塊空蕩蕩的位置,“我今天走的時候,還在啊。”
“哦。你走之後,我在書房工作累了,睡了一下就塌了。”
“塌了?”
蘇念轉過身來,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剛開始她沒有覺察,等到她轉過身來,才發現她身後的他一副剛剛從浴室裡出來的樣子。
他靠她這麼近,近得讓她忍不住想起上次他的浴室,被他看得光光的場景。
臉,一下就紅了。
這個時候她不能被他的美色迷惑了,先搞清楚床怎麼回事最重要。
她從他的懷裡退出來幾步,“那個床,鋼結構的,那麼結實。怎麼可能一睡就塌?”
“可能是安裝的時候沒有固定好,或者那床出自一個無良商家之手。”陸經年雙目神情地注視著蘇念白裡透紅的臉,說起謊來麵不改心不跳。
“那重新固定一下就好了。”
“固定什麼?”
陸經年故意裝不懂。
“那床啊。”兩人隻說了幾句,當蘇念轉過身來,她發現他離她又近得沒有了一點距離。她幾乎被他禁錮在了他的懷裡,她推了推他前進的胸膛,“那床散架的殘骸呢?”
“殘骸?”
“對。”
“我看已經壞了,放在那裡也擋事,就讓收廢品的來收走了。”
“擋事?收廢品的收走了?”
蘇念簡直不敢相信麵前這個男人處理壞掉物品的方式。他不會叫廠家維修人員來維修嗎?他一個大男人,不知道自己動手嗎?她花了幾千大洋買的一張床,收廢品的能給幾個錢。
“多少錢收走的?”
“多少?”陸經年在心裡琢磨了一個數,“五十。”
“五十?”
蘇念簡直不敢相信,她花幾千塊錢買的一張新床,緊緊是因為那床的散架了,他就五十塊錢賤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