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陸經年!
陸經年看了一眼眼底下那張臉爆紅到要燒起來的女人,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他很想就讓她這樣躺在他腿上,睡一路回去。
但那地方已經敏感到……
這一次不比上次,她沒有喝醉酒。
如果他的這個小秘密被她發現,那估計他任何一次以喬慕笙的身份見到她,她可能都要躲。
他深吸一口氣,先一隻手伸過去,把她的柔軟臉龐和他的堅硬阻隔起來,然後再用另一隻解她卡主的頭發。
“你不要動。我來解開。”
蘇念腦袋瓜子儘量地遠離他的襠部,她的用力程度,陸經年看在眼裡。
他擔心她這個姿勢太難受,下令,“你這樣用力地拉著,太緊,我沒法解。你頭擱在我的手心上。”
蘇念遲疑了大概半分鐘,為了快速地結束這種尷尬的局麵,她最後還是妥協了。
她軟膩的臉蛋,觸摸到他掌心那一刻,陸經年頓覺全身都被電流掃過一邊。她滾燙的臉蛋,隻是挨著他掌心的皮膚,卻像是燙到了她心尖尖上一樣。
這一刻,他想做的不是幫她把頭發從他褲襠拉鏈裡拉出來。
而是,他就此俯下身低下頭,捧著她的臉蛋,對準她的嘴唇好好地親吻一番。
蘇念的臉蛋擱在他的掌心。
她很緊張,緊張地感覺他的掌心乾燥而溫暖,很大。
首次和他這樣肌膚相觸,蘇念心臟劇烈地“砰砰砰”地跳動,用一個形容詞來形容叫——小鹿亂撞。她腦袋亂亂的,至於那隻讓她心臟跳動快得快要蹦出嗓子眼的小鹿,有沒有被撞死,她早就不知道了。
她害怕又緊張地閉緊雙眼。
大有視死如歸,破罐子,不,爛罐子爛摔的決心。
心裡各種想法都浮現的她,經曆了好一番心裡自我折磨後,才發現那位要幫她解卡主頭發的主沒有任何動靜。
她不知道她和他褲襠近在咫尺這樣難堪的局麵,還要持續多久?
“喬總,解開了嗎?”
實在不能忍的她,緊張地開口。
陷入沉思的陸經年,低頭看了一雙睫毛眨呀眨的她一眼。
“稍等。”
“好。”
陸經年另一隻手小心翼翼地解開那些造次的頭發。
他解了好久,似乎沒有任何動靜。
他手動的時候,蘇念保持這個身子歪著、臉蛋擱在他手掌心的姿勢。她覺得如果這樣持續下去,多一秒都是一種煎熬。
恰恰,她保持這個姿勢好幾分鐘。
大家都知道,一分鐘等於六十秒。
“喬總……”她賣力地咬了咬嘴唇,再咬了咬嘴唇,直到嘴唇快要咬出血來了才有了足夠的勇氣,“喬總,你可能要拉開拉鏈。”
這……
這女人究竟主動要讓他拉開拉鏈。
身份突然轉變為陸經年的喬總,臉色一冷,“如果我沒有記錯,蘇女士你是已經有丈夫的人嗎?既然已經有了丈夫,還親口讓彆的男人解開拉鏈。”
陸經年的這句話就像是一記重錘敲在了蘇念的身子。
那種被誤解被羞辱的感覺,讓她難受到想哭。
為了快一點讓自己從這尷尬中走出來,蘇念快速理智地收斂起所有的情緒,“喬總……我隻是想快一點結束我們兩人現在所處的尷尬局麵。你不要誤會。”
她見他遲遲沒有反應,又補了一句,“你放心,我不會看。”
“你還想看?”
陸經年不能忍。
“我沒有。”他這樣誤會她,蘇念真想直接把那些卡住的拉鏈的頭發生生地頭皮上扯下來,“我隻是讓你放心。我對你沒有任何其其它的想法。”
“對他沒有任何其它想法”
這句話他從無數個女人嘴裡聽說過,但那些女人最後任何一個行動都表示他們對他很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