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眨了眨眼故作輕鬆道“這不是有七夏姑娘在嗎?”
自從杭府失火後,眾人已經漸漸開始適應這種生活了,雖然一開始還會擔驚受怕,但後麵也漸漸發現七夏等人高超的武藝,一般的殺手真不是對手。小筱甚至在看過三冬手刃敵手後還能一臉崇敬地想拜她為師。
“隻是辛苦七夏姑娘了。”探頭看向尚英身後的七夏,月初補了一句道。
七夏聞言禮身道“杭大人客氣了,他們不過用來練手的爾爾之輩。”
月初點了點頭,又看向尚英,明朗道“看吧,其實不是什麼大事。”尚英見她這個樣子,也不知道如何說她才好,遂乾脆不言。
直徑坐到茶案前,他坐了下來。
“現在如何?”他又問道。
月初將斟好的茶遞到他麵前,低頭道“這下基本上可以確定,貪銀之人就是徐澍沒錯。接下來還需找到有利證據交給沈少卿便可。當然到時還需要西黨的助力了,這塊就隻能看閔大人了。”
喬遷之日,徐士衡的到來讓月初臨時想到了這招引蛇出洞。於是她特意將吏部的私賬放在書房內,還允許眾人在她宅內隨意走動。
這樣一來,若是吏部那邊有了動靜便能確定此事與徐澍有關。
接下來,如她所料,吏部那邊很快便開始自查,若非心中有鬼需掩人耳目,他又何必如此做?不過這麼一來,她的立場便暴露了,因而也就招來這殺身之禍。
尚英低頭看著這一杯清茶,沉思些許道“你那次在徐府說徐澍書房內有你父親的書,是怎麼回事?”
月初眼底一閃,語窒。
稍許,徐徐道“那時……是我太莽撞了。徐澍與我父親曾是同院同學,還是好友,手上有我父親的書是很自然的事。”
這些事其實很好想通,隻不過事關父親,她一時腦內不清明才慌神起來。
“好友?”尚英眼微眯,“這麼說青陽道時……你真有婚約?是徐士衡?”腦內閃過數個念頭,他準確地開口道
月初一驚,頓時有些慌亂。“這……這,不是……我……”她結結巴巴,垂著眼不敢看著尚英。心中一絞,頓時不知為何升起了一股委屈。
尚英抿著唇,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溫聲道“我沒有彆的意思,你不要緊張。”
月初眼底發酸,咬了咬唇,抬眼看了尚英一眼。
尚英登時一窒,撇開眼,道“是我唐突了,不該這樣貿然問起你的私事,這事就當忘了吧。”
此時兩人都顯得有些尷尬,一時室內靜了下來。
“小姐,宮裡來人了。”屋外,小筱的聲音起。月初稍斂情緒,出聲道“知道了。”
二人出屋,小筱一愣,“咦?尚將軍什麼時候來了?”
月初斂目道“你不是說宮裡來人了嗎?有何事?”
小筱這才哦的一聲,道“上次跟在皇上身邊的那位老公公來了,說找小姐有重要的事。”
郭公公?
月初點了點頭,看了尚英一眼。尚英低聲道“你去就好,我該走了。”說罷,一個閃身便無影無蹤。
小筱頓時一臉崇敬,“哇,尚將軍的武功一定也很好!”
月初聞言,白了她一眼道“走吧。”
見到郭公公之時,他帶來了三個讓月初極為震驚的消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