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阮瑜一臉奇怪的走過去,就見夜楓下了車,伸出手放在杜阮瑜的麵前。
“你要什麼?”杜阮瑜不明白。
“車鑰匙。”夜楓將手裡法拉利的車鑰匙扔進了杜阮瑜手心,繼續伸手。
“你要我的車鑰匙乾嘛?話說你怎麼又買了輛紅色的法拉利?”杜阮瑜拎著手裡法拉利的鑰匙,一臉的莫名其妙。
“寶馬好看嗎?”夜楓瞪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額頭“鑰匙拿來,我給你遷出去。”
“寶馬怎麼就不好看了,能開就行,你把你的法拉利給弄走。”杜阮瑜捂著額頭看了一眼自己停在不遠處的寶馬。
她對車其實沒有太大的概念。
最後,還是夜楓敗給了杜阮瑜,讓人把那輛法拉利開到了另外的宅邸。
吃飯的時候,杜阮瑜才忍不住的問“你最近怎麼了?怎麼感覺你遇到事兒了?”
杜阮瑜夾了一筷子青菜放進了南溪的碗裡,看著夜楓明顯露出煩惱的表情來。
“最近遇到些麻煩的人,說不定有時候還得讓你裝一下我的女朋友。”夜楓頗為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看來真的是遇到了難以解決的事情。
杜阮瑜忍不住的笑起來“你不是老大嗎?誰煩你,就做掉他。”
“做掉這個詞你是從哪裡聽到的,有些人不是說做就能做掉的。”夜楓差點兒沒把口裡的飯都噴出來。
“做掉是什麼意思?”南溪嘟囔著嘴,邊咀嚼著邊說。
杜阮瑜和夜楓同時愣住,手忙腳亂的跟南溪解釋這個詞語的意思。
保持著平常的生活規律,杜阮瑜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都沒有再受到傅亦臣的騷擾,所有的工作都在正常的軌跡之上運行著。
而作為傅亦臣的秘書,杜阮瑜還是參與了和周海之前說起的項目討論。
又是一頓痛苦的飯局,當周海滿意的帶著合同和助手離開的時候,杜阮瑜已經扶著桌子的一角,感覺麵前所有的景物都在不規則的旋轉著。
而作為主角的傅亦臣也是微微有了些醉意,隻有旁邊的朱越還保持著清醒。
“雲朵小姐,你沒事兒嗎?”朱越說著就要上前扶一把。
傅亦臣卻手疾眼快的拉住了杜阮瑜的手臂,不自覺的皺起眉頭來。
作為秘書來說,杜阮瑜的酒量真是太差。周海作為前輩隻是稍稍灌了酒,杜阮瑜甚至都沒來得及喝上幾杯,現在竟然就已經醉成了這個樣子。
杜阮瑜絲毫不知道現在拉著她的人是誰,隻是有種被拖著走的感覺。她微微耷拉著腦袋,幾縷發絲黏在了發紅的臉頰邊。
眼睛裡已經有些迷茫了,不過當傅亦臣將她擁入懷中往外走的時候,她還是下意識的掙紮了一會兒。
“彆動。”傅亦臣低沉的聲音猛地在耳邊響起。
“唔……放開我。”杜阮瑜露出一副要嘔吐的表情,十分的想要甩開傅亦臣的手。
傅亦臣不自覺的皺起眉頭來。
這個女人在喝了酒之後還真是喜歡反抗人。
“彆動。”傅亦臣低吼了一句,拉著她的手臂微微上抬,讓她半靠在自己的身上,方便往外麵走。
杜阮瑜還是覺得胃裡一陣翻騰,但很快就被身邊的人推開,落在一個不算柔軟的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