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的自製力如今在她麵前,幾乎為零。
戰廷深喉結滾動,散發著熱量的薄唇一點點朝聶相思的嘴唇靠,正要觸碰到她的唇時,戰廷深猛地止住,卻又自虐般的不肯退離。而抱著她身子的雙臂也隨著兩雙唇的靠近而越收越緊。
正當戰廷深腦海裡正經受著一場天人交戰時,聶相思忽地又抿了幾下自己的唇,隨即在戰廷深懷裡拱了拱小身子,一條細腿也不安分的搭在了戰廷深的腿上,還各種不安分的蹭動。
戰廷深提氣,忍無可忍,驀地低頭嘬住了她的雙唇。因為聶相思輕張著唇,戰廷深不費吹灰之力便探索了進去。
呼吸受阻,聶相思當即皺了眉頭,但沒醒。戰廷深見狀,吻得更是深入大膽,一隻手,甚至從聶相思寬鬆的家居服衣擺伸了進去。
很快,聶相思不僅感覺呼吸困難,而且胸口處亦傳來陣陣的微痛感。
聶相思呼吸急促,嚶嚀的皺著眉,緩緩打開了惺忪的大眼,一對翩長的睫毛懵懂的扇動,大眼霧蒙蒙的,看著擠著她臉的俊顏。
這下好了。戰廷深見她醒了,乾脆放開了手腳,快速撩起聶相思的衣服,俯頭而下。
聶相思抽氣,擰緊秀眉,眨掉眼眸裡最後那點不清醒,輕喘的低頭看戰廷深,顫著嗓音小聲叫他,“三叔。”
戰廷深沒應她,隻是將雙手插進她雙手的指縫裡,握緊。
聶相思臉熱騰騰的,羞得厲害,輕閉上眼不去看。
戰廷深也就過過嘴癮,估計著聶相思的身子沒敢進行到底。
不過這一番折騰下來,兩人都出了一身汗。
戰廷深翻躺在聶相思身邊,一把勾過她,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力道極大。
聶相思感覺抱著她的就像一塊堅硬的石頭,他身上每一根線條都是硬的。
聶相思在他胸口睜大眼睛,眸光亮燦燦的,一動不敢動,連呼吸聲都放得很輕。
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戰廷深沉沉喘了聲,猛地鬆開聶相思,起身下床,徑直朝洗浴室走了去。
聶相思也隨之從床上坐起來,漲紅著一張小臉怔怔看著洗浴室的方向,心臟處勃跳著,仿佛隨時可能衝破薄薄的胸口皮膚蹦跳出來般。
……
等到戰廷深從洗浴室出來,聶相思已經歪歪斜斜倒在羽絨被上睡著了。
戰廷深擦著濕漉漉的短發出來看到,拿著聶相思浴室裡的吸水毛巾擦頭發的大手頓了頓,冷眸旋即露出無奈,將毛巾放在脖子上掛著,幾步上前,小心的將聶相思抱起,塞到羽絨被下,將羽絨被蓋到她胸口。
一切就緒,戰廷深坐在床沿,垂眸溫柔凝視聶相思,好一會兒,他俯身在聶相思腦門上親了口,起身,離開了聶相思的房間。
……
聶相思再次醒來時,已經近下午三點。
沒有在房間裡看到某人,聶相思也沒覺得奇怪。
因為知道,這個點,他要麼去公司了,要麼在書房。
起床,聶相思去洗浴室洗了把臉,隨即到樓下覓食。
好吧,她是餓醒的。
聶相思下樓,走到廚房,就又見張惠已經在研究晚上做什麼了。
“小姐,你醒了。”張惠笑眯眯的說。
聶相思點頭,走到冰箱打開,從裡拿了個梨,關上冰箱門,正要去洗。
張惠便從她手裡拿過了梨,到洗水槽洗了洗,將梨上的水漬用吸水紙擦了擦,又才遞給聶相思。
“張阿姨,你真好。”聶相思嘴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