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舒坐在洗浴室馬桶上,看著門板,雙腿便打哆嗦。
喪心病狂啊有木有!
連續一個多禮拜了,他不怕再這樣下去就沒精力了麼?節製兩個字他是不認識還是不會寫?
她要瘋了好麼?
叩叩——
夏雲舒咬牙,“彆敲了,敲魂啊!”
“夏夏,沒用的,你躲不掉。”徐長洋閒散的說。
語氣裡帶著讓夏雲舒抓狂的揶揄和傲然。
哼!
有什麼好驕傲的,小心那什麼而什麼!
“夏夏,彆浪費時間了,快出來,我們快一點。”徐長洋道。
快?
要是快就好了!
夏雲舒咬了咬自己的指甲,咬著牙根道,“徐長洋,我今晚不舒服,你不許亂來。”
“我什麼時候亂來過?我都是認認真真的。”徐長洋義正言辭。
“無恥!”夏雲舒罵。
“夏夏,你在裡麵罵多沒意思,出來罵,指著我的鼻子罵,我保證不還嘴!”徐長洋淺淺笑著。
“你有病啊!”夏雲舒憤憤道。
“是啊,病了,為你而病,已經病入膏肓了。”徐長洋越說越痞,越說嘴皮子越溜,跟抹了油似的!
夏雲舒臉憋得紅撲撲的,微微打直腰杆,瞪著門板道,“徐長洋,你就繼續不著調,繼續油腔滑調吧!今晚我是絕對不會出這道門的!”
“行,我就在外陪著你!你什麼時候想通了,我們什麼時候再睡。”
徐長洋從從容容說。
夏雲舒掐自己的大腿,這個男人哪是律師,分明是流氓無賴,外加……大色魔!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徐長洋依舊每隔十分鐘敲一次門,叫她的名字。
夏雲舒回應了他才會停。
夏雲舒軟塌塌的靠在馬桶上,已經喪失鬥誌。
與此同時。
她覺得特彆無聊。
他們兩個竟然就這樣耗了三四個小時,太奇葩了!
“夏夏……“
徐長洋邊敲門邊道。
夏雲舒長歎一聲,站起來,走到門口,打開房門。
而她打開房門的一瞬,人就被徐長洋抓了過去,捧著她的頭就惡狠狠的堵了下來。
唇齒間都是她熟悉的氣息,夏雲舒伸手輕環住他的腰,聲音模糊的從他唇間軟軟溢出,“我累……”
原本狂吻著她的男人,霎時停了下來,垂掩的深眸定定盯著夏雲舒。
夏雲舒軟塌塌的靠在他身上,“好累。特彆困。”
徐長洋蹙眉,在夏雲舒腦門親了下,便彎身將她打橫抱起,朝大床走。
夏雲舒閉著眼睛,小挺的鼻尖委屈的皺著。
徐長洋將她輕放到床上,看到她皺著的鼻子和額頭,以及她眼簾下嚴重的黑眼圈,眼眸裡湧出深濃的憐惜和心疼,他這幾日,的確是有些太過肆意,累壞她了。
想著,徐長洋躺到她身邊,又把她抱進了懷裡,探臂將房間的燈都關了,拍著夏雲舒的背,柔聲道,“睡吧。不欺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