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後後竄想起來。
越想,越覺得孩子還活著,不過是慕卿窨哄騙她的把戲。
其實,孩子已經沒了!
而他慕卿窨,竟然連孩子的性彆都懶得弄清楚便敷衍了她。
那一日喬伊沫的狀況就跟當初被強行剖腹送往逸合醫院搶救時一樣,命懸一線,不好極了。
如果,如果最後慕卿窨沒有鬆口說放她離開,沒有再次用她的家人威脅她,她恐怕真的挺不過去……
一切都太難、太痛了!
喬伊沫雙掌撐著洗漱台,用力得每根指節發白。
這些年,她一直以為孩子早已不在人世……她一直在刻意回避她小腹上的疤痕……
直到今天,她看到了小苼……
喬伊沫突然就亂了。
是她錯了麼?
是郭記閎當初診斷錯了麼!?
小苼是她的女兒,是麼?
喬伊沫雙眼劇烈顫抖,眼淚成串的從她眼底滾落。
……
喬伊沫收拾好情緒從洗浴室出來,餘光掃到了就站在洗浴室房門一側牆壁前的慕卿窨。
喬伊沫頓住,眼中的酸澀忍不住又湧了上來,抿緊唇看著他。
慕卿窨對她笑了笑,上前抱住她,也不說話。
喬伊沫覺得他是存心惹自己哭,不然,臉上的濕意是怎麼回事。
這個男人他到底知不知道……
喬伊沫閉上眼,深深的、深深的呼吸。
……
“你要郭教授的聯係方式?”
慕卿窨看著她,並無表情。
喬伊沫點頭,伸手道,“我有些醫學上的事想請教下他。”
“郭教授年邁,幾年前便退休,帶著太太環遊世界,據說打算出版一本自己從事科研醫療等方麵心得的書籍。”慕卿窨說。
這些還是郭記閎與他辭彆時說的。
事實上,這幾年,慕卿窨與郭記閎並無聯係。
當然,沒有聯係,並不代表聯係不到。
“你能聯係到吧?”喬伊沫盯著他,眼神躍動著焦灼。
慕卿窨眼眸輕閃,“嗯。”
喬伊沫握了握手,“謝謝。”
“……”慕卿窨抿唇,沉默了幾秒,道,“小苼剛才給我打電話了。”
喬伊沫臉一僵。
“她問我,你是不是不喜歡她。”
喬伊沫喉嚨哽疼,吸氣,望著他,“……她很乖,沒有人看到會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