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沫整個傻掉。
慕卿窨將喬伊沫剝了個乾淨,自己卻隻抽了皮帶,緊攬過軟得似沒有骨頭的小女人,用力頂占。
“……”啊!
宛若一道驚雷正當著喬伊沫的頭頂劈了下來。
喬伊沫腦子炸掉,一張小臉刷的蒼白,牙齦不住的打顫,一個字說不出來,雙手軟綿綿的垂打慕卿窨。
混蛋!
慕卿窨緊抱著喬伊沫,在喬伊沫耳畔粗聲嘶喘,“好了好了,就這樣,我就這樣,不動好麼?”
“……你,你怎麼不,不乾脆殺了我!”
喬伊沫痛瘋了,也氣瘋了!
這種事,難道不應該有個循序漸進麼?
他當她是什麼?
木頭麼!?
慕卿窨不說話,不知道是自知理虧還是那瞬間快要沒頂的快意使他無法分心浪費在語言上。
……
回到臥室,慕卿窨直接將喬伊沫壓進柔軟的大床,強勢的十指緊扣,綿密的吻不斷灑落在她的唇、臉頰以及耳朵。
“走,走開。”
喬伊沫氣喘籲籲,紅著眼眶死命的不配合。
剛在書房已經逞了他的獸欲,她以為他抱她到臥室,是打算給她清洗放她休息的,哪知道……
“你自己算算,我們在一起後的次數,是不是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你跟我在一起就是為了這檔子事麼?”
“喬喬乖,你試著放輕鬆,彆這麼排斥,會舒服的,之前就舒服過不是嗎?你想想,想想那種感覺……”
“……流、氓!”
喬伊沫拖著哭腔說。
“我也想把事辦得清新脫俗。”
慕卿窨吻乾喬伊沫眼角的淚水,“但不是不可能麼。”
“你怎麼這樣?”
喬伊沫雙眼瞪得圓圓的,眼眶裡續的都是水霧。
“喬喬,我什麼事都能依著你,隻是這件事,沒辦法。”
慕卿窨臉繃著,額角掛著汗珠,暗啞說。
他什麼事都依著她,她難道不想依著他嗎?
可是她跟他說了,疼。
他聽進去了麼?
慕卿窨緩慢嵌進喬伊沫身體間,察覺到喬伊沫猛地哆嗦了下,黑眸閃過心疼,停頓,看著喬伊沫忐忑的臉,啞聲道,“你自己是學醫的,對你自己這種情況沒有查找過原因麼?”
喬伊沫,“……”她很正常好麼?
“你應該知道,男女雙方都在能中獲得快樂和滿足。可為什麼你總是痛苦?”
慕卿窨薄唇在喬伊沫臉頰廝磨。
喬伊沫,“……”難道不是他太……那什麼了嗎?
仿佛知道喬伊沫在想什麼,慕卿窨頭微微靠在喬伊沫的耳畔,無聲笑。
喬伊沫瞄他一眼,臉紅得厲害,嘟囔,“笑什麼笑。”
“女人的身體構造是很奇妙的,在兩性關係裡,女人會自動迎合男人……所以,不隻是我的原因。”慕卿窨貌似很正經的在分析。
喬伊沫抽抽嘴角,“你錯了,隻是你的原因!”
“怎麼說?”
“……你彆趁機……”
喬伊沫耳尖飛紅,咬牙瞪慕卿窨。
慕卿窨無辜,“這樣真的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