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個該怎麼處理?”去溪邊勢必要摩柯帶她過去,可摩柯過去,肯定會看著她洗,平常也就算了,帶著血的就有的……
正惆悵著,摩柯就回來了,還沒走進洞內,就聞到一股子的血腥味,將獵物往地上一丟,趕緊衝了進去,“語兒?”見花語在,就仔細查看她的身體,沒見到她有哪裡受傷,就是兩隻手往後麵躲是什麼情況?
摩柯想要把花語的雙手掰到前麵來,花語咬著牙不肯鬆,“你鬆手,我沒事。”
心裡想著,這沾血的小褲讓摩柯看到了,那她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
可天有不測風雲,就好比現在,不管花語怎麼藏,還是沒能藏住,一不小心就從花語的手中滑落,跌在地上。
摩柯眼疾手快的撿起,花語想要阻止都晚了,看著摩柯盯著小褲上的血跡皺眉,花語隻想找個地縫占進去。
‘天,要不要這麼玩我?’
摩柯跟花語這麼久,當然知道這小褲是穿在那兒的,聞著血腥味同人血味道不太一樣,大致可以斷定這是雌性成年的標誌。
所以,小雌性成年了?
摩柯這會兒是驚喜的。
當摩柯的目光落在花語快要滴血的臉上,一手握住花語的手,一手還拿著沾血的小褲,激動的說道,“語兒,你成年了,真是太好了。”
花語???
‘我早幾年前就成年了,你這麼激動做什麼?’花語搞不明白,但不妨礙她現在有些惱羞成怒,“你快給我放開,還有,把你手上的東西給我。”
要不是她可以換洗的小褲隻有三條,她真特麼的想要把這條小褲去毀屍滅跡。
“哦、哦。”摩柯把小褲還給了花語,到現在還有些高興傻了,但再傻,他還發現了花語的心情不怎麼好,“語兒,你不高興了嗎?”
摩柯突然想到雌性在流血的這段期間,脾氣似乎都有些不太,自以為了解的摩柯就體貼的對花語說道,“語兒,你好好休息,這個交給我去洗,保證洗的乾乾淨淨的。”
都沒給花語反應的時間,摩柯就拿著那條小褲出去了。
花語直接就傻眼了。
到洞外沒看到摩柯人,就直接自暴自棄的回到石床上躺下,“係統,你覺得我現在直接溜走可好?”她實在是沒臉見摩柯了,摩柯不懂,她不能怪他這麼個莽荒人類,可她……
“主人還是認了吧。”係統敢保證,主人要是敢偷溜,那後果才是不能承受,再說,男人洗小褲也不是什麼大事。
話是這麼說,但“他不是我男人啊,你覺得我這樣好意思嗎?”
係統鄙視,“你倆都同床共枕,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就差捅破關係這一道了嗎?”
這麼說也有道理。
可花語還是覺得有哪裡不對,“不對,我跟他清清白白的,我也不好意思吃窩邊草,我這麼做對不起人摩柯。”
係統嗤笑,“人家本就沒把你當外人,可不就一直把你當未來伴侶養著,你以為世上有這麼多好心人,會無緣無故對你好,臉呢?”
花語沒話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