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夫君很黏人!
從阿爾及森林回來,摩柯一刻都沒有在外多停留,直接奔向他們住的山洞,看花語安然無恙的躺在石床上,身下墊著柔軟的獸皮在睡覺,心中生出一抹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走過去,坐在石床上,抬手輕輕觸碰花語嫩白的臉蛋,剛要碰到,花語就睜開眼睛,笑眯眯的從石床上坐起,圈住摩柯的胳膊撒嬌似的問道,“你回來了,今天狩獵的情況怎麼樣?”
摩柯捏了捏花語的臉蛋,“嗯,還不錯,今天抓了三頭獵物。”
花語挑眉,“三頭獵物?這可不是你的水平。”
“還上交了兩頭給部落,剩下的抓太多也不能放久,還要等天氣再冷些。”
這個時候,花語也考慮起食物儲存的問題,弱弱的開口,“其實,我有辦法讓食物保存的時間更久,但需要大量的鹽。”
花語是知道摩柯身上一直帶有鹽的,就是不知道數量為多少,也從來沒有問過他,但以她想來,應該是沒那麼多讓她浪的。
“這倒是個問題。”摩柯想著,有能把食物保存的時間變長的法子,那是再好不過了,就是需要用上鹽也是可以理解的,隻是鹽比較金貴,有些不好換。
他完全沒有懷疑過花語的法子是否可行。
被這麼信任著,花語感覺心口灌了蜜,“那這事要先跟赫爾族長去商量一下嗎?”
摩柯搖搖頭,“不,我們先自己試試看,做出來再拿到赫爾麵前才更有說服力。”他不想到時候自己小雌性提出的法子遭到他人質疑。
花語一想也是,她那個世界醃肉是最普遍的存在,幾乎每個家庭都有做過,包括她自己也曾醃過,真的一點都不難。
可這些彆人不知道啊。
“那我們現在就去做。”花語拉著摩柯的手往外跑,心裡還估算著時間,照如今的溫度下降情況來看,做試驗品也用不上很長的時間。
留下一頭今晚要吃的,餘下的兩頭被摩柯按照著花語說的法子醃了起來,“嗯,就醃兩三個日落後掛起來晾乾。”這做法其實有偷工減料的嫌疑。
完成之後,花語開始盤問摩柯身上鹽的數量,摩柯表情訕訕,“原本還有不少,不過,醃肉之後就沒剩下多少了。”
摩柯思索著,“要不我明天出去一趟,大概三個日落左右能回來,你是要跟我一起出去還是留在這裡?”
私心裡,摩柯更願意花語跟他一道走,可也明白外麵世界的紛雜,有些擔心帶花語出去不是個好法子。
花語哪裡知道摩柯心中所想,激動的問道,“真的可以嗎?”
“可以的。”一見花語高興的笑臉,摩柯什麼想法都沒有了,除了點頭還是點頭。
“不過,這事我得去跟赫爾說一聲。”
花語疑惑抬頭。
“我們畢竟住在這裡,還有,醃肉的事情也要跟他提一句,至於信不信就是他們的事情。”摩柯主要怕部落的族人到時候看到他們做的醃肉,然後責怪他們不事先把法子說與他們,然後鬨出不必要的麻煩。
聽摩柯這麼說,花語認同他的話,“你這麼說有道理,那你快去找赫爾族長談談這事,也好給他們時間考慮。”
“不著急,他待會兒要過來。”見花語不明白,也沒有為她解釋,他當然知道那個家夥過來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在他的小雌性麵前刷存在感。
說曹操曹操到,赫爾從廣場那回來,把自己的獵物帶到摩柯和花語的住處,丟在山洞口,探頭進去就看到坐在石床上,動作親密的兩人,心中略堵。
但很快收拾好心情,嬉笑道,“嘿,今晚我跟你們倆搭夥,摩柯,你沒有意見吧。”又看向花語,“我見你們的烤肉做到跟我們部落的不一樣,聞著還特香,就想過來……”後麵的話幾乎淹沒在赫爾自己的笑聲裡。
摩柯倒是想趕他走,可人家的理由正當,小雌性也不會放他任性,隻能黑著臉瞪赫爾一眼,起身指揮他,“想吃就過來幫忙。”彆一個勁的往小雌性身邊湊。
“那我去幫摩柯了。”赫爾不舍的跟花語說道,人還是被摩柯攥了出去。
花語看著兩人幼稚的行為,掩嘴偷笑。
“係統,阿柯現在是越來越有人煙氣息了。”跟係統得瑟了兩句,花語也走了出去,有摩柯和赫爾在,烤肉什麼的壓根就不需要她動手,她就蹲在摩柯身邊看他們烤肉。
還聽他們說起鹽和醃肉的事情,隻不過,花語沒有插嘴兩人的話,隻有在必要的時候才出聲。
赫爾驚奇的打量著花語上下看,“語兒,你們部落好厲害,還能相處這種保存食物的法子,這事我得趕緊去跟族人們說,你們給我留著點烤肉,我很快就回來。”
花語不可置信,“他還沒看我們的醃肉呢,怎麼就這麼信了?”
摩柯聞言一笑,“不是有你們部落這個例子在麼?”
“哦,也是。”她跟摩柯說的時候似乎沒提到這個,花語偷偷看了眼摩柯,她估計這個男人應該有猜到什麼,隻是什麼都沒有說。
赫爾回來的很快,身後還跟著不少雄性,都是為了醃肉來的,“摩柯,先把你們的醃肉拿出來給他們看看。”
赫爾知道族人們在顧忌什麼,所以他不介意讓他們先看看醃肉再做打算,至於他,是相信這種儲存食物的法子的。
因為他認識的摩柯從來都不是個傻子,能放任小雌性糟蹋鹽?
肯定是不可能的。
若是花語知道赫爾心中的想法,肯定要鄙夷他一句,古有周幽王為博美人一笑而烽火戲諸侯,她雖然比不得那美人,可摩柯為討她歡心,做這點事又怎麼了?
花語沒有參與雄性們的討論,該知道的摩柯都知道,有這麼多雄性在,花語待著也不自在,索性跟摩柯說了句就直接回山洞。
坐在山洞內,花語隱約還能聽到外麵的討論聲,有讚成的,也有讚成的,討論是似乎還挺激烈的。
花語摸摸自己的肚子,“也不知道要鬨到什麼時候,要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