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夫君很黏人!
之後,花語倒是沒有其他的收獲,也沒遇到落日部落的族人,眼瞧著天色差不多,摩柯就帶她一道回去。
回程的路上倒是碰到落日部落的族人,三三兩兩的在森林外邊集合,且各自盤點著今日的收獲,看到摩柯和花語出來,立馬有人欣喜的迎上來,“你們出來了,可有什麼新收獲?”
花語大大方方的讓摩柯取了個土豆出來,“諾,這就是。”
“這個是?”其他族人也圍了過來。
“這個啊,在我們那邊被稱之為土豆,可以當菜吃,也可以用來當作裹腹之物……”趁著族人還沒全部到齊,花語大致的給他們普及了下關於土豆的知識,順便提了土豆的做法。
“這麼神奇!”落日部落的族人聽了很是欣喜,眼睛亮亮的盯著花語手中這大塊頭的土豆。
自從花語為他們帶來野菜的做法後,他們的舌頭就多了新的滋味,對這個新出現的土豆植物更是期待之極。
赫爾同剩餘的族人從森林裡出來,看到的就是圍成團的族人,眉毛微挑,朗聲詢問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不用花語回答,就有人替她轉述了方才的花語,聽的赫爾臉上笑意濃濃,邁步來到花語跟前,激動抓住花語的手,“小雌性,謝謝你為我們族人帶來這一切。”
搞得花語都有些不太好意思,手被赫爾抓得緊,感覺不好受,想抽出手又沒那個力氣,隻能無奈的笑應道,“你不用這麼客氣,我也隻懂這些。”
赫爾可不管這些,他隻知道小雌性來了他們部落後,落日部落的日子越過越好。
最後還是摩柯拯救了花語,將人從赫爾的手中掙脫出來,擰眉道,“人都到齊了,有什麼話等回去再說。”然他心中那叫一個酸,死死的盯了赫爾的那雙不安分爪子好幾眼,‘哼,真想剁了它們。’
赫爾這會兒的激動心還沒有過去,也就沒有注意到摩柯的神色變化,隻感覺後背起了一陣涼意,但沒來得及多思考,就直接將它給忽略過去,一想現在在森林外邊,等天色暗下去不安全,就連忙一臉歉意道,“瞧我,都激動了忘了這事。”然後轉身,正了正神色對族人們道,“好了,回部落。”
回到部落,摩柯和花語沒有過多停留,留了部分土豆給落日部落的族人就回去住的山洞,“看天色,怕是沒幾天就該下雪了,後麵你不要出去了。”看著花語那雙變了色的手,又想到挖土豆的那會子,摩柯心中滿是心疼。
花語也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雙手,眼中帶著一絲不可見的嫌棄,心想,‘果真的懶日子過久了,隻乾那點子活這手就成了現在這副死樣子。’
摩柯似乎也看到了,隻安慰她道,“我去取點水來燒熱洗洗,能洗乾淨的。”心中又想,以後有什麼活,他都不能再讓花語去乾,他心疼舍不得。
對比這邊分外和諧的氣氛,部落廣場那邊就要熱鬨的多,而這一切的熱鬨大部分是由花語今天的新發現帶來了。
“太好了,這個冬季不會餓著了。”
“是啊,是啊。”
滿是激動的話語圍蕩著整個廣場,卻沒幾人疑惑這土豆後麵還能找到多少。
赫爾作為族長,看著族人們臉上不加掩飾的笑容,本就激動的心情更是受了幾分感染,同時也染上一絲憂心。
低低呢喃,“也不知道能挖到多少?”
“不過,能多一種吃食,不管多少,總歸是好的。”
這麼想著,心情又放寬了少許。
“嘖,那個叫花語的小雌性可還真厲害。”胡娜靠近艾莎,似羨慕又似慫恿的低歎了一句。
聽的艾莎眉頭皺起,不悅的看向胡娜,“你不用這麼挑撥我,我是看不慣那個花語,但不代表我蠢,任由你拿我當傻子耍。”儘管心中酸,可她同樣知道胡娜不是個好的,吃虧那麼多次,還不對她的話進行深思,那她就真的活該給她騙了。
胡娜看了艾莎一眼,眼中閃過詫異,倒是沒想到一段日子沒跟艾莎碰麵,這人似乎變聰明了不少。
但胡娜依舊沒把艾莎放在眼中。
“哦,是嗎?”不輕不重的花語落在艾莎耳中,隻覺得拳頭癢癢的,很想朝那張笑臉打了一拳,再看她如何笑的出來。
艾莎的雄性察覺,連忙握住她的手,順便將兩人隔開。
艾莎這才冷靜下來。
而胡娜見狀,也隻是撇了撇嘴。
轉而,目光幽幽,朝著花語所在的那個方向看去。
‘這麼久沒在那人麵前露麵,正好趁著今天這事去走上一趟。’
艾莎見了冷哼一聲,瞧她那樣子就知道又想算計誰了,翻了翻白眼,覺得這人真是閒的很,總是找有的沒得事情,難怪部落裡的雌性們都不怎麼喜歡她,也就是雄性們眼睛瞎,沒看出來她的芯子是壞的。
艾莎的雌性無奈,他心知艾莎玩不過胡娜,他一個雄性又不好怎麼胡娜,隻能儘量將兩人隔開。
到了第二天,摩柯如常的跟落日部落族人去狩獵,花語在山洞前忙碌著處理各種野菜,腦中突然響起係統的聲音,“嘿,宿主,有人過來看你了。”聽著聲音似乎還帶著絲看戲的幸災樂禍。
“哦。”花語淡淡的應道。
沒有回頭,她大概猜到來人是誰。
來的左不過就是不喜她的某個誰,部落就那點子族人,喜歡她的很多,源於她跟族人們的與眾不同和給部落帶來的好處,然討厭她的也就那麼幾個,相比性子直的艾莎,最難纏的就是胡娜,所以……
無需她驗證什麼,身後的腳步聲就逐漸變響。
“花語,這麼忙啊,需要我幫忙嗎?”作勢下手,花語卻沒有忽略她眼底閃過的一抹精光和妒色,心底泛著淡淡的無語,直接拒絕道,“不用了,我快好了。”
胡娜的手僵在半空,她自己樂意不樂意是一回事,可被這麼明晃晃帶著嫌棄意味的口氣的話一擊,她的臉色變了好幾遍。
蹙眉,‘這人怎麼跟前一次見的不一樣了,是誰在她麵前挑撥了什麼,所以才會這麼對我?’
想起花語身邊經常圍著幾個雌性,咬了咬牙,在心中狠狠的記了她們一筆,同時擠出一抹她自認為友好溫柔的笑,“同是部落的人,你不必要跟我這麼見外。”
“可我真的好了了,你瞧!”此時花語已經停下手裡的活,抬頭幽幽的看了胡娜一眼,似乎能將人看穿,看的胡娜下意識的倒退了一步,笑容變得有些僵硬。
花語在心中哼唧唧,‘嗬,好歹也是看著各種宮鬥、宅鬥劇長大的,我還能看不出來你的演技有多l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