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黃豆豆!
蔣書引之前沒把秦川放在眼裡,在他看來,秦川最多就是有些錢,來香島旅遊的富家公子哥。
他卻沒想到,此人居然跟易家關係匪淺,易可凡更是為了他,親自來質問自己。這就耐人尋味了。
易可凡走到秦川身邊,沉著臉對蔣書引說道“秦兄不但是我們易家的客人,更是我易可凡的朋友。”
蔣書引笑了笑,然後聳了聳肩,輕鬆的說道“易可凡,我今天不想跟你鬥。因為我有喜歡的人在場。”
“哪怕他是你易可凡的朋友。可我追求心儀的女孩,好像礙不著你的事情吧?”
易可凡還想開口,秦川抬手阻止了他。
“可凡兄不用說了,這是我跟他的事情。彆人都挖牆腳挖到我麵前了,我要是還不站出來,就實在稱不上男人了。”秦川說道。
易可凡心裡卻有些委屈了,暗道你小子之前挖牆腳,不也挖到他麵前了。幸虧他跟黃豆豆本來就不熟悉,自己也不喜歡她。
蔣書引聽到秦川的話,卻笑道“這位兄台,難不成準備動粗?如果你要動粗,到時候傷到你,怕是易可凡要找我拚命啊!”
秦川笑了笑,搖頭說道“我的自己的事情,自然不會讓彆人插手。真要是動粗,就你們這些人,還真的不夠看。”
“有些意思,易可凡的朋友果然跟他一樣驕傲。也好,大家都是斯文人,動粗實在是有失身份。兄台如果不爽,我們比賽馬如何?”
蔣書引說著,拍了拍自己的愛馬,是一臉的自信。
“放心,隻是正常的比試,沒有任何賭注。我不會像一些白癡一樣,用賭的方式來決定心儀女孩的歸屬。那樣是對她們的羞辱,更是對自己的羞辱。我喜歡田甜,就會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征服她。”蔣書引自信的說道。
田甜不屑的說道“你做夢!”
蔣書引根本不以為意,他的確喜歡田甜,可他更享受這種挑戰不可能的過程。畢竟平日裡,有太多女人想要倒貼他,他看上一些女人,稍微用點手段就能追上,可這讓他覺得很沒意思。這樣的女人,根本不是他需要的女人。
反倒是田甜這種天之驕女,從一開始就不把他放在眼裡的女人,才是他想要的。
“兄台,如何?”蔣書引見秦川沒答應,再次問道。
不等秦川答應,一旁的易雲瑤鄙視道“蔣書引,你是不是太無恥了點?你的烏騅有多厲害,全香島的人誰人不知道?我的黑珍珠以前就跟你比的烏騅比過,從來沒有贏過。兩匹馬根本就不在同一個層次,你這提議簡直太不要臉了!”
蔣書引的脾氣似乎也很好,麵對田甜,易雲瑤兩人的鄙視,擠兌,根本就不生氣。
“瑤瑤,你騎著黑珍珠贏不了烏騅,不代表彆人不能。黑珍珠也隻是比烏騅差一些,不是沒有贏得可能。”
“不用說了,我答應你。不過你不提條件,我卻要提一個。”秦川突然開口說道。
蔣書引眉頭一皺,似乎意識到秦川想說什麼。
“什麼條件?”蔣書引問道。
秦川指著蔣書引的烏騅,毫不客氣的說道“如果我贏了,這匹馬歸我,如何?”
一聽果然是這樣的條件,不但蔣書引的那些跟班臉色猛變,就連易可凡,易雲瑤他們的臉色也變了變。
因為凡是認識蔣書引的人都知道,他對自己的烏騅有多在乎,喜愛,毫不誇張的說,烏騅幾乎是他的心肝寶貝,第二情人了。雖然那是一匹公馬。
烏騅是蔣書引親自培育的,從小一點點養大的,感情投入很大。秦川的要求,不亞於拿蔣書引的情人當賭注。
蔣書引臉上的自信,笑容消失了,不過卻也沒有表現的多生氣。
“你真的要拿烏騅當賭注?我很好奇,如果你的黑珍珠能贏,豈不是證明黑珍珠更強?你為什麼還能看上烏騅?”
秦川指著易雲瑤,說道“沒辦法,這黑珍珠是雲瑤的愛馬,我自然不會強人所愛。更何況,我本來就更喜歡烏騅,或者說我更喜歡項羽。當然,如果你贏了,我輸給你五個億,如何?如果嫌少,可以再加。”
一匹馬開價五個億,已經足夠高昂了。可是烏騅不同,那畢竟是蔣書引的心肝寶貝,蔣書引是差錢的人嗎?
所有人都覺得,蔣書引會十分的憤怒,甚至會提出,讓秦川拿田甜當賭注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