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高人啊!
看到成思甜拿到龍涎香後那坐臥不寧的架勢,李逸和譚默軒相視苦笑,幸虧沒答應這家夥說一塊吃飯,看他這會兒的模樣,他還真敢將菜一點,錢一付,拿上東西扔下他哥倆就跑!
送走譚、成兩人,李逸給白千葉打了個電話,約好晚上一塊吃飯後,他回去抱了半塊春帶彩,想了想,又將那塊兩公斤的獨山玉帶在了身上。雖然現在入了晶翠良緣的股,但是白千葉這裡可是他起家的地方,不能忘本。
兩人在京瑞大廈的一間餐廳裡見了麵,李逸將裝著春帶彩的袋子遞給了白千葉。
“這是給我的?不錯啊,冰種的春帶彩,哪兒來的?”
李逸將事情一講,白千葉一邊笑著搖頭,一邊用手指點李逸,
“你小子,夠損的!不過我喜歡!對了,那個姑娘是怎麼回事啊?”
“什麼怎麼回事?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行了,白叔,這些事我自己心裡有數,來,再給你看個寶貝!”
李逸將獨山玉拿出來放到了白千葉的麵前,然後一副等著看笑話的模樣。
“滿脆的玻璃種了不起啊?知道你白叔買不起還拿來勾引我,說,你小子是何居心!”
“白叔,麻煩您老人家戴上老花鏡再仔細看看,這玩意它是玻璃種嗎?”
“這麼透不是玻璃……咦,這色確實是少見,我想想……獨玉?不可能吧?我玩了半輩子的玉石,頭一回見這種料子啊!”
“這料子不能全給你,你拿去切下來半公斤,剩下的還我,這種料子我馬上要和彆人簽一個獨占性協議……不過你放心,他們指定關注不到你這兒來。”
白千葉聽李逸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番,吃驚之餘又不禁深感欣慰,
“行了,你這份心意白叔領了,料子你就拿回去吧,我那個小店,就算是有東西也賣不上價,這料子給我,糟蹋了。”
李逸搖搖頭,
“白叔,你看我上次帶過來那批獨山玉怎麼樣?”
“不錯,不但質量不錯,銷量也不錯,你不說這事我也要找你,你在哪兒進的?回頭再給我弄點來。”
“行,不知道過完年還忙不忙,不忙的話我陪你跑一趟,忙的話我就把電話給你,你自己去,那廠子是我五叔的,都是自己人。”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吃完晚飯,事情也差不多定了下來。這塊透水的獨山玉白千葉切半公斤,加工後作為店裡獨山玉這一塊的招牌,多吆喝少賣,基本上屬於打廣告的性質。
然後等過了十五,他自己跑一趟陽南,如果李逸五叔的貨能一直維持在這種水平,他希望和對方談一下燕京總代理的事情。
送走白千葉李逸就給五叔打了個電話,五叔正為賣不上價發愁,聽到李逸居然給他介紹了這麼好一條路子,登時大發感慨,沒白教你小子幾年雕刻!
回到家,李逸終於可以靜下心來比劃幾筆篆字,沒想到剛進入情況就被電話給驚醒,
“出來,我知道你沒回老家,趕快滾過來陪我吃宵夜,餓死了!”
原來是鄭樹森,這家夥從老家回來了。
李逸無奈苦笑搖頭,怎麼感覺這個年過的比回老家還累?
“累?累個屁!老子在廠裡,不是陪你喝酒就是聽到你又解了多少塊極品的翡翠出來,媽蛋這耳朵都快聽出糨子來了!你小子,沒看出來啊,居然隱藏的這麼深!老實交代,什麼時候學的賭石?”
李逸無奈的搖搖頭,這家夥能忍到現在才問,也算是有耐性了,
“從小就會,以前隻不過是沒本錢……怎麼,眼紅了?”
“眼紅個毛!你不知道老子現在在廠裡有多吃的開!”
鄭樹森悶了盅酒,長歎一聲,
“兄弟,謝了!我知道你都是因為我,才把料子都拿廠裡去解的。不過我現在已經站住腳了,你也就彆再往廠裡送料子了,那玩意,還是要幾家一塊競爭才賣的上價……”
李逸看到鄭樹森居然誤會了他賣料子的初衷,不僅哭笑不得,幫你小子也就一句話的事情,我需要犧牲自己的利益嗎?
“我靠,就你聰明,我那些料子,你不知道每回都是你們家王總出價最高嗎?”
“我去,還有這事?那算了,本來還想給你兩斤我媽做的香腸呢,這下省了,我又能多吃半個月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