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過怎麼談,我們要好好的琢磨琢磨。不瞞你說,這次我為了永絕後患,有點強人所難,那邊的人情以後多半是指望不上了,所以你要趁這次機會,和公檢法還有道上混的,都搭上關係,不需要花太多錢,但要給他們一種高深莫測的印象……”
光明用力的咬了咬嘴唇,開始低頭沉思。
李逸則開始分析究竟是什麼人要砸他的店,什麼原因要砸他的店。
按道理,真有那麼硬的關係,15o萬也不放在眼裡,根本就不可能會去動光明這隻小蝦米……
驀地,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這件事情是他想岔了,這一切,應該都是金尋道的手筆,是他故意讓人放的風!
不過,他這招雖然是玩了個心眼,但實在是高明至極,隻是往外放了個風聲,又不用費力氣又不用真的違反原則,最後還順手牽羊從他這裡賺走了2o萬!這種玩法,還真不是一般人能玩的出來的!
“我明天就聯係他!”
光明思前想後了一番,抬頭說道。
不過,想明白了一切的李逸卻不著急了,他搖了搖頭,
“先晾著他,我估計過兩天他看你沒動靜,就該直接找你了!或者,會有中間人找你,這樣你還能知道他們關係在哪兒。”
看到光明點頭,李逸接著說道
“和這些人,既要保持一定的關係,又要保持距離,畢竟在人家的地盤上做生意,不打交道是不可能,但絕對不能和他們同流合汙!你要把握好這個分寸。”
“我知道,因為這次你動的關係夠硬,所以我可以借機端端架子,保持若即若離……”
“嗯,具體的你自己把握就行。對了,那個碎星技術是個什麼玩意,五叔新研究出來的嗎?沒聽他說過啊?”
李逸一邊問著,一邊推開了包間的房門。
“嗬嗬,那個是我瞎編的,從五叔那裡進的貨,他老人家貨之前都會把我喊過去,告訴我哪些透水一些,哪些油性更大,然後我就根據這些,瞎編了一個什麼碎星技術,反正看起來確實是不一樣。”
李逸正待說話,莊曉玲忽然哼哼了兩聲,
“他這一瞎編,可不得了,瞎編上癮了!李逸,我們結婚才兩個多月,你就給他弄了這麼個差事,結果他天天在外邊跑的不落屋,回家還不停念叨著散射折射什麼的,要不就是喝的醉醺醺的,你說吧,你怎麼補償我?”
“補償你?算了,我要是敢偷偷的補償你,你們家光明還不把我給撕了?要不這樣吧,我放他一年的大假,讓他在家把媳婦伺候舒服了再說,怎麼樣?”
“滾蛋!就知道你是個一毛不拔的家夥!”
“就是就是,你要是偷偷補償我們家玲玲,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哎對了,你準備把濤子扔那邊多久?那家夥前兩天還打電話哭訴來著,天氣熱,工作忙,吃的也不習慣……靠,嬌生慣養的!”
李逸臉上流露出一絲訝異,
“不對啊,前幾天還給我打電話,說是要謝謝我,副總經理兼財務總監,廠裡的小姑娘見他眼睛都綠光,客戶一請就是吃飯唱歌大寶劍一條龍……”
“我擦,那你還是放我大假吧,我上那邊找他去!”
光明順嘴就接了一句,隨即看到李逸嘴邊的邪笑,一扭頭,看到莊曉玲正在朝他齜牙,不由趕緊喝了口水,輕咳兩聲,
“其實吧,我覺得店裡現在還有很多需要改進的地方,我準備把這種技術營銷用到極致,在店裡裝一個大投影,上邊放一些簡單的鑒定知識……”
“哈哈哈,行,等濤子回來,我讓他和你多交流交流,他在那邊這幾個月,學了不少新花樣……”
“我擦,你可彆害我!老婆,我決定,以後和唐濤那小子劃清界限保持距離勢不兩立不共戴天……”
一頓飯,雙方儘歡而散。第二天,剛吃完早飯,李逸就將昨晚剛從燕京趕過來的紅塵叫了過來,他要去師父家坐坐。
拿上台灣買的禮物,帶上6凝霜,紅塵開著李爸那輛哈弗,將兩人送到了胡誌遠家。
“師父,您看……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嘗試一下硬木了?或者,直接學玉雕?”
李逸將他這些天雕刻的東西一股腦都交給了胡誌遠。
“硬木你可以嘗試一下,不過除了備料,其他的不準動機械,你先把這個練好了,我再來教你古法琢玉。”
胡誌遠一邊觀察把玩著李逸交給他的作業,一邊沉吟,這小子的進步實在是太快,得給他上點難度,否則的話,很快就沒得教了!
“哦,不過師父,硬木不用電動工具的話,恐怕我一年也雕不了幾件吧?”
“我不需要你雕多少件,但是要雕,就要拿出你最好的水平!”
李逸點點頭,
“師父,那塊五色玉您老人家動刀了嗎,能不能讓我學習學習?”
“學什麼?方案我都還沒想好呢!”
“哦?那這個似乎也不用急著給您老人家了……”
“什麼東西?”
胡誌遠眼睛一立,居然敢跟他老人家玩心眼,不過,似乎他還真就吃這一套!
李逸微微一笑,掌心一翻,手心裡露出一個半包裹著原石的翡翠珠子。
s:今天四更怕是懸了,周末就沒法靜心。不過沒關係,明天四更補回來就是。求票啊!未完待續。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