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年間的郎窯紅,在華夏曆代所燒製的高溫銅紅釉瓷中,絕對是排名前五的存在,因此,其中精品更是價值不菲。
而這件玉壺春瓶,從其釉色品相判斷,即便是在康熙那個年代,也應該極為罕見。所以李逸估計,雖然器形較小,但如果上拍,仍然有很大的可能會拍出12oo萬以上的高價!
將玉壺春瓶放到一邊,李逸又拿起了那一對白玉螭虎佩。這兩件玉佩,都是西漢年間的產物,品相相當完好,尤其更為難得的是,這兩件不但都是三色沁,而且沁色的位置也幾乎重合,一眼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
這樣的玉佩,單件的話,其價格很難過百萬,但這兩件合在一起,價格可就不是翻番那麼簡單了。李逸估計,想帶走這兩件雙胞胎玉佩,起碼也要出到4oo萬以上,而如果上拍,拍出五、六百萬甚至更高的價格也都不算稀奇。
看到李逸放下玉佩,準備打開卷軸,馬唯中拿起了那枚大約5厘米長的朱砂沁九眼天珠。這東西稀奇,但他認識,他準備用這個當話題,調節一下房間裡稍顯壓抑的氣氛。
“李逸,給講講這件唄,我在一哥們那兒見過,據說要大幾十萬,可他也說不明白為什麼會那麼貴……”
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天珠,李逸苦笑搖頭,這玩意,他也隻是知道極其珍貴,但其具體價值,卻判斷不出來。
“這個我也搞不太明白,不過我知道幾個價格,都比你朋友那個要貴得多。”
“哦?怎麼說?”
“應該是o9年吧,一件朱砂九眼天珠拍出了4ooo萬的天價,同場,一件三棱護法天珠以5ooo萬的成交價創下了國內天珠的拍賣紀錄。然後是12年,一件十二眼的天珠也拍出了18oo多萬的價格……”
李逸一邊說著,一邊從已經驚呆了的馬唯中手中將那枚天珠小心翼翼的拿了下來,
“這件,我雖然不知道其具體價值,但我估計,最少也應該是以百萬為單位……”
“我擦……”
馬唯中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幾乎都有點懷疑,眼前這幾個人是不是聯合起來在給他演戲,怎麼連這麼不起眼的一枚珠子都要好幾百萬,那其他幾件看起來更加高大上的,豈不是都要上千萬?
李逸笑了笑,沒理他,慢慢打開了手上的卷軸,隨即雙眉一挑,這璽舞玉,手上好東西不少啊!
這也是一幅設色紙本,隻是畫麵非常簡單,畫的是站在枯枝上的兩隻喜鵲,除此之外就再沒有任何的修飾。
但李逸卻一點都不敢小看這幅畫,因為作畫的那個人,是華夏現代美術的奠基者之一,有“現代華夏繪畫之父”之稱的徐悲鴻!
隻憑這個名字,這幅畫就算是再簡單,其價值,也要在5oo萬開外!
觀賞完這幅作品,李逸猶豫了,這尼瑪好東西實在是太多,件件都不想落下,腫麼破?難道還真要厚著臉皮,把這幾件都收入囊中?
可是……
猶豫了半天,他暗歎一聲,將那件郎紅釉玉壺春瓶和那對白玉螭虎佩拿起來放到了一邊,他妹的,就知道裝13是要付出慘重代價的!
在李逸看東西的時候,秦川一句話都沒說,隻是默默的盯著那張古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這會兒看到他終於選好了東西,不由微微揚了揚眉,這次付出的代價雖然慘重了點,但能把這張琴換回來,應該也算是值了,隻是以後……
他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嘴角挑起了一絲自嘲的笑容,以後可不能再將人性想的太美好了!
“舞玉,你寫個協議吧,這兩件,加上我那幅《招隱圖》,換這張大聖遺音仿琴……”
秦川話音未落,李逸忽然一揚手,打斷了他的說話,
“慢點!秦老,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您那幅《招隱圖》了?”
“什麼時候說過要我的《招隱圖》?”
一時間,秦川有點沒反應過來,他扭頭看了看璽舞玉和馬唯中,現這兩個人也是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模樣,不由默默的又重複了一遍李逸的話,隨即眉頭一挑,臉上流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是說……”未完待續。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