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這幾塊可都是極品啊,隻是不知道能不能入得了您的法眼。”
“哦?極品?”
老板還在說話的時候,李逸已經走上去開始打量這幾塊毛料了。不過越看他的眉頭就皺的越緊,因為雖然他能夠肯定這幾塊絕對是翡翠原石,但心中卻總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總覺得這幾塊毛料有些不太對勁。
沉吟了一下,他忍住了開啟鑒靈牌的衝動,用手在毛料上仔細的感覺了一下,然後又觀察了一陣,忽然心中一跳,莫非,這就是產自危地馬拉的銀河黃金玉?
有關危地馬拉翡翠的資料很少,而且除了原來譚默軒給他看過的那塊,他就沒有在國內見過危地馬拉翡翠。
不過他沒見過不代表沒有,因為據說危地馬拉翡翠從來就不銷售原石,因此即便有一些成品玉器流入市場,多半也會被商家說成是緬甸翡翠,這是想都不用想就能知道的結果……
隻是這幾塊……
有了基本的判斷,李逸沒有再耽誤時間,直接開啟了鑒靈牌。
在鑒靈牌給出鑒定結果的同時,他的視線,也透視進了其中最大的那塊毛料中間。
這真的是一塊銀河黃金玉,而且就算是沒有比較,李逸也知道必然是其中的極品。
因為這塊料子的顆粒結構雖然和緬甸翡翠稍有差彆,但無論是細度還是水頭,都基本上達到了高冰的級彆,更有甚者,那仿似秋日般深沉黑暗的底色上星羅棋布的黃金色星星,讓它看起來還更多了一種神秘高貴的色彩。
“其黑如夜,燦若星辰,老板,你這塊是一塊銀河黃金玉的原石吧?”
李逸一邊說話,一邊頭也不回的繼續透視其他幾塊毛料,而在他的身後,老板的臉上則帶著驚容,半晌才緩緩平複。
“李老板高明,這就是幾塊從危地馬拉偷運過來的銀河黃金玉,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有,不過危地馬拉的銀河黃金玉我沒有見過,因此也不知道傳言中形容的是不是真的,而且危地馬拉的翡翠質地普遍要比緬甸的差上不止一籌,所以這個價格……要不,您解開一塊咱們看看再說?”
因為李逸並不清楚危地馬拉原石的價格,所以他準備先詐一下老板,而且就算是老板真的要解,他也不怕,因為除了最大的,足有近百公斤的那塊,其他幾塊雖然也是銀河黃金玉,但其種水和質地卻最多隻能達到豆種的程度,這種成色,即便是緬甸墨翠,也賣不了多少錢。
“這個……說實話,這玩意我之前也沒見過,不過如果李老板真的有興趣的話,我保證,隻在進價上加上10%的利潤,就算是交個朋友,您看如何?”
李逸笑了笑,知道他也不托底,怕解開直接就解垮了。
“那……這塊,老板準備怎麼賣?”
“這塊的重量是88.9公斤,我就給您算1萬塊錢一公斤,您看怎麼樣?”
“1萬?這樣吧,我出80萬,老板你也就彆再多說了,我先把這塊弄回去解開,要是確實不錯,以後你再有這種料子就通知我,你看怎麼樣?”
老板想了一下,爽快的點了點頭,相比起剛剛成交的2000多萬大單,這幾萬塊錢算個啥?
指揮著工人將毛料裝車,李逸告彆老板,坐上紅塵租來的越野車,跟在穀楓開著的卡車後邊緩緩的駛入了夜色之中。
走了沒多久,忽然,開車的紅塵麵色嚴肅了起來,
“逸哥,後邊那輛車好像在跟蹤我們。”
“哦?”
李逸扭頭看了看後邊的車燈,想了一下,
“給穀楓打電話,讓他們靠邊停車,算了,我打吧。”
電話接通,兩輛車慢慢的停在了路邊,然後就看到跟在他們後邊的兩輛車居然也緩緩的停了下來,李逸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這是想乾什麼?
謎底很快揭曉,原來,那跟著的兩輛車上坐著的竟是兩個經營毛料的老板,他們怕明天李逸不去華林玉器街,所以打聽到李逸被拐到這邊倉庫後就一路追了過來,然後為了不影響和剛才那名老板的關係,選擇了路上截停他們!
“……”
李逸手裡拿著兩張名片,看著那兩個一直守到深夜,然後千恩萬謝離開的老板的背影,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要是他們知道他能夠看到每一塊毛料的內部,那麼,他們還會不會這麼做?
答案應該是會,因為即便是沒有他,他們也不會去將那些毛料解開,不解開,不知道翡翠種水的話,賣給誰不是賣啊?
第二天,李逸睡了個大懶覺,這一番瘋狂的采購之後,他心中的鬱悶已經排解的差不多了,他準備待會兒就跟那兩個老板聯係,如果還能大賺一筆的話,那些黃金,那些古瓷,就隨它們去吧。
正梳洗著,電話忽然響了,他還以為是那兩個家夥等不及了,沒想到拿過來一看,竟是王浩青打過來的。
“李逸,我問你,有沒有興趣到翡翠的產地去大殺四方一番啊?”
“翡翠的產地?”
李逸有點迷糊,現在有沒有公盤,而且,就算是有公盤,那上邊限製也太多了點,真算起來,還不如他就把國內這幾個地方掃了呢。
“嗬嗬,公盤有什麼玩兒頭,我說的是直接到礦區去,到他們的庫房裡去選,怎麼樣,有沒有興趣?這可是我費勁力氣才給你爭來的補償啊!”
PS:果嬸終於要回來了,火車站接人去,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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