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蟲帝國之前世今生!
隨著原的長大,羲做出了讓原和現有部落分家的決定。ㄨ顧不得媧的眼淚,分給了原相當的人口之後,目送他們離開了。高大健壯的原如同一頭站立的大熊,表達了自己能把帶走的群落照顧好的決心之後,頭也不回走向了夏天早上太陽升起的方向。原早就不是第一個離開的人,凡是群落中優秀的青年,羲都給了離開的機會,做了相應的安排。到目前為止,他們知道的區域還是很有限的,需要不斷派出更多的人去探索。這次原的離開,除了帶著探索未知區域,壯大他們的任務之外,還接受了羲給的一個囑托,就是可以去接近河流的地方,尋找同樣會變形的人。原接受任務的時候,沒有感到意外,從小到大的十幾個冬夏之間,他都已經不知道變形過多少回,這樣的任務一定是羲認為很重要的。他扭身之前望向羲的眼神,說明了他對這個任務的理解。羲的部落即使除有很多人的離開,規模卻還在迅速得增大,定居之後適宜的天氣,媧帶領人們對部分草木的栽種,獲得了很大的成果。食物得到了比較穩定的供應之後,群落的人口增加速度大大加快。
羲不需要擔心群落的發展問題,他考慮的問題似乎都和這些問題沒有太多關係。地麵的痕痕道道,在他看來,可以運化出很多的道理,解釋每天的所見所聞。很多時候,他是和群落裡年級大走路都開始駝背的老人們在一起。腦子裡思索有或者根本就是瞬間領會的東西,持續成為他們談論的內容。這些內容使得老人們對羲產生的不是理解,而是恐懼和敬畏,理由很簡單,沒有人能有這樣的想法。加上他們沒有人知道羲的來曆,即使知道羲是沒有來曆的人們也早已不在人世,他們對羲的存在隻有一個內容,大概這就是祖輩留下來的說法,羲本就是天或者地派來的領袖,是神的代表。
和素未謀麵的賞金獵人爭鬥了第一回合,沒有吃虧的科羅爾斯並沒有懈怠,但凡橫行宇宙深處,拿著毀滅和殺戮來換取金錢的獵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還有不久之後的第二次爭鬥的到來。叫人最難以忍受的,很多時候恰恰不是真正的爭鬥本身,而是爭鬥之前的等待。從納布拉將權力集團之間的爭鬥帶到了厄爾斯,這算是宇宙大神對剛剛興起的星球的憐憫,還是殘害?恩達爾斯殘缺的身體,仍舊在忙碌著,他給被乾涉過的個體,也是如今最有可能被控製的個體帕裡斯發出了解密程序的指令。無法直接近距離控製的情況下,隻能遙控發出指令。厚厚的萬特爾,不但能阻擋獵人的到來,如今也妨礙了遙控指令的發射。恩達爾斯當然知道,在密林深處的殿堂,在當初設計的時候,是為了躲避船長的探測的,本身可以屏蔽信號。帕裡斯和獵人的組合很快就會發現那個基地的奇妙之處,也一定會作為自己的新基地。恩達爾斯的憂慮越多,心情越煩躁,牙床也開始隱隱作痛。這不是新問題了,進入厄爾斯以來,儘管衰老的速度慢到看不到,怎奈時間之長,衰老確實明顯起來。牙床的每顆牙齒都開始變得鬆動。船長又能好到哪裡去,走路早就變得遲緩起來。從當初來時候的年輕人如今成蒼老,經過這麼多的歲月,到頭來還得想儘辦法解決當初的問題。可是如何能躲開。
科羅爾斯害怕的不僅是獵人的強大,還有和恩達爾斯同樣的問題在考驗著他。經曆了這麼多,之前是沒有辦法回去的沮喪,從頭腦裡散去沒有多久,能回納布拉的機會卻來了,可能帶他回去的卻是賞金獵人。何況賞金獵人需要的還不一定是他的人,也許帶著屍體回去更方便。鑽入萬特爾之後,本以為可以坐看厄爾斯的未來,不是理想的理想卻被打破了。借助這被乾涉過的個體撲麵而來的獵人,叫科羅爾斯無法再在厄爾斯自由得占據進化的絕對優勢。這裡已經沒有多少他們生存的自由空間,是一個問題的不同角度叫他每次喝完杯中之物的時候,能給助手和整個基地留下的之後一聲聲的長歎。長歎之後還是要按照和助手商議的計劃,做好應付的準備。從逃亡開始,存在本身的目的就在於繼續存在。可是繼續存在的意義又在哪裡?每次想到這裡,科羅爾斯就扭住了自己的眉頭,把早就開始僵硬的皮膚卷在一起,他相信,那個時候的他,麵容一定是最醜陋的。還有什麼比一個痛苦的人麵容更為醜陋的,於是他再不對著鏡子整理自己。
恩達爾斯在忙碌之餘,誕生出了新的想法。他建議船長再來一次冒險,船長不理解冒險是什麼意思。恩達爾斯苦澀一笑,解釋說我們的每一次重大計劃,誰能預料到結果,預料不到結果,不就是一場冒險嗎?從納布拉出來,就已經是冒險了,每一天都是冒險的延續和發展。船長從助手近似吟誦的話語中,沒有體會到詩情畫意,不過他很讚同助手的看法。恩達爾斯的所謂建議就是,再來一次計劃之外的新乾涉乾涉的對象就是在基地附近遊來遊去的那些架構性體型的生物體。助手說,既然有之前的嘗試,我們完全可以在萬特爾裡早就出一個能和獵人對抗的強大群落。他指著其中的一隻生物說,他和我們的生物距離,不比當初被選中的乾涉對象遠多少,甚至有些架構性的基礎方麵,更有優勢呢。還有兩個好消息,這些生物不需要隊列配組繁殖,相反,相當一部分隻要單體就可以實現繁殖,每一代之間的數量還相當可觀,要遠遠超過陸地上的那些群落個體。再加上整個厄爾斯星球上有百分之七十的區域被萬特爾覆蓋,如果乾涉基本成功,他們對抗獵人就遊刃有餘了。船長摸著下巴,透過基地的窗戶,觀察著對麵並不敢太靠近的生物,反問真的可以這樣嗎?恩達爾斯又給自己到了一杯,大口喝下去壓住了身體左側的劇痛之後,說這是我的想法。當然我知道你指的真是什麼意思。我已經殘缺,當初的分離我無法解釋,也難以磨滅留給你的影響。不過這次我隻想著幫助你和獵人完成對抗。
他向船長伸出了手,遲疑不久,船長也伸出了手。不再滑潤的皮膚,接觸之後似乎再次產生了當初的感覺,如同恩達爾斯第一次登上飛船成為飛船一員時的兩人頭次握手。握手之後的恩達爾斯很興奮,丟下杯子,扭身快速離開準備乾涉過程去了。船長多少生出了些自信,是啊,麵對獵人,隻想怎樣正麵對抗是不理智的。他喝完了自己的東西,也開始忙碌起來,乾涉之後的個體需要被植入很多的思維程序,他需要介入這個程序的開發和編製。這次他需要這麼做,理由有很多,而不管恩達爾斯能不能理解。
摩爾摩斯自從進入了建築物之後,就沒有在離開。飛船裡設備再先進,不過是漂泊的生存空間。哪個獵人不希望在穩定的屋子裡好好的享受生活,隻不過他們的職業不允許罷了。在占有壓倒性優勢的新星球上,沒有任何人能對摩爾摩斯造成威脅,他認為自己可以也應該稍微休息一下。在躍動無常失重超重經常出現的飛船裡,時候久了都快要忘記了在陸地上的那種穩重的美妙了。這幾天來,摩爾摩斯享受著帕裡斯的尊崇和侍奉,感覺愜意極了。至於在海水之下躲著不出來的科羅爾斯,那個懦夫,摩爾摩斯有時候一覺醒來都快要忘記了。做個獵人固然有好處,可是漂泊卻不一定都是美好的。期間的滄桑和危險又有多少人能體會,哪裡能和現在他斜倚著高大的作為對帕裡斯發號施令來的舒服。
帕裡斯顯得很愚蠢,有時候甚至是不可思議的。自從來到基地之後,帕裡斯表現出了和他之前完全不一致的愚蠢來。事無大小都要給摩爾摩斯來請示,搞得摩爾摩斯不得不停下思考和對星球的深入了解而聽他的嘮叨。摩爾摩斯沒有用多久就變得煩躁了,群落裡的問題都是些和簡單的問題,為什麼帕裡斯非得來請示。每次遇到這種情況,摩爾摩斯都會揮揮手叫機器人,帶著帕裡斯了解些基本的幾何和機械的常識,甚至會直接幫助他們製造些必要的生產工具。帕裡斯無數次的匍匐在地,表達了群落的個體們要他代為轉達的感謝之意,他們把感謝在帕裡斯的帶領下刻在了基地的每一麵牆壁上,不過在摩爾摩斯看來,足夠醜陋了。考慮到這些人的文明程度低的可憐,他也就笑笑接受了。誰能想到,在宇宙裡都沒有自己的正式姓氏的一個普通獵人,如今在新的星球上儼然成為了主宰。這大概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時來運轉,獵人也可以成為星球的主人,這要是傳回納布拉,那些認為自己出身名門理所應當成為社會上流權力結構體成員的人,估計都會氣歪了鼻子。他的微笑在離開拙略的壁畫之後不久就變成了狂笑,此時最能表達自己心情的就是肆無忌憚的狂笑了。笑著笑著,一側肋骨傳來了絲絲剝離的疼痛感,他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從來到厄爾斯之後,尤其是正式登陸之後,這種現象就出現了,頻率還越來越高。摩爾摩斯給自己做了幾次全麵的檢查,發現居然是新星球上的空氣組分不太適合自己的需要。在飛船裡有智能的呼吸控製調節係統,會隨時根據摩爾摩斯的需要發生動作,完成調整,不會叫獵人出現任何的呼吸不良。可是星球陸地上卻做不到這一點。好在很好解決,摩爾摩斯按照飛船醫療係統的建議,數次做完深呼吸之後,急促的吸幾次氣,那種絲絲剝離的疼痛感覺消失了。他按壓這肋骨一側,回到了自己休息的地方,跪在通道一旁的人,大概又是帕裡斯帶來的。高舉在頭頂的東西是他們帶來獻祭給摩爾摩斯的。
摩爾摩斯沒有理會這些人,徑直走向了休息的坐榻叫他感稍微舒服些了。帕裡斯畢恭畢敬站起來,帶來的還是那成套的稱頌的話語,接著是微小的具體問題。按照摩爾摩斯的要求,今天帕裡斯帶來了變性人的基本數量。摩爾摩斯了解到的數量沒有令他滿意,這麼少的優良品種,真正能幫助他獵獲科羅爾斯的人,居然才這麼點。他仔細查問了遺傳結構對稱性的兩種數量,決定直接對兩種數量的人進行匹配,早就新的下一代。帕裡斯聽說之後,臉上閃過了一絲的驚愕之後,就答應了。摩爾摩斯就是神,對帕裡斯來說,主人帶來的強大,足以使得人們不能理解的這種匹配,成為事實。變性人數量的變大,也就意味著帕裡斯的權力地位被取代的可能性在加大,這是帕裡斯不能允許出現的。可是此時他隻能對摩爾摩斯表示服從。
帕裡斯在自己的地盤裡休息,或者剛從那些美妙的個體身上爬下來的時候,通過安靜的驅動思考,整理思維,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加上摩爾摩斯和他說過的事情,促使他得出這麼一個結論。帕裡斯底敵不過摩爾摩斯,隻不過是因為眼下還沒有掌握那麼多的原理和常識。如果假以時日,帕裡斯相信自己能有很大的能量來挑戰摩爾摩斯。摩爾摩斯那些東西,依據的不是絕對的聰明和進化的先進,而更多是進化的長短。這是摩爾摩斯的原話,也就是說,如果帕裡斯能接觸到更多的這類常識,就會不可避免得變得強大。於是,他認為自己需要不斷得表示對摩爾摩斯的忠誠,隻有這樣,才能獲得更多的保護、支持,獲得更快速的強大。
摩爾摩斯自認決定是有道理的。如果允許變性人自由的和基本品類雜項匹配,得出的下一代,有些遺傳粒子結構就會受到破壞,滿足不了他的要求,這個缺陷隻能由具有對稱性遺傳粒子結構的變形人匹配來完成。隻有這樣,才能保證穩定性的進一步保持。這種做法最大的挑戰在於,據帕裡斯說,生產數量無法保證不說,過程也有些過長。摩爾摩斯在考慮是不是他也應該適當乾涉,簡化過程,加大數量。他決定親自考察生產的全過程,帕裡斯立即為他帶來了一對合乎要求的個體組合。裸露的個體被帶入了基地裡一個房間裡,直接開始匹配過程。個體卻沒有服從命令,摩爾摩斯把質詢的目光投向帕裡斯,他希望帕裡斯給出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