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王傳!
第一百三十四章齊祿宴兄嫂
齊祀聽留掌櫃的說到這裡,就擺擺手說“問清楚了,是哪裡來的,就拆碎了送過去吧。要是沒什麼大事,你們以後就直接辦吧。我沒工夫理會這些閒雜。”
留掌櫃的趕緊拱手說知道了,就招手叫過夥計來,吩咐了下去。
齊祀停也不停,就帶著齊祿往後院走。齊祿跟在身後,輕聲的問“祀哥,你說拆碎了送回去,是什麼意思?”
齊祀‘哦’了一聲,才意識到齊祿一直呆在王府,還沒有在江湖上行走過,很多事並不清楚。即便是現在成為了軍營的副帥,但真正的殺人,也是沒有見過的。齊祀就隨口說道
“沒什麼意思,隻是讓留掌櫃的把那些人送回去,警誡一下那些指使的人,彆再盯著我。”
齊祿見齊祀不肯細說,但也大略能猜到是怎麼回事,心裡不由得有些敬畏起來。在他看來,這祀哥是最隨和的一個人,但看他剛才處事,才知道原來這祀哥的殺伐決斷,絕對的是冷酷果敢。
齊祀和齊祿到了後樓,明媚已經看到,就趕緊回頭對屋裡喊了一聲。然後就在樓梯口站著,迎無憂王和齊祿王子上來。齊祿和明媚也是玩鬨慣了的,就衝她一笑。
齊祀進了屋子,見瑩兒正站起來,望著自己。就走到她身邊,讓她坐下休息。
李瓏就對齊祀說道“可是得讓瑩兒姐姐歇著,她今天一天好容易起來,累得連路都走不好了。”
被她說著,瑩兒的臉頓時就羞紅了,低著頭,辯解道“彆聽她胡說。”然後就對齊祿說道“祿弟快來坐下,明媚,去給祿王子倒水。”
齊祿沒有見過李瓏,見瑩兒身邊突然多了一個嬌俏活潑的女孩,眼睛就是一亮,笑著問道“這個妹妹是誰?我怎麼從沒見過?”
李瓏聽瑩兒叫他祿弟,又吩咐明媚給祿王子倒水,猜著他也是個王子,就趕緊施禮,說道“回這位王子,我叫李瓏,是瑩兒姐姐的一個遠方表妹。”
齊祿就上前還禮,說道“李家妹妹你好,我叫齊祿,是祀哥的堂弟,給妹妹見禮。”
齊祀拉了齊祿一把,讓他坐下,問他想吃些什麼。齊祿從見了李瓏,就被李瓏吸引著,有些心不在焉的回道“祀哥安排吧。”
李瓏被齊祿盯著,也有些不自在,臉一下子也就紅起來。她雖然頑皮大方,但畢竟是個女孩子,而且也已經長得大了,有了男女情愫,知道這個王子這樣看自己,是喜歡了自己。而且自己竟也有些喜歡這個與自己年歲相仿,身材修長,容貌英朗的王子。
明惠就笑著拉她站到一邊,輕聲的耳語了幾句,李瓏臉就更紅了,伸手去擰明惠。兩人在瑩兒身後輕輕的撕扯起來。
齊祀也看到了,並不去管,轉頭問瑩兒“瑩兒,我們今晚去外麵酒樓吃飯吧,也算為你接風。”
齊祿這時也回過神來,說道“是呀,嫂子,我現在跟著祀哥出來,也是軍中的將領,就讓我做東,為你接風吧。”
瑩兒似乎並不想去,但看到齊祿懇切的樣子,就點點頭,輕聲說“好。”
此時天色還在晌午,距離入夜還有些時候,幾個人就坐在桌邊喝水說話。正說著,前麵樓下傳來腳步聲,明媚站在屋外樓梯上,見來的是店裡一個夥計,就問道“有什麼事嗎?”
那夥計在樓下回道“前麵有位心怡姑娘來,說是要見少夫人。”
屋裡的人也都聽的見,齊祀不動聲色,瑩兒卻是高興起來,對明惠說“明惠,你快去接心怡姐姐過來,我就不去迎接了。”
明惠望了眼齊祀,見齊祀頷首同意了。明惠就轉身下樓去了。不一會了樓梯聲響,齊祀就示意瑩兒坐著,自己起身迎到門口。
心怡進來,抬頭看到無憂王,就笑著見了禮,看到屋裡還有一個少年公子,年紀雖輕,但氣宇軒昂;瑩兒身後還有一個女孩,也是一副大家閨秀的氣質。心裡猜著,就走到瑩兒跟前。瑩兒站起來,也隻是輕挪了幾步,就被心怡拉著坐回凳子上。
瑩兒也拉著心怡坐下,
心怡坐定,就望著齊祿和李瓏,詢問瑩兒“這位公子和這位小姐看著眼生,不知道怎麼稱呼?”
瑩兒就給她介紹,一個是齊祀的堂弟,齊祿王子;一個是自己的遠方表妹李瓏。
心怡對李瓏沒什麼印象,但齊祿的名字她是知道的。就趕忙起身向齊祿見禮,然後也和李瓏見了禮。李瓏早就聽瑩兒說過,說是有位心怡姑娘如何之美,初時還不相信,今天見了,也有些驚呆,這心怡卻是美得出塵脫俗,如淩然的仙子。
齊祀心裡也能猜到心怡來此所為何事,但不願點破,也不想她問,就說道
“心怡姑娘,瑩兒初來大都,我這祿弟是想為瑩兒接風,我們這還在商議著去哪裡吃飯,可巧你就來了,不如你就幫我們選個地方,然後咱一起去吧!”
心怡也聽出齊祀的話裡有送客的意思,但她卻裝著不知,故作沉思,想了一下說
“大都內的知客堂也是不錯的,不如我們就去那裡。既然齊祿王子是為無憂王妃接風,我也不好奪王子的美意,但跟著去吃一頓,想必王子不會拒絕吧。”
瑩兒不等齊祀和齊祿回答,已經拉著心怡的手說“心怡姐姐說笑了,怎麼會拒絕呢,我與姐姐好久不見了,正是要請姐姐一起坐坐的。我本來還不想去,既然姐姐來了,我們就一起去吧。”
見瑩兒已經答應,齊祿自然不會反對。望著李瓏說“李小姐也一起去吧!”
明惠已經看出齊祿是喜歡上了李瓏,就笑著說“李小姐當然要去,她的表姐跟了我家王爺,她這做表妹的,也是可以跟著我家王爺的弟弟的。”
李瓏給明惠說的滿臉通紅,伸手就要再去抓明惠,明惠已經閃身躲開。李瓏見有客人在,也不好去追,就站在瑩兒身後,低頭不語。齊祿卻隻是‘嘿嘿’傻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