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邵庭微笑著搖搖頭也趕快跟上。
兩個人迎著晨風奔跑。
韓邵庭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年少時的追風少年一樣。
結速了晨跑,運動之後,身體得到很好的鍛煉。
回到家裡傭人已經將早點準備好了,兩個人共進早餐。
衣櫃裡定製的白色襯衫袖口上的鑽石閃閃發光。
領口繡有他的名字首字母。
韓邵庭端坐一頭,
每個人一杯奶,一份水果,兩片麵包夾培根卷,一個水煮蛋。
韓邵庭對待早餐從不含糊,他認為吃的好,才有好的心情去工作。
“雨欣,我明天回帝都公司總部。”
淩雨欣喝了一口牛奶,點點頭說道,“公司有事了?”
“有點事情要處理。”
“不是韓哲有什麼問題吧?”
淩雨欣知道等著韓邵庭的處理的都是大事件。
“沒有,他很老實,上次我去了之後,他也沒有敢去我爺爺那裡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就是他心裡有氣也不敢說,誰讓他自作孽不可活。”
“多蘭姐可被他害苦了,跟他在一起的那幾年,多蘭姐說就像在地獄裡一樣,我不知該她到底經曆了什麼會對韓哲如此痛恨和害怕。”
淩雨欣好打抱不平,她一身武藝也不是一般俗人可以敢較量的,不會點功夫還真不和她過不了手。
韓邵庭意味深長的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淩雨欣在吃麵包。
他突然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情景,心裡也一直有一個疑問就是淩雨欣的武功是從哪裡學的。
“雨欣你記不記得我和你第一次見麵時你的功夫就把我鎮住了。”
一切似乎都是天注定,
喝了一口奶,淩雨欣暗自感歎女人的命運。
“我從小入了玄門派學武。”
“你是玄門派的弟子?怪不得你武功這樣高,要是小時候我爸請了一個武術老師教我,還真不是你的對手。”
“你也很厲害了,我們打個平手。”
淩雨欣笑著說道。
“我一直聽你和多蘭姐談起你的小師叔,他到底是什麼高人呢?”
韓邵庭沒有忍住說出了他一直都想知道的答案。
淩雨欣在青城山養病的時候,後來好了住了三個月和小師叔一起每天早上都起來到山下跑步。
從那個時候開始,淩雨欣身體鍛煉的很強健,養好傷以後,過了半年淩雨欣又重回青城山,正式拜入玄門派做了玄門弟子。
一晃已經過去五年了,她和小師叔已經五年沒有見過麵了。
不知道小師叔他現在在哪裡呢?
而這麼多年在淩雨欣的世界裡,她的小師叔好像一下子消失了一樣,沒有人看見過他,也沒有人在淩雨欣麵前提起過他,而這個人在淩雨欣的心裡也占據著很大的位置,就像她心中深埋著她下落不明的媽媽一樣。
“我的小師叔其實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我不知道你到底受了多少苦呢?”
“我媽媽和爸爸離婚後,我被丁宇毒打了一頓。”
淩雨欣不願意談起她媽媽,她每當說起這些時心會痛,而丁宇帶給她的痛苦也是不可磨滅的。
她隻所以這樣對韓邵庭第一次談起她媽媽,她寧願相信她媽媽和丁宇已經辦理了離婚手續之後才離開她們的。
所以她沒有告訴韓邵庭實情,談起她媽媽,就像紮她的心一樣,這真的很殘酷。
韓邵庭臉色變得凝重了,他目不轉睛的看著淩雨欣在說她的秘密,她不願意為外人道的話。
“毒打後,我不能走路,說是離家出走,其實確切的說我應該是無家可歸了,因為丁宇痛恨我,他將我的衣服和書包都扔出來了,三天後我從丁家被徹底趕了出來。”
經過這麼多年在談起從前的事情,淩雨欣已經不那麼激動了。
韓邵庭不解的問道,“丁宇為什麼對你那麼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