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宋!
唐笑咧嘴一笑,石子投入到一個竹筒裡,手上快速的移動起了竹筒,十幾個輪回之後停了下來。
楊七郎不等唐笑開口,伸手指著右邊的竹筒叫道“石子肯定在這個竹筒內。”
唐笑扒拉開右邊的竹筒,石子果然在右邊的竹筒下。周圍圍觀的人都開始躍躍欲試,真的有人贏了,以一賠十。
眼看著擺攤的少年將十枚銅錢遞給了錦衣少年,大家都眼紅了。
楊七郎捧著十枚銅錢在楊四郎麵前驕傲的道“四哥你看,我贏了。”
楊四郎微微搖頭,寵溺的看著楊七郎道“人家那是讓著你,不然你以為自己能贏?”
“怎麼會?”楊七郎惱怒的去找唐笑理論,發現唐笑已經收攤了,周圍的人群已經開始散去了。
“你告訴我哥,是不是我比較厲害,所以把你錢贏了。”
楊七郎拽著唐笑,話裡麵的言語有些小孩賭氣的成分。楊四郎在一旁一臉無奈的衝著唐笑拱了拱手道“幼弟自小被寵溺慣了,萬望勿怪。”
唐笑連連擺手道“小賭怡情,有輸有贏,七郎確實憑自己本事贏了。”
得到了唐笑肯定的答案,楊七郎一臉像隻驕傲的大公雞仰著腦袋道“看吧!人家都這麼說了,隻能證明我聰明。”
楊四郎一臉苦笑,抬手彈了楊七郎一個腦瓜崩,笑罵道“人家一語道破了你的身份,你連人家是誰都不知道,還敢自恃聰明。”
楊七郎一愣,沒有得到四哥的誇獎,反而被批評了,心裡很不痛快,黑著一張小臉衝著唐笑道“呔,小子,你是如此猜到我的身份的?”
唐笑剛才那一句是試探,從楊七郎的話裡麵可以聽得出來自己猜對了。一股熱火從腳底直竄向腦域,一臉激動的問道“兩位恐怕就是天波楊府的四少爺和七少爺吧?”
楊四郎一臉疑惑的盯著眼前的少年,他可以肯定從來都沒有見過眼前的少年,父親楊繼業從年初投降到北宋,一直到五月底才隨大軍班師回朝。
楊家在京城根本沒什麼朋友,知道楊家名號的人也是少之又少。眼前的少年能夠一語道破他的身份,很讓人懷疑。
最重要的是,天波楊府牌匾掛上去還不足十天,楊四郎和楊七郎也是第一次來相國寺。
心裡有疑惑歸有疑惑,楊四郎拱手道“在下楊延輝,舍弟楊延嗣,不知……”
唐笑見楊延輝的表情就知道糟糕了,暗自計算了一下時間,才知道整個汴梁城內認識楊延輝和楊延嗣的人並沒有幾個。
唐笑之所以能夠猜得出他們的身份,全憑當年讀過幾本野史,野史中楊延嗣號稱打不死的楊七郎,其原因就是鬢角有一縷白發,據說是不死白發。
眼看楊延輝一臉疑惑,楊延嗣瞪圓了眼睛盯著他,唐笑連忙解釋道“家師曾經講過,北漢大將軍楊業驍勇善戰,膝下有七子,七郎鬢角有一縷白發。
剛才賭鬥時瞧見了七郎鬢角的白發,小子胡亂猜測了一下。”
在楊四郎麵前,唐笑不敢有絲毫懈怠,古人的智慧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愚蠢,相對而言還很聰明。後世大部分人都覺得楊延昭楊六郎是楊家最聰明的人,可是唐笑不這麼認為,熟讀曆史加上野史佐證,楊四郎不論在功夫和智慧上都比楊六郎強很多。
楊延嗣對唐笑的答案很滿意,一臉驕傲的叫嚷道“嘿嘿嘿,四哥,我的名氣比你們都大,連相國寺的和尚們都知道。”
楊延輝倒是謹慎,顯然對唐笑的說法半信半疑“不知尊師是大相國寺內那位高僧,今日剛好禮佛而來,順便拜訪一下大師。”
唐笑兩眼一翻,楊延輝果然不是好糊弄的,神色複雜的回答道“如此也好,待我先去采購一翻。”
本來唐笑還有一些小興奮,能夠結識鼎鼎大名的楊家將而興奮,可是看楊延輝的架勢,心裡安慰自己還是算了吧。
唐笑讓楊延輝和楊延嗣在大相國寺門口等著自己,他一個人去街上采購吃食了。
楊延嗣年紀小,好動,眼睛追尋著唐笑的身影,他發現唐笑很奇怪的買了很多大蒜和大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