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愛入甕,首席盛愛淩人!
“是的,我們的確收過這樣一位病人。”
尋聲探去,是一個穿白大褂的漂亮女醫生打斷了護士的話。
她盈盈一笑,低調而優雅地勾起唇,挑眉細思道,“各位為難我們的小護士算什麼?”
晏卓絕冷著臉,沒空跟她打太極,可那蛛絲馬跡他又怎麼會放過。
“解釋一下,她去哪了?”他轉身,優雅的步伐邁向古瑞熙,那樣深沉冷峻的麵容隱匿在白熾燈下。
古瑞熙永遠也忘不了第一次見到這個人時,一點點溢出的容貌竟比白光還耀眼。
她微楞片刻後,回答他“意思就是她已經不在這了。”
晏卓絕的眸子眯成一條線,狠狠地說,“去哪了?”
語氣鏗鏘有力,聲音席卷著狂風暴雨。
她驚訝於他的細致和觀察力,更懼怕他那嚴肅冷漠的氣場。
可她不能說……
一個小時前,藍芷顏剛從手術室出來,宋律希站在一旁,堅定地告訴她,“我要馬上帶她走。”
無論古瑞熙如何勸說,他竟然強製性安排藍芷顏出院。
她的確自以為是,以宋市宋家的財力權力救活一個女人又有何難?
“瑞熙,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他淡淡地看她,一雙睿智的眼睛裡盛滿誠懇與請求。
是啊,她應該知道怎麼做,可是憑什麼呢?
憑宋少校宋律希第一次求她嗎?
還是憑他是資助她上學恩人的孫子?
……
宋律希,我就厚臉皮一次。
她答應了他,而他欠了她一個人情。
古瑞熙搖搖頭,帶著歉意回答晏卓絕,“不好意思,我們也不知道呢,有個人自稱是她的朋友,所以……”
“所以你們讓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男人帶走了她?”晏卓絕冷冷地開口,那雙眼睛盯得她發麻。
咽了咽,古瑞熙眨了眨眼睛,心虛得很,“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嗬,不知道!
晏卓絕突然扯過她衣領上的牌子,眉眼掃過她血色全無的臉,又珍惜端詳那塊牌子,笑容漂亮得危險。
他很高,當站在她身前時投下來的陰影是一個巨大的黑洞。
古瑞熙緊緊地握著拳頭,僵持著身軀,腳後跟一點點後移,似乎是為了逃離那一股勢力。
“古瑞熙醫生,那你知道在救活彆人之前要先自保嗎?”
喑啞的聲音孕育著不滿的情緒,目光漆黑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