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愛入甕,首席盛愛淩人!
“藍芷顏!”他鐵青著臉,惡狠狠大喊她的名字。
她倔強地扯開他的手,麻木地重複,“可以放開我了嗎?”
下一刻,宋律希瞳孔裡燃起兩團火焰,腦海裡湧起一個潛伏已久的想法,看著她不肯低頭的姿態,大掌捧住她的臉,瘋狂低下頭要吻她。
卻被藍芷顏猛然一推,一巴掌不留情麵扇上他的臉,頓時清醒不少。
“宋律希,你要是再這樣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尖銳的話音未落,那道鐵門忽然就被打開。
黑暗與光明分割處,站著一個化成灰她都認得的男人。
晏卓絕就那麼突然出現在她麵前,濃密的發被淋濕,雨水順著他的臉頰蜿蜒滑落在他肩膀,屋內的光強烈地反襯出他一身寡淡氣息,增強幾分他的冷肅。
諱莫如深的神情隱匿在背後無窮的黑暗裡。
藍芷顏明眸變了顏色,不可控製地提心吊膽起來,隨著他步步敲近的清脆聲越發緊張起來。
他的臉陰沉得可怕……冷得讓她毛骨悚然。
每當她對上他這種神情,藍芷顏的心都在戰栗,見他緊抿著薄唇,苛刻的目光,緊握的雙拳,周身不斷透著冷意。她大驚,一切不妙了……
而下一幕,隨著他不斷靠近,最後一絲溫度悄然散去,他眼底的陰冷完全暴露,藍芷顏的心跳出嗓子眼,剛喊出口“不要!”
他無情的拳已經打上宋律希的臉,宋律希失重地半跪在地上,嘴角流出鮮紅的血。
晏卓絕下手是不可能輕的,十三歲時觀看過他的第一次柔術比賽,也是第一次見到他穿柔術服。二十歲的男子容貌卓絕,那麼溫淺的笑容,卻在長達三小時二十分的時間裡為她表演了一場力和美的格鬥大賽。
當他臉上掛了彩,受了傷,一次次地把對手擊倒在地的同時,她的心隨著他而起伏,緊張而刺激,揪心卻激動。
賽後他抱她在懷,恢複一如既往的溫儒,“顏顏,怕不怕?”
她記得她盯著他臉上的傷,小手摸了摸,問他“哥哥,你疼不疼?”
他好看地笑起來“顏顏,不喜歡我學這個嗎?”
“哥哥,你為什麼要學這個?”
“因為,隻有變得更強,才能保護我想保護的人。”
一句話,就那麼懵懵懂懂地,在她心中生了根發了芽。
不知是什麼開始,他已經成了她的景仰,似乎走的每一步隻為了更好地配上他。
所以她學柔道,她學很多很多,隻是為了得到他的承認,而晏卓絕是從不吝嗇對她的讚揚的。
她將他得到的殊榮當成自己的殊榮,將他給予的讚揚都安放在藍家老宅的一間屋子裡。
隻是,突如其來的一場火,毀滅了她對他的所有崇拜。
就如同此刻,她看到他,隻剩下心寒和害怕。
她下意識就想去扶地上的宋律希,結果被晏卓絕突然間靠上來,一把抓住了手臂。肌膚裡傳來刺骨的冷意快要將她冰凍,施在她手上的力道隻會比在拉斯維加斯的還盛幾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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