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愛入甕,首席盛愛淩人!
想起昨晚的一切,她就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痕跡抹去。
驀地,傅彥站起來,突然就給了她一腳,地上的女人疼得直叫。
“為什麼?不是令悠然你叫什麼?這些天待在我身邊不好嗎?”
“我根本不認識你!償”
“換了一顆心……你還真變心了。但不管你是不是令悠然,你以前是誰,現在你都必須給我乖乖聽話!”傅彥譏諷著地上的女人,毫不客氣。
地上的女人便喘不過氣來,捂著胸口痛苦萬分。
捂著心口,令悠然疼得叫起來,手指攥著他的睡袍,脆弱到極點的聲音求他,“好疼……我好疼,幫我叫醫生,醫生在哪裡?”
“疼?”傅彥悠閒地發笑,“你想找誰來救你?古瑞熙嗎?”
這個名字猶如一根毒刺突然刺入她的心臟,令她疼痛到失去知覺,緊緊閉合的牙齒都在顫抖。
古瑞熙……
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的女人,渾身都在抖,傅彥越看眉頭擰得越緊,冷冷道“越看越覺得你不像悠然……我突然想知道你是誰了。”
令悠然突然睜大了雙眼,隻聽見傅彥撥了個電話,“查查看,哪個好心人把心臟捐給了我的女人,我好到她墳墓前酬謝一番……”頓了頓,他轉過身來問她,嘴角是涼薄的意味,“對了,你喜歡什麼花?玫瑰還是……百合?”
百合花,百合花……她的瞳孔空蕩蕩的沒有焦點。
“來年我再送你一束百合花。”那個人的溫柔仿若南柯一夢,化成煙灰,在她無情地推開他的那一瞬間!
可,為什麼她死了,這顆心還殘留著對他的記憶,她死了也還記得!
腦袋好疼。
“……傅……傅彥,我要看醫生!”她捂著腦袋,好像那裡有什麼在折磨她。
傅彥把電話一掛,冷笑,“你到底是心疼還是頭疼!”
“爸……媽,快叫醫生來!”她疼得眼淚都流出來,咬破嘴唇,泛著鮮紅的血絲,“我要阿佑,我想見阿佑!”
傅彥抓起她的肩膀,眼神深沉得可怕,“阿佑是誰?你以前的男人?男朋友還是老公?嗯?你不說?我照樣有辦法查到!”
那段記憶溫馨而尖銳地在她心裡無限拉長,最後變成魔鬼的模樣把她吞噬。
她被身前的男人恐嚇,這個人是誰?
阿佑呢?
傅彥眼睛裡透著怒氣,麵前的女人形容枯槁,眼神空洞,仿佛下一刻就要消失一般,他的眉頭緊鎖,“晦氣!”
一撤手,女人柔弱地倒在地上。
“給我找醫生來!心外科神經內科的都給我叫來!”
……
美國,紐約
獨立彆墅前的院子裡,宋律希孤身站在草坪上,淡淡說道“外邊冷,您回去吧。”
“好,回去吧。”站在門邊的中年女人說道。
她有著自己母親那般溫柔,結婚的前幾天他懷著彷徨的心情來了美國,來看他母親的姐姐,他敬愛的一個女人。
“婚姻不是有愛情就能經營得好,有的人隻能愛一陣子,而有的人能一起過一輩子。”
宋律希從坐上出租車,謹記這句話,然後神色淡漠地衝司機說了句英文。
大意是去機場。
冬季寒冷的天簌簌下著雪,男人身上穿著一件深藍色大衣,手上戴著皮手套,他手裡還拿著一份金色鑲邊的結婚請帖。
結婚證上的照片,那個可惡的女人笑靨如花,他平靜地盯著結婚證上的照片,訕笑起來,“嗬嗬,我是栽在你手裡了。”
能讓所有人都來勸他回去結婚。
取下國外的手機卡,重新裝上國內的卡,手指按了開機。
車在紅燈路口處停下來,天空忽然飄來一大片烏雲,陰森森地籠罩著這個十字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