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曆險記 第6章( 彼此相愛三)_我被蘇軍俘虜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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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國曆險記 第6章( 彼此相愛三)(1 / 1)

我被蘇軍俘虜!

天國曆險記(長篇小說)張寶同

夕陽已沉入西山之下,清煙般的霧氣正從山邊和林間徐徐地彌漫開來。四周一片天籟般的寂寞沉靜,寂寞沉靜得讓人感到異常地冷清孤單,真有種是在荒漠的月宮中行走的感覺。順著坡地向西走著,路過幾戶燈火闌珊的農舍,就來到了小寺院一般的雲台村議事廳的小院裡。小院裡一片濃重的暮色,有人正在柏樹下麵的暮色中揮劍起舞。隨著呼呼的舞劍聲,就見長劍在空中劃出著一道道逼人的寒光。

看到精彩處,我用力地拍起手來。這時,勿則才發現我就站在他的側麵在看著他舞劍。經過幾天的相識與相處,我已同這位名叫勿則的雲台護衛成為了知音摯友。有時我一人來此,有時與依蘭結伴而來,向他請教劍術。因為在這個有些封建與原始的農耕社會中,劍術是男人立命之本,除過防身健體,還有顯示英武與舞姿、以及求偶與晉升之用,用途可謂是不可估量。正如天國民謠所言,“男不可不會劍術,女不可不曉歌舞。”當然,我並非要以此擇偶求名,但不會劍術就太不像是個男人。

勿則見我,以為我要練劍,就把劍遞過來,要我把上次學過的動作做給他看。可是我今天沒有興致,就說,“我今日心情不好,咱們還是說說話吧。”於是,勿則將我帶進屋裡,點著油燈,與我上床盤腿相對而坐。望著眼前那盞在黑寂中閃著亮光的油燈,我把自己跟依蘭堵氣不和的事坦誠地向勿則敘述了一遍。他聽後,就責怪著我說,“你既然飲用了苦葉茶水,就不得反悔。”我解釋著說,“我並未向她以言示諾,何悔之有?”他說,“苦葉茶水乃苦葉煎製,溫性避孕,宜可壯陽,為男女房事之必飲。女人敬之此茶便為有意向男人示愛,男人飲用此茶便是以示允諾。若是飲得此茶而有違者則為自身戲弄,亦有辱他人。”

我這才明白,難怪依蘭會對我如此惱怒怨恨。但我卻說,“依蘭為守寡之女,我與她非夫非妻,同室而居,豈非要壞了她的聲名?”勿則卻說,“龍華有所不知,天國有‘男不織布,女不耕田’之民俗。若男人喪妻,可邀一女子守家織布;若女人守寡,亦可請一男子下地代耕。主家既可付之於錢銀,亦可付之於身心,此乃天國之法。依蘭之夫君命有不測,早離人世,現依蘭弱女一人,孤身獨居,且無力耕種,你理應當任不辭。然人之在世,一為耕織,二為,情法兩合,自然天成,何害之有?”此話讓我大出所料,心語皆驚,甚至有些疑惑不安,不想民風純樸之天國竟有此等民俗國法,真是不敢設想。但細致一想,卻也覺得得情入理。

回家的路上,我心裡甚是惶惑不安,覺得既然入籍天國,就得入鄉隨俗。但卻又覺得自己自小接受的是大漢教育,而大漢教育則視非婚同居為非法,但更主要的是我可能很難克服心理方麵的障礙。經過反複思忖,我覺得還是應該向女人做以說明和道歉,如果女人還是不肯原諒我,那麼我就主動地與她親近示愛,好讓她能高興起來。這樣想著,我就下定決心,並做好了思想準備,不管怎樣,不能再讓她把悲傷帶過今夜。

回到屋裡,已是深夜。但女人的屋裡還亮著燈,隻是門緊緊地關著。我敲了敲門,裡麵卻沒有回聲。我從門縫朝裡看,卻見女人正坐在床邊,對著一麵銅鏡在默默地落淚。我就用力地拍門,喊道,“嫂嫂,開門!”可是,門不但沒開,裡麵的燈也隨即熄滅了。我知道她這樣做是不肯原諒和饒恕我。

我在漆黑的堂屋裡站了許久,才摸黑走進自己的屋子裡,衣服沒脫就一下子倒在了床上,整個一夜,我都被深深的愕悔和自責所侵擾,轉輾反側,夜不能寐,直到雞叫三更時,我才迷迷糊糊地入睡。等我睜開眼時,天色已經大亮。我忙起床,隻見東廂屋門開著,卻不見依蘭。我就上到屋後的高坡上朝四處眺望。四周很靜,空無一人,北邊熱河那邊的稻子也已收割完畢,全部脫粒,隻待晾曬。那麼她會到哪裡去呢?

回到屋裡,我發現那隻彩色的小籃不在了,我想她準是出遠門了,再進到繡房裡,又見那幾件鮮麗明豔的衣裙都整齊地疊放在床頭邊上,唯獨不見那件潔白清素的衣裙。我就猜想她可能是去給夫君上墳去了。我不禁長長地泄了口氣,心中一時被沉重的愕悔壓得有些喘不過氣。

我簡單地給自己做了些飯吃,就從屋倉裡拿出葦席鋪在屋前的草地上,把穀子倒在席上晾曬。然後,就坐在草坡下邊的冰河岸邊,迎著微風看著對麵的景色。河那邊是茂密的樹林,鳥兒成群成片地在河上來往地飛過。陽光正暖,草氣清鮮,唯有心中的衝動和欲望在隨著思緒春情般地蕩漾著。也許是閒悶時最能激發起身心深處的隱秘,我不知怎麼又不自覺地想起了昨天在田邊做過的那個很有色情意味的短夢。這個夢老是在纏著我,隻要我的腦中稍有閒空,它就馬上剩虛而入,誘惑著我,剌激著我,讓我癡迷,讓我衝動,想入非非,心神不安,仿佛就像是我性意識深處的一次覺醒,讓我老是想著女人的隱秘部位,老是感到女人身上的那種成熟與性感的韻味。越是這樣想著,我越是對自己那天晚上對女人的回絕感到愕悔和自責。

由於昨晚睡眠太少,被暖暖的日頭一曬,就覺得腦袋發沉,眼睛被陽光閃得睜不開,於是,我就閉上眼睛躺在河邊的草地上,靜靜地呼吸著被微風吹來的草鮮與花香。隨即,就仿佛有一種好似熟悉,卻也陌生的聲音在我的意識之中響起,“龍華呀,你在哪裡?”。那呼聲伴有淒哀的哭腔與憂傷,就像是長歌當哭,讓人聽著便心淚欲流。我知道這是素萍在惦念著我,思念著我。這長時間沒我的音訊,她一定以為我已經遇難了。是啊,我心愛的姑娘,我知道你一定是在寂寞和憂傷中懷念著我呢。

正在我沉迷在一種思念與憂傷交彙的昏睡中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由遠而近地馳來。我知道這種飛馬疾馳,要麼是傳報王宮的旨令,要麼是逮捕在逃的犯人。我趕忙從草地上坐了起來,想看個究竟。不想,卻見那名眼熟的王宮護衛卻徑直地朝我馳來。到了我跟前,他拉韁策馬,下到草地上,向我拱手作揖道,“王宮護衛烏克爾奉國王之令,特請漢使龍華入宮。”

一聽說要讓我入宮,我的心當即就驚跳起來。上次入宮不但遭致監禁,還差點沒讓回來。但國王的聖旨不可違之。於是,我就趕忙起身作揖還禮,說道,“不知國王遣我入宮有何指教?”那位叫烏克爾的護衛說,“護衛不知,請漢使麵見國王自問便知。”我故作虛弱,有氣無力地說,“國王旨意不敢違抗,隻怪本人患疾染病,不便行走,請護衛轉告國王,多請國王寬容見諒才是。”護衛並不讓步,卻說,“國王有令,傳漢使進宮甚急,本護衛不敢輕怠。請漢使上馬。”

顯然,我不上馬已由不了自己了。正值晌午時分,依蘭不在,我怕她回來時不知道我的去向,會焦慮生憂。上次我被押帶入宮時,依蘭就一夜未眠,一大早就到王宮外麵聽候消息。我想等依蘭回來後再走,可護衛卻一個勁地催著我快快上馬。無奈,我隻得用燒柴剩下的灰炭在門上寫道我已騎馬入宮。然後,便進到林中的馬廄裡,牽出那匹依蘭家的棗紅馬,一越而上,隨護衛入宮。因為我曾跟依蘭學過騎馬,對馬的性情挺熟,所以,騎上馬後,往馬背上一拍,馬便撒歡似地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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