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曆險記 第8章(藍湖人家一 )_我被蘇軍俘虜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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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國曆險記 第8章(藍湖人家一 )(1 / 1)

我被蘇軍俘虜!

天國曆險記(長篇小說)張寶同

我們騎著馬向前奔跑著,可馬幾乎要跑不動了,隻是疲憊地喘著氣一蹦一跳地向前躍動著。不知穿過多少草地,不知走過了多少樹林,才見到一個天藍色的小湖像鏡子一般閃爍在一片低窪的草地中。烏克爾對我,“到了,湖邊便有一戶人家。”我一聽,心裡就有一股從死亡中複蘇的幸運和衝動。我想我又可以大難不死了。

很快,一條小路把我們引到了湖邊。從這裡可以看到半遮半掩在一片樹叢之中的農舍。老遠,一隻瘦長的黃狗就從農舍那邊吠叫著跑了過來,那種蹦著跳著和搖頭擺尾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要嚇著把我們趕走,道像是一種對陌生稀客的親近與好奇。隨著那狗的叫喚,一位中年婦女從屋子裡迎了出來,那種歡快與欣喜的樣子就跟是在迎接親人。

我隨烏克爾來到了農舍前。烏克爾跳下馬,對婦人說,“漢使龍華被蛇咬傷,請夫人快快備藥。”說著,便扶我也下了馬。那隻黃狗一下子竄了過來,不住地對著我們搖頭擺尾,用舌頭舔用身子蹭,好像要跟我們親不夠似地。可是,我心正煩,嫌它添亂,就用手使勁地拍了它的頭上。它尖叫了一聲,便知趣地閃到了一邊。

我被烏克爾扶著進了屋裡,躺在了床上。這時,一位中年男子來到我的床邊,想畢是一家之主。他掀開我的褲腿,朝著腫起老高的腿上看了看,就給我解開了布帶。我問他傷勢如何。他說這可能是烏頭腹蛇咬傷的,毒性較大,但幸好及早趕來,不會有什麼危險。我一聽這話,心裡就放鬆了一大半。但他卻說我的腿紮得時間太久,很容易造成血液積淤,使肌肉壞死。

農人把一種事前配好的藥糊在我傷口上,然後,又讓我把婦人剛熬好的湯藥喝了。藥雖然很苦,但我一口氣喝了個儘光。喝下了藥,我就覺得腿上的傷口好了一半。這時,農人就說,“如此糊藥飲藥日,方可痊愈。”烏克爾一聽就放了心,拜托農人好好地照管著我,然後,對我說,“漢使休怪,我已將你托付於主人,你隻管安心休養。我須立馬趕至營地,以免國王擔憂牽掛。”於是,我們再三相拜而彆。

塗過了兩次藥,腿上的傷口明顯地好多了,但紅腫還沒有完全消退。我隻能躺在床上靜靜地歇著。農人每天為我換一次藥,然後便整天地在外麵的地裡忙著。所以,湯藥都是由婦人熬製的。婦人很和善很熱情,忙完屋裡的事,就愛坐在床邊同我閒聊。說的最多的是她有一個寶貴女兒,沒有兒子,丈夫是天國遠近聞名的行醫郎中,一手的好手藝隻怕以後無人繼承。我說手藝也可以傳給女兒。婦人說行醫治病一事豈是婦道女流的活計。

既然行醫治病隻是男人所為,我道是很想跟農人學學這門手藝。婦人一聽我說這話,就喜出望外,要我養好傷後就不要回去了,好跟她認作義子,跟義父學醫。為了不讓婦人掃興,我就順口答應了。果然婦人把我當成了自己的兒子,對我真是咋看咋是喜歡,有事沒事就用那種歡喜與慈愛的眼神看著我,好像看著我就是她的一大快樂。

兩天後,我就能下床了,隻是腿上的紅腫尚未消退。我是個在屋裡呆不住的人,在屋裡呆久了,就感到空虛煩躁。幾天沒出過門了,這天早上,剛一出門就覺得外麵的陽光格外明耀,把人的心情都照得異常地敞亮。

主人把一個很大很重的石頭窩窩搬在門前,用清水洗刷乾淨,然後把煮熟的仙芋倒進窩窩裡,用一個長把木錘用力地砸著。仙芋就是西安人稱為的那種洋芋,隻是要比那邊的洋芋小一些,就跟乒乓球一般大小,但吃起的味道卻是格外地鮮純,格外地清香。仙芋被農人用木錘砸成糊狀,然後,用勺子裝滿一小碗,加入一些自產的蜂蜜,讓我吃。這一連吃了兩小碗,肚子都覺得有些漲了起來。

吃完飯,我想到湖邊活動一下,看看風景。湖邊距屋子隻有二百來米遠。走到湖邊,一陣清涼的的晨風夾帶著鬆林的氣味撲麵而來。舉目望去,一泓碧水明鏡般地沉浸在蒼翠青綠的碧野之中。晨光之下,空氣清新透明,溫暖如春。小湖不算太大,東西約長兩公裡,南北約寬一點五公裡。湖水清澈純淨,倒映著藍天,晨風拂動,微波漣漪。小湖的北側是一片如茵草地,草地中綻開著一片片黃色、紫色和白色的小花。湖的南邊是一片被鬱鬱蔥蔥的茂密鬆林所覆蓋的高坡丘嶺。

我順著小湖北邊的草地小徑慢慢地走著,風和麗日下的風光山色讓我心緒沉迷,直覺得這如夢一般的沉浸中有一支動人的曲子在心靈的深境中陽光般地流動著,隨即一種刻骨銘心的鄉愁在我記憶的深處開始萌動起來。那種如煙如夢的童年與戀情,那陽光春雨般的往事與舊情便像一幕幕親切美麗的童話一樣在我心頭泛起。

回想過去,那時總是覺得大學生活枯燥無味,總是夢想著有朝一日能像亨利戴衛梭羅那樣住在一個跟瓦爾登湖一般的小湖邊,無羈無絆地思考和生活,自由自在地觀看日出日落、雲卷雲舒,清靜獨處地漫步湖邊、吹簫踏月。而現在,我就走在這如同瓦爾登湖一般幽靜的小湖邊上,湖邊景色婉若仙境。但是,我卻在抑製不住地回想著那種曾被視為枯燥與平淡的生活景象,覺得那種平淡無奇的生活情景充滿著珍貴與親情,讓人有種夢所不及的懷舊與向往。我想如果現在讓我從過去的平淡枯燥與眼下這夢中仙境兩種情景中進行選擇,我肯定會毫無猶豫地選擇前者。

在一片開著紫黃白三色小花的草地上,我坐了下來,舉目遠望著湖區的風景,思緒繼續在如煙的舊日往事中飄然飛去,孤寂而憂傷的情緒不覺得在心中彌漫開來。就在這時,從湖邊小路那邊走來一位年輕女子,她穿著一身月白色的絲綢長裙,挎著一隻小籃,姿態飄飄地走了過來。我知道這就是郎中和婦人的女兒。她這是剛從遠地的親戚家返回。

也許是因為這位美麗女子的出現,眼前的一切忽然地燦然明麗了許多,青山綠水間仿佛有了精靈明秀的靈氣。我用目光深情地迎視著她,她的身條修長,隨著步履的移動,月白色的衣裙像一片素雅的彩光在湖區的背景中閃動,成為了湖光山色中亮麗的焦點。不知是此時的心情所使,還是身處異域他鄉的孤單,一種對年輕女性的親切與渴望的強烈情感在迷惑著我驅使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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