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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上開遍映山紅41.與戀人意外相遇(1 / 1)

我被蘇軍俘虜!

嶺上開遍映山紅(中篇小說)張寶同201612

玉秀見到美玲兩歲的兒子寶寶時,覺得這孩子長得好乖巧好心疼,就把寶寶抱在懷裡親了親。寶寶認生,掙脫著她,要姥姥抱他。玉秀就把寶寶給了姨媽,對美玲說,“時間過得好快呀,從上次你結婚到現在,一眨眼,孩子都快兩歲了。”

美玲一邊給孩子調著奶粉,一邊笑著說,“那時,我還不到結婚年齡,可現在都是孩子的媽媽了。”

玉秀見美玲給孩子喂奶粉,就說,“孩子要吃母親的奶水最好,身體好,免疫力強,不容易生病。”

可美玲說,“我一天好忙,哪有時間看孩子?孩子都是我媽帶的。”

玉秀說,“你又沒得工作,忙麼子事?”

美玲說,“你如何曉得我沒得工作?我在高坊二中教英語,是國家正式在編人員。”

玉秀好是詫異,就說,“你在高坊二中當教師?可你連高中都沒上完,如何當得了教師?”

美玲說,“亞男他們學校李校長是縣裡的教育局長。他見我們亞男教學好賣力,英語高考成績連續三年在全縣排名第一,就幫我搞了個指標作為獎勵,把我安排到高坊二中教英語。不過李校長說了,讓我好好地乾上兩年,就把我調回縣城。”

玉秀一聽,就笑說,“就你那水平也能當教師,莫要誤人子弟!”

美玲好不服氣,說,“你隻當我們亞男英語水平原先有好高?他當老師之前才隻參加了三個月的培訓,就這還是全縣教得最好的英語老師。當老師,不光要教,還得要學。你沒見我們亞男整天抱著詞典不撒手。為何有人說他偷聽敵台,就是因為他天天都在收聽英語廣播。”

美玲把奶瓶給了母親,過來問玉秀,“何時吃你的喜糖?”

玉秀搖了搖頭,說,“不曉得。”

美玲說,“莫要再耽擱,農村妹子過了十七八歲,就沒得原先漂亮了,可你都要二十歲了。再嫁不出去,往後就不好找了。”

玉秀說,“那也沒得辦法,找對象又不是進到商店買衣服。”

美玲這時拿出一個蘋果,洗乾淨,用刀切成兩半,給了玉秀一半,就說,“隻怕你還沒吃過吧?”

玉秀說,“你如何曉得我沒吃過?”

美玲說,“因為我們縣城裡沒得賣的。這是亞男的一個學生從長沙帶來的。”

到了吃飯時,玉秀突然問美玲,“今天是姨媽四十歲生日,亞男為何沒得回來?”

美玲說,“他在參加教育局的培訓,其實我也在參加培訓。不過,我請了個假。”接著,她又說,“你曉得給我們搞培訓的是誰?”

玉秀說,“我如何曉得?”

美玲說,“就是亞男的學生。他給我們講口語教學、聽力教學,還有英語閱讀和寫作。講得極好。每次講完課,大家都不讓他走,問這問那。特彆是那些年輕妹子,把他圍得好緊,一副好崇拜的樣子。我見了就想笑。”

玉秀說,“你還笑彆人呢。不想想你自己原先有好可笑。”

美玲說,“聽亞男說他們校長好喜歡那個學生,三番五次要他回臨江,還說隻要他回臨江,提麼子條件都可以,可他說他很想回臨江,隻是女朋友堅持要留在省城。那天我就批評他說,你是男子漢,為何麼子事都要聽女朋友的。他說他也是沒得辦法。”

正說著,就有人對姨媽喊道,“你女婿回來了。”

姨媽和姨夫正要起身迎接,就見王亞男帶著一位年輕人已進到了堂屋。那年輕人帶著一網兜水果送給姨媽。惹得所有的人都仰起臉來朝這邊張望。姨夫姨媽好高興,就把女婿和客人安排在自己的身邊坐席。姨媽說,“聽美玲說你們好忙,過不來了。”

王亞男說,“陳傑在給全縣英語教師搞培訓,校長讓我幫忙組織。本來是來不了的,可是,校長派了一輛車,讓我們趕了過來,不過,我們吃過飯,就要往回趕,下午還要繼續培訓。”

陳傑突然在這裡出現,讓玉秀萬分吃驚,簡直是不可思議。她從未想到陳傑竟然是王亞男的學生,因為她曉得他一直是在鐵路中學上學,但她又馬上想起陳傑在大學入學前曾找過臨江一中的一位老師補習英語。想必那位補習老師就是王亞男。而王亞男又是自己的妹夫,玉秀就覺得這世界真是太奇妙了,會有這種偶然的巧合。

陳傑就坐在玉秀對麵的那張酒席,隻要兩人同時抬起頭,就能看到對方。所以,玉秀一直把頭低著,生怕一抬起頭,就讓陳傑給看到了。可是,她又想她何玉秀想見他都想了快整整三年了,現在他就在她的對麵,她又如何不敢見他了?

美玲對她說,“秀姐,這就是亞男的學生,省師大英語係的高才生,聽說光獲獎證書就有一籮筐。”

玉秀沒好氣地說,“不過是一個薄情才子。”

美玲驚訝地看著玉秀,說,“你如何這樣說話?一點都不曉得尊重知識,尊重人才。”

玉秀說,“我尊重他,不曉得他尊不尊重我?”

也許是這句話提醒了她。這三年來的委屈與惱怒象一腔沸騰的熱血,一下子湧到頭頂。她再也忍不住了,也不能再忍了。於是,她就從桌旁站了起來,徑直走到陳傑的對麵,大聲喊了一聲陳傑。

陳傑抬起頭,當即就怔住了,神情顯得有些激動。他說,“啊,是玉秀。”那聲音是那樣地柔和,充滿著迷離與醉意。讓她聽著心碎。

一時間,幾乎滿屋裡的人都在朝著她倆看著。玉秀也顧不得那麼多,用嚴鄭的口氣對他,“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要說。”

陳傑馬上從桌旁起身,跟著她出了屋子。她一直走到屋前路旁的一棵樹下,等陳傑走了過來,她一轉身,質問,“我給寫了那多的信,你為何一次也不回?”

陳傑疑惑地皺起眉頭,說,“你寫信了?我怎麼一封都沒得收到,而且,我給你寫過幾封信,也一直未見你回信。”

玉秀也很疑惑,問道,“你給我寫過信?”

陳傑說,“是的,我一入學,就給你去了信,可你沒回信,後來,我哥哥罵了我,我又給你寫了信,可是,還是沒見你回信。我以為是不是我離開茶嶺時,沒去見你,你生氣了,不肯理我了。”

玉秀說,“我是生氣了,因為我沒想到你是個薄情寡意的小人。但我還是給你寫了好幾封信。可是,你一直沒有回信。我想你是不是怕我粘上你,讓你脫不了身。”

兩人正說著話,王亞男急忙跑來,喊道,“陳傑快些,車來了,再晚就要遲到了。”然後,又對玉秀說,“實在不好意思,有啥話,你明天到我們家來,我請你們吃飯。”說著,便把陳傑給拉走了。

陳傑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可是,卻被王亞男給拉到了路邊,一輛解放牌卡車已停在那裡。這時,美玲也跑到了汽車旁,對她招著手喊說,“秀姐,亞男說讓你明天來我們家,我們請你和陳傑一起吃飯。”不等玉秀回話,美玲已經上到了車上。接著,卡車就開走了。

等玉秀再回到堂屋,酒席已經散了。玉秀隻好離開了姨媽家朝回走。走在路上,她心裡翻來覆去地想著明天該不該去美玲家與陳傑見麵。從情感上來說,她非常想與陳傑坐在一起說清誤解,重敘舊情;但從理智上來說,她又怕見陳傑。因為他已經有了女朋友,而且準備與女朋友一起留在省城。既然這樣,她與他見麵還有麼子意義?見麵的結果,無非會讓兩人都感到尷尬與難堪。說不定還會牽涉到她是不是與水書記困覺這種煩心而無聊的事。所以,她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不能去。這兩年來,她象得了一種過敏的病症,隻要一聽到有關陳傑的事,心裡就好煩好亂,好象陳傑就是老天專門派來折磨她,嘲弄她似地。她真是有些害怕他了,甚至害怕聽到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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