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川的修行歲月!
鴛鴦玉佩閃出時候,那文員虛竹急促喘息,好一時罷,那文員方才結結巴巴道
“前······前輩如此,大約不是要謀取小生性命的吧?前輩意欲如何,還請告知愚下。”
“你還是悄悄去謝琳與小雲兒居處一觀,而後我二人再說話吧。”
“啊!是了!”
那文員虛竹掙紮了起來,繞了許多路,終是到了那後花園中一處彆致小樓閣所在院落中,其悄然潛身而入,那房舍內靜悄悄無有半縷聲息,也不見那二女。隻是一股濃鬱血氣腥臭卻是絲毫不掩。
文員虛竹似乎為人十分小心仔細,其低頭觀視細查,過得一時,其忽然激動起來,指了牆角一處白綾,呼哧呼哧喘氣。
“怎麼?那是什麼?”
劍川仍舊不現身行,大隱術嫻熟到了極致,就是那樣飄蕩蕩過來過去。
“乃······乃是······”
劍川低頭審視,卻見一串字跡,其上血色字符歪歪扭扭,筆畫處似斷似連,似乎床圍子上花色一般,不甚清晰,然而仔細瞧視卻是這樣一句話語。
“易道真護衛奸殺,謝······”
顯見得那二人正是方才才遭了奸殺滅口,臨死書寫,而後竟然被毀屍滅跡了!
“嗚嗚······是我害了你們!”
那文員虛竹壓抑了聲音哭泣。
“非你之過!那城主也不知道你們之間事兒。乃是另有一事,你家謝琳不合知悉,遭了滅口呢。”
“我要報仇!謝琳啊······嗚嗚······我要替你報仇!嗚嗚······”
“好了,此地不可久留,快些走吧。”
“嗚嗚······”
文員虛竹壓抑了哭泣,劍川催促其複偷偷兒潛出,左繞右繞到了文員虛竹住處,那虛竹還是垂頭喪氣。好半晌,其忽然抬頭道
“前輩,可否現身一見?小可虛竹願供驅使,隻要能夠報仇!”
“報仇罷了,何必見麵?你隻需知曉我乃是可以相助你報仇雪恨者,這便足夠了!”
“是,請前輩明示,虛竹當如何做?”
“你家大學士修為如何?”
“與道家修家術士修為境界的入道大能接近。”
“其人心性如何?”
“乃是城主賊子一派。”
“哦?同為儒門修家術士,難道他不想幫你麼?”
“唉,在他眼中,我不過乃是一顆棋子,螻蟻罷了,可有可無!”
“嗯,城主著你要讓那大學士封禁什麼?”
“乃是大梁城修家坊市管事大長老的一縷魂魄所製成魂牌。”
“若是其成功封禁了那魂牌,可有什麼解法?”
“沒有!除非其自家願意解封。否則便是一個神文錯了、法印偏了、符籙顛倒了,隻要是一絲絲偏差,那神魂法牌便就毀了,則那坊市管事大長老輕者癡呆,重者喪命,概莫能外!”
“那魂牌今在何處?”
“便在我學院大學士手中。”
“可有何方法取得那物事?”
“難!我自問沒有任何可能!雖然我知曉其魂牌之所在,可是那地兒有儒聖墨寶鎮壓,尋常根本沒有一絲可能可以靠近!”
“嗯,或者你可以帶了我前去!”
“不行!前輩,非是小生害怕!乃是那地兒根本不是儒門之外人修可以接近的!隻要有一絲兒異端氣息,那儒聖墨寶必會反製!屆時那道門戶內儒家大陣發動,就是大學士自己也是沒有可能可以克製的!”
“如此······倒難了!可是如果你要想報仇,就得獲取了大梁城修家坊市管事大長老的魂牌,如此我便可以收納了大長老,以使之相助我成事,從而操控了大梁城錢財與修材法料,則去除城主就在揮手之間了!”
“啊!這樣!讓我再想一想!”
那文員虛竹先時大驚失色,而後又複垂頭沉思,劍川隻是不言,任其思量。好半時,那文員道
“還有一人或者可以接近那魂牌,可是其人卻非是我可以使喚得動者!”
“這人到底是誰?”
“乃是謝琳姑母謝胭脂!”
“嗯?”
“謝家本是以道家傳家,可是其門中也是不禁絕族人修煉他門他派功法。這個謝胭脂所修乃是儒家正統,神通不錯,據說已然到了學士境界了,相當於道家元嬰巔峰修為呢!其對謝家之人頗多回護,可是要令其與大學士反目卻是沒有可能。不過隻要能為謝琳報仇,哪怕隻有一絲機會,我也願意前去一試,既是事情不成,死了也甘心!”
文員虛竹目露堅定神情。
“嗬嗬嗬,你倒是好勇氣啊,不過似乎也沒有那等難做吧!這樣你隻管前去大學士處傳令,我去那謝胭脂處問詢個破陣法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