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川的修行歲月!
君如一對藍兒整天價糾纏了劍川,不是撒嬌就是擁吻的,真個是心裡不踏實。
到了晚間,外麵玩耍的藍兒歸來,那君如一對了藍兒道
“藍兒妹妹,我對你哥哥說了,讓他娶了你······”
“啊?哎呀呀,如一姐姐是傻了麼?他是我哥哥哎?真是的!”
那藍兒居然一臉不高興。
“藍兒,你是那麼愛你哥哥,一會兒沒有了就急得不得了,所以姐姐我······”
“那是······那是我哥哥哎!誰家妹妹不是這樣?真是的!”
藍兒瞪了其一眼,而後便是拉了三兒到一邊戰技實證坊去嘗試其新近創出的一式戰技去了。
“藍姐姐,你慢些打!三兒可是受不了呢!”
三兒小心的告求。
“曉得!你藍姐姐我是不會下狠手的,隻是嘗試戰技麼,打不死的!”
三兒一聽,直接驚得一臉懼容。
“哎喲喂,藍姐姐,你下手可真得慢一些啊!”
看到那二人親親熱熱遠去,那君如一著實地覺得愈加不認識這三兄妹了。
“其明明愛劍師兄死去活來的,一會兒不見就急的不得了,可是怎麼就死活不願意嫁了給他呢?我可是真嫉恨欲死哩!”
君如一也是大才,二十餘年的經營,那大梁城終是上了正軌,城市運營正常,那修家坊市更是買賣興隆,愈加壯大,聲名遠播。城中修家生活安逸,修材法料漸足漸豐,直惹得這邊城十萬裡地麵大小坊市、野修甚或獨立修家宗室一個個恨不能居身此地。衙門還是相同的衙門,衙役基本上也還是那些人修,可是主事之人變了,那等氣象居然一新。便是神龍邊城鶴派高層,恓惶邊城儒門大佬聞得此情景,也是不由大加讚賞,以為大梁城新主石海大長老人中龍鳳。
劍川等在牢石山也是匆匆度過了潛修與操演兵馬的繁忙二十載歲月,牢石山三千修家早已是大安其心,日裡眾家隻是打開了護山大陣閉關潛修。也不見人出去尋釁鬨事,隻是靜修!每每半年便去傀儡大陣中操演戰陣運轉。傀儡大陣早已被劍川改了法陣,與那地底龍脈相連接,其所需巨量天地元能都由那龍脈中蘊含巨能供給,雖然大陣發動需凝聚巨量能量不易,得需半年時日,然而每每半年那三千修家便去此地操演實證其主上新近創出的戰陣!那等精妙變化與法陣演進,直驚得此三千修家如同遇了鬼才!
妖族首領七階妖修老山卻是運氣通天,居然將那七階修為竄上了天,已然在短短二十年裡進階一級,成就了其八階修境!其時那廝正死皮白賴,日日追了劍川討要好處,請求其出人出力為其自家妖族造城。劍川給其弄得幾乎無力靜修,不得已親去牢石山南麓那處與蠻荒洞天之間洞天界陣中秘密通道處,為其選了一處平緩丘陵地帶,預備了相助其建造城池!
“我說老山,你妖家在牢石山後山原始大叢林經營有年,得了海量修材法料,因何總是到某家這裡哭窮?相助你靈丹妙藥也就罷了,怎麼建造城池難道也要我給你出錢掏脈石麼?”
劍川自是老大不高興。
“啊喲喲,我主怎麼會有這等想法?此地造城也是為我主著想啊!你想,有了這樣一座大城,再加上主母大人差人教誨我妖族大能經營城池,豈不就是我主有了一支聰明的妖修大軍麼?到時候無論是殺人還是越貨,不就有人可以替我主做事麼?”
那老山臉皮可是真厚,其一臉無所謂的狡辯,弄得劍川也是無可奈何。
“什麼話?誰要殺人越貨了?啊呀呀,不讀史書害死人呐!”
劍川沒好氣坐倒地上歎息,老山卻是賊兮兮傻笑。
“老山,你這是訛上我了!”
“嘿嘿嘿······這等事兒,老山我不是不會做麼!”
“你麾下不是有九尾靈狐一脈麼?她們可是狡猾超過人修呢!”
“我主是不是看上了我靈狐妹子了!也是,她可是貌美可人,我妖家修眾俱疑其為天人呢!要不我報上主母大人知悉,給我主討了娶個小吧!”
“啊喲喲,你怎麼會有這等想法?啊呀,氣死我了!”
劍川對那老山思維總是跳脫飛躍也是無可奈何,隻好自家低頭在一塊玉簡裡刻畫建造城池的藍圖,不再理睬老山其修。老山左右看看,見沒有自己什麼事兒,卻是轉身一溜煙跑的沒影了。劍川瞧得其離開,無奈搖頭,而後將神念散出在此地平緩丘陵地帶,仔細盤算妖家城池的實物構建與法陣布設。
一泓池塘邊上,老山終於將那九尾靈狐一脈族長尋著,跑的呼哧呼哧直喘氣兒。
“令狐妹妹,我正四處找你呢。”
“張皇失措的,有事麼?”
一位美麗女修渾身散發了誘人的邪氣,一聲言語如同仙音一般誘人,其笑眯眯對了老山問詢。
“也沒甚大事,隻是我主瞅上你了,你可願意做他侍妾啊?”
“啊呀,老山哥,這等話語也能直接出口,虧你還是我妖族首領呢!”
那女妖臉上一紅,訕訕道。
“哎呀,我們不是要建造城池麼,我妖家修眾哪個會呀?還不是要我主親為麼。”
“所以你就想到把我送給主子?”
九尾靈狐大是不喜。
“嗯呢!”
老山卻又是一臉的無所謂模樣。
“我可不願意隨了主子做小,不過要是嫁給江水山,我就願意。”
那女妖笑嘻嘻道。
“嗯,也是,那小子可是長得俊俏驚人呢!連我都有些見了他就想揍一頓的衝動。”
老山點頭道。
“我可是瞅了他好些時候了,老山哥哥若是疼我,就說成了這門婚事才好顯出哥哥能耐了得呢!”
那令狐嬌嗲道。
“好,你就瞧好吧,你這就讓你嫁給三主子。”
老山將胸脯拍得山響,驕傲應答。話語說完了,便是轉身回去,心裡充滿了快樂。不過其哼哼唧唧正走著,走著,忽然便停下來,將手摸了頭顱,自言自語道
“不對呀!我是去給主子弄媳婦的呀,怎麼倒弄了給三主子了?”
“老山,你給誰弄媳婦?”
便是老山呆立一顆大樹下,猶豫徘徊時候,忽然一聲脆生生話語傳來,那老山想也不想便應聲道
“給我主弄媳婦呀!呃!······是主母大人啊,你這是去哪兒呀?”
老山抬頭開眼,見是其主母,知道不妙,結結巴巴問好。
“便是來找你呀,否則我都不知道幾時你就給你家主子弄了些許媳婦了!”
那君如一惡狠狠瞪了老山說道。
“啊呀呀,主母大人,你誤會了!真的誤會了!我不是給主子弄媳婦,乃是給三主子的!”
老山慌慌忙忙改口。
“哦,是麼?哼!”
那君如一說罷,轉身就要回去。
“啊呀,主母大人,你這是去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