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跺他的頭!一劍送其歸西才好!”
那女修大聲嚷嚷,這可使得劍川惱怒不已。
“喂,那小娘皮,老子不曾冒犯過你,怎的這般心腸歹毒?說說話就要送我歸西!何太惡毒啊!”
“啊喲,師兄,你聽到了麼?他罵我哩!”
“小子,納命來!”
“作死麼?好,我成全爾等兩人。”
劍川大怒,將手一伸,一柄青幽幽修劍現出在手,那顯見得乃是一柄九品靈寶啊!
“寶物?小小野修居然身具靈寶,這是趕著死的節奏啊!”
那男修大喜,對了劍川上三下四左五右六攻擊砍殺個不住。不過半晌之後,那男修終於明白過來,霍然驚懼停止了攻擊。
“完了麼?累不累?要不要我幫你揉一揉那小身板兒?”
劍川隨意笑道。
那男修一下逃開一邊,驚懼而視。劍川隨意一劍封堵了一邊那二人的退路,冷冷而視。
“前輩!饒命啊?小的有眼無珠!”
那男修觀一眼其身後一座明晃晃劍陣阻路,一下明白過來,一頭倒地,匍匐地上,大禮叩首。
“本該是要取爾等狗命,然鑒於爾等年少無知,饒恕一命,不過這劍拔出,卻是要沾了鮮血才能入鞘的。”
說罷,修劍一揮,那男修一聲慘呼,俊俏的臉上卻是已經現出了一道十字血口,流出了鮮紅的血水。而那女孩兒隻覺麵上一冷,頭角鬢毛簌簌滑落了好幾束,就是半邊頭都幾乎成了禿驢。兩人都是驚得不敢聲張,彎腰低首離去。劍川嘴角露出一絲狡黠微笑,也是獨自慢悠悠往另一邊去了。
且說那一對兒小修,轉過一座山腳,回首觀視方才那男修遠去了,女孩兒終於不能忍受了開口哭叫大罵
“惡賊!居然敢羞辱我如此!惹我不能見人!我一定不會繞了你的!”
“可是,師妹,這事兒······”
“住口!懦夫!居然給人下跪!你不怕丟了師尊的臉麵麼?”
那女孩兒忽然怒聲嗬斥,完全忘了若非這小修下跪,其自家可能遭受的淩辱,甚至殺戮!
“師妹······”
“不要叫我師妹!我沒有你這樣的師兄!太丟人了!啊呀呀,丟死人了!”
“師妹,這事兒又沒有彆人知曉,你我隻需歸家告知師尊,定然有人會出頭,替你我將丟份的事兒扛下來的。”
“哎呀,我怎麼就遇到你這麼個懦夫師兄。”
女修罵罵咧咧隨了其師兄往一處密地而去,遠處山崗上,一塊裸露的石崖上獨坐的劍川卻是賊兮兮直笑。
“終於等到了兔子!”
劍川悄然尾隨了那二修家,到了一處極為隱秘的處所,劍川仔細審視,見麵前果然一處小幻界大陣,那陣遮蔽了一方天穹,其上洞開了數百丈大小一道門戶,那兩小修駕雲直上,飛身而入了那碩大石雕樓門,一直往內裡疾馳而去。兩人說什麼也是沒有想到,其身後居然緊緊尾隨了一位心懷叵測的修家“惡人”!
到了一處平台上,男修壓低了聲音道
“師妹,是你去向師尊說,還是為兄我前去乞求?”
“哼,你這懦夫,什麼都乾不了!什麼都乾不好!這等事兒讓你去豈不就是雪上加霜?還是我親自去迷糊老頭子吧。”
“嘿嘿嘿,師妹一去,定是馬到成功!”
“哼!”
那女修冷哼一聲,疾馳而去。男修此時那一向乖順的麵目上忽然帶了一臉惱怒神色,惡狠狠將拳頭一下砸在自己另一隻手上,或者是拉扯的臉上十字刀口疼痛,其麵上微微扭曲了一下,而後往遠處一處建築群落飛馳而去。
劍川隻是大隱術加身,尾隨了那男修,到了那處群樓處所的一間獨立豪華小樓中,男修直接進了內裡一間密室,不一時,那密室中傳出來了淒慘的遭了折磨的男女修家的痛苦叫聲。劍川本來在其正堂屋裡潛身,一聽那聲音,不由好奇,遂悄悄入了那密室。隻見一道幽暗通道百十丈長短,傾斜向下,直去地底,那兒有一間石室,數十丈大小,捆綁了赤身裸體男女修家十數人。劍川進去時候,那數位男修臉上皆是遭了割開十字刀口,深可見骨,肌肉外翻,一滴滴鮮血滴落,著實可怕。
而男修卻是正對了一位女修裸露的體膚小便,一邊興奮地大叫。
“羅陽兒,小娼妓!看到了麼?總有一天你會像這一樣,跪下來求我!受我淩辱,遭我折磨,求我殺你哩!”
“惡心的變態!”
劍川忽然一陣陣惡心,忍不得就要斬殺那畜生,可是卻是強自忍了,悄悄出了那地兒。其自然也是沒有料到,其內一修家,眼睜睜開了驚懼的雙眼,對了他行出洞窟的身子低下了頭。
“道友,救一救我們!”
劍川正要離去的身子忽然停住,其驀然回過身來,訝然注視一位赤裸了身子的女修,尋常模樣,長發濃鬱,不過卻是一塊塊遭了血水粘連,凝聚到了一起!
“你看得到我?”
“是!奴家身具靈瞳之能,故而可以堪破虛妄!道友救了我們出去,從此願意供你驅使!”
“你那是什麼靈瞳?”
修家靈瞳————劍川是知曉的,不過卻是一向沒有怎麼深究過,不由大感興趣。
“奴家具有者乃是九幽靈瞳!”
“好!不過,隻能是你一個,多了我也是力有不逮!但是時機麼······你卻需等候一時,我還有要緊事兒要謀劃呢。”
“是!主人!”
那女子恭恭敬敬傳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