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那天門秘境中······咳咳,你不是童林兒麼?”
“您是?”
“你不識得我了?”
劍川忽然想起自家乃是弄了變身之術,其時大約沒有人能識得自己呢。
“您到底是何人?”
那童林兒翻身坐起,臉色一片蒼白。
“我是······嗬嗬嗬,待會兒診療完了,再相認吧。”
劍川笑嘻嘻重又落座,開始施展醫家之術。劍川第一眼看到童林兒此女時候,已經是知道此女大約是修煉鬼道遇到瓶頸了。
“夫人乃是身具陰氣深重,而至於積重難返,鬱結經脈之中。暫時身體無力平衡,故而一日日疲乏無力,乃至於神功退縮,境界徘徊,瓶頸難破!”
“先生或者乃是我的故人,請恕小女子眼拙,不過還請先生援手,小女子不勝感激。”
“感激?嗬嗬······”
劍川想起此人得了自家幫助成就了大能境界,可是而後飄然而去,其人心性可見一斑!故而其時此女一句感激反而引得自己厭惡與小視。
“先生要什麼代價才肯醫治?”
童林兒也是極為精細之人,早從劍川麵色與目光中讀出了其心神,不由擔心的問詢。
“代價?嗬嗬嗬,不用了,貴府已經付過診療費用了。不過此毛病非是數天可以成功,得需月許時辰呢。當然,診療費用也是日日結清的好。”
“哦,撲哧!這個好說!隻要神醫妙手可以回春,我們朱雀耀威大人和夫人一定會滿足閣下的。”
女修蘇雅差一點笑出聲來,這等隻是惦記自家診療費的醫家還真甚少遇到呢。
劍川可是毫不在意,隻是挑手兒書寫了一張方子,遞給蘇雅,要其照單抓藥,熬製備用。而後取出其手中一套九宮百穴針,盯視了那童林兒身具大小諸穴,隔衣打穴,將三十六路穴道儘數以九宮百穴針封閉,而後以陰力濃鬱的靈藥衝刺其身具經絡。一道道靈藥衝擊那已經封閉的諸穴,一根九宮百穴針一點點從其中一個穴道裡給靈能反推出來,直到完完全全脫落掉下,帶走了一道沉積體內的黝黑汙穢之物,才算是一個穴道通開。而每一個穴道成事都得用不同的藥方子,都得耗費差不多一日夜的時光。
三十六日之後,那鬼修童林兒終究是突破了一個小境界。不過其卻是再沒有提過什麼報答或者辨識劍川到底是其何時何地相熟之類事兒了。
事成,劍川即收拾了自家物事離開,也是再沒有說什麼與童林兒乃是相識之類閒話。
劍川到了老街醫館,將近些日子的診療事宜對了雲鶴述說,那雲鶴笑道
“劍川師兄,你認識的女人似乎都有一種怪癖,那就是不修理不順!”
“得了,雲鶴師妹,你休要給我再弄出什麼亂子來,我已經在這朱雀家大炎火城城主府有了內應,你就慢慢兒聽我打探到消息吧。”
“啊呀,劍川師兄,什麼叫再弄出亂子?難道我······對了,你剛剛說你已經有了······內應?”
“是!”
“那是何人?”
“童林兒的侍女蘇雅。”
“咦,我還以為是童林兒那廝呢,原來你卻是勾引了人家侍女。”
“童林兒?哼,此女品行卑劣,何敢付以重任?”
“那麼劍川師兄是如何勾搭上童林兒侍女蘇雅的呢?”
“啊喲,什麼叫勾搭?我們是一見······咳咳咳,一見麵就感覺很有緣分的呢?”
劍川滿臉賊兮兮的樣子,狡猾地笑了。
“哼,我就感覺劍川師兄不是好人,從前即是這種感覺。那時候在水泊城我就說起過,可是我家那口子居然不相信!”
雲鶴滿臉回憶。
“啊呀,雲鶴小妮子,老子許不曾惹你!你因何幾次三番弄得我下不來台?”
劍川也是老羞成怒,張口即是粗話。
“啊喲喲,劍川師兄,我就說你是粗魯人吧,你還不服!瞧一瞧現在,你不就在說粗話嗎?”
“哼!”
劍川轉過身,幾步跨過去,預備往醫館內裡自家居處而去。
“瞧一瞧,每次就是這樣,一動粗口,就不要臉的一個人把自己關在黑屋子裡假裝閉關。可是你我打的賭呢?到底時候還我賭資?”
劍川正走地穩當,聞言一個趔趄,差一點沒有一腳跌到!不過自家卻是不敢再停留,急匆匆往自家房舍閉關去了。
過了一些日子,那朱雀家族大炎火城城主府蘇雅行過來給其主子抓藥,劍川親自見了她,問了一些她主子的情況,又開了一些藥草,那蘇雅便急匆匆離去了。
“劍川師兄,蘇雅帶了什麼消息?”
雲鶴早就急不可耐,候得蘇雅離去,趕忙到了劍川診室問詢。
“說是城主府似乎有大的行動,可是密會至為機密,居然連蘇雅也是探不出來什麼消息。”
“是否與天狐秘境意圖稱霸整個蠻荒秘境有關?”
“你知道!不過以我想來八九不離十。隻是無力探取其核心機密,我們無可能做出有益的舉動呀。”
“劍川師兄,依我看來,我們隻能繼續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