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川的修行歲月!
九幽女乃是鬼道成就真人身,其大劫也是九幽天劫。整個一月時令的渡劫,引動的也是九幽地府世界的大劫,可是在人間界度九幽天劫,縱然是無所不能的天帝也是算計不到吧!
劍川盯視了那一團團濃鬱的陰寒氣息,森然至極,幾乎直接凍結了方圓萬裡的一切生機!便是劍川如今早已是邁過了散仙之境界,到了地仙初境了,可是經曆了九幽女的天劫,也是幾乎凍得牙齒咯咯的響!
“奶奶的,就他媽沒有見過這般厲害的天劫!不但凍結了一切生機,便是連仙家也是不能接近!怪不得九幽女這妞兒的天地大劫沒有哪個修家敢跑來尋晦氣!”
到了月底,那一道道漆黑如墨的冥界神雷一波數萬條直接從九霄雲外連接到了九幽女的身軀之上,一波波直擊而下,凝結了一座高如危樓的黝黑水晶一般的漆黑冰塔,將那九幽女層層落落包裹而入,便是其生機與活力,以及那一絲絲魂息的波動也是寂靜如恒了!劍川也是有些緊張,不由自主傳音大叫,意圖驚醒那九幽女。
“喂喂,九幽女,小妞兒,快醒來!不要閉了六識!否則老子也是沒有什麼好辦法喚醒你來!······”
到了那最後一波陰寒神雷罷了,那法能彙集而成的冰樓終究是不能鎮壓九幽女,轟然一聲崩碎,化而為塵埃消散了!待那一團已然內化為五彩的煙霧漸趨聚攏,緩緩兒纏繞了那中央一修,最後終究是慢慢清晰了,其間一女兒家端坐,那五彩煙霧化而為五彩霞衣束縛了其身軀,一臉端莊與典雅!真個是神聖不可方物!這就是九幽女一位九幽地府世界的散仙,強大如恒!
隨了那已經渡劫成功的女兒家一眼望過來,劍川顫抖了身軀,慢慢兒站起來,搓了雙手對在嘴上直哈氣。
“夫君,奴家成功了!”
“我知道!隻把某家沒有活活兒凍死!”
“咯咯咯······夫君,奴家可是九幽地府世界的大散仙!手段可厲害了!”
“得得得,隨了我回去吧!我還要去讀書呢!”
“夫君,你可是答應過我一些事的哦!”
“什麼事兒?我怎麼不記得了?”
劍川觀視那九幽女一臉傻妞像,害羞的樣子似乎倒像是鄉下丫頭一般,不由好笑。
“啊呀,人家不理你了!”
九幽女嬌羞道。
“哈哈哈······”
劍川得意大笑。
殘藥苑,這處地兒乃是布歸家族無上靈地,向來是一畦畦靈藥飄香的地方,如今劍川獨居此地遍讀經文,一邊在閒暇時光時候種種靈藥打發時間。這一日,正是一株寶藥開花時候,劍川遠遠眺望那朵花兒,觀其從含苞未放到漸次盛開,散發出迷人的藥香,而後慢慢兒萎縮,花瓣飄落,枝上一個包兒,那裡麵儘數是花籽兒。聯想到九幽女涅槃重生一樣的天地大劫,劍川忽然悟了!
“萬事如斯!從生到死,自自然然,無可阻礙!有始便有終,有終亦將會有始,隻不過那“始”已然非原始矣!自古而今,天道昭昭,無可更改!修行之士家順之者昌,逆之者亡!此理顛撲不破!始與終糾結纏繞,終屬因果之論,因著始而成就了終。可是誰能說得清楚,那始與那終是因始而終,還是因終而始?這因果到底誰是因、誰是果?誰能謀的清楚?隻是便這樣隨了因而果,或者應果而因吧!人生一世,便是這樣無可奈何,順其自然行也就罷了!萬事何太強求?”
劍川得悟,心間那一縷執念忽然鬆懈,人也是不由鬆懈!一路上,自己設計籌劃,隻為探秘!隻為挽救!萬般皆是強求,雖然沒有怎麼樣大動乾戈,可是這不就是強使之成果麼?可是諸家照常,那布置迎接末法時代的至高機密自家還是無可能謀算得之!今天地氣機已然漸趨淩亂,諸家謀算駭人也罷,謀算整個世界的生機也罷,自家又能如何?螳臂當車,此豈是人力可為?
劍川忽然有了一絲兒心灰意冷的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沉睡,都在諸家一個個老祖宗給其麾下子弟後代編織的夢裡沉睡,獨獨自家一人醒悟!冥冥中感應到了諸家大能應對末法時代所布設的大陣中那一絲絲法陣的精巧!然而憐憫又能如何?失落者失落在了自己編織的對祖上無限崇拜的夢裡,豁出性命,付出無窮儘精力,為自己的夢想而努力奮頭!而諸家老祖一級人物卻是因著教化之功愚人之力而甘之若飴的享受這一切得來毫不費工夫的“果”。
劍川不由歎息,一臉的無可奈何!
“或者我也應該做些什麼了!”
劍川低頭思辰良久,而後直接行出了那殘藥苑,踩了聖蓮,將身起在九霄雲外,而後對了那布家殘缺的大城設下了一座法陣。那大陣範圍之廣,設計之精巧堪稱經典。可是自打大陣建成,卻不見劍川過來此地飲酒!
盤桓了幾日,劍川忽然決心已下,直接就傳音給了布歸道
“天地氣機動蕩的愈演愈烈,最多十年天氣,那下洞天天地元能流失的慘境就會現出在此地仙人洞天!我等尋求彼等組建了大法陣的九大門派數年了,可是總沒有辦法弄清楚其實在意義,現下時光洶洶,危機不日降臨,我為迎接末法時代的來臨,不得已布陣護民,希望可以挽救低階修家與凡俗的性命。爾等師兄弟當相互攜手,守護此地法陣。為師出去走一走!”
劍川說罷,直接踩了聖蓮離開了此地!
大約到了九年之後,那一日,布歸與白寅二修正待了在布家山門內劍川布上大陣的地方閒聊。
“師兄,你說師尊到底去了哪裡?怎麼沒有其一絲一毫的消息來呀!便是不想多事,可是師尊明明白白就去了九大門派之地弄情況了!”
“九大門派都無力取奪的什麼天道的遺饋,師尊又怎麼能夠奪取?不過師尊一定是去斯地布陣了!”
“九大門派似乎還沒有要拿下師尊的想法!是否是想要掩蓋點什麼?”
“掩蓋什麼?最多掩蓋一下他們禍亂仙人洞的險惡用心罷了。”
“師兄,要不你我也去相助師尊吧?”
“得了,我可不敢!”
“啊喲,師兄,你這樣子怎麼對得起師尊的教誨?”
“教誨?我可不敢想!唯師命爾!”
······
兩人還在打嘴仗,忽然一陣森人的寒意打心眼裡鑽進去,一連幾個冷戰,驚得那二人相互對望一眼,傻立當場!
“怎麼了?師兄,你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