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你他媽接了我天演道門數次符召不來,是不是以為自己牛的很?”
“不不不!哪裡敢?隻是我正在納妾,場麵有些大,一時走不開麼!”
“哼,這一次若非我家主上之法旨,誰他媽沒事兒跑來此鳥不拉屎的地兒上吃苦!”
“是是是,我知道!我這就······”
“報!敵修強闖我家禁陣,引爆了法陣,他們大多死了!傷的三人已經是被俘了!”
“封禁其法能,投入大獄侍候!”
“是!”
“去查一查,可有無漏網之魚?”
“是!”
不一會兒有修家來報,說是除去一位隨伺修家脫身離去,三個大修受傷俘獲,十餘人投降,餘者儘數伏誅!
“哈哈哈,好!收兵領賞去!”
那多木寨老祖也是厚顏追隨了而去。
且說那位脫身之修家此時靜靜伏身多木寨一處茅廁糞坑內,那惡臭隻熏死個人去!可是其修一動也不敢動,就那樣靜靜伏臥臭糞坑內,任憑往來低階凡俗修家在其頭上拉屎拉尿!直到三天後,其人才趁著夜色悄悄起身離去!
“嗚嗚,媽的,老子堂堂火神教在上洞天的首領大修,居然淪落至此!丟人呐!”
原來此修卻是那大首領,裝死在臭糞坑內躲過了一劫,此時疾馳而回,欲看一看自己心裡的不安是否正是事實!
與此同時,在上洞天另一處地界金龍王大營內同樣的事情發生了!脫身離去者不過那二頭領一人,餘者死的死、傷的傷、投降的投降,幾沒有半個囫圇的!
那二人巧不巧的正好遇到了一齊,兩個皆是狼狽不堪,互相見麵之後顯示忍不得譏諷幾句,不過然後卻是很認真的相互交流。
“大首領,此次事變詭異,怕是有內鬼出賣了你我!”
“是,有一修行為甚是存疑,可是我也不敢確定!”
“大首領說地是不是東方信那廝?”
“是!難道二頭領也懷疑他?”
“我最先想到了他,可是仔細思量他又有許多不可能之處!至於是誰,其實我們到了居第自然就一清二楚了!”
“我隻是懷疑我們的居第已經不是我們的了!”
“大首領也是這般想的?”
兩人合計了半晌,悄悄兒靠了自家回歸的節點,打開傳送門直接到了困獄一處小小兒大陸碎片上。而後又悄然潛伏,往火神教在困獄的居第溜過去。
“大頭兒,論理應該是我先上!你卻在此地候著,若是有異變,大頭領卻要設法離開,去大本營尋求增援!”
“好吧!二頭領,你小心一些!”
二頭領點一點頭,歎息一聲道
“隻有到了此時,你我二人才會如同朋友一般誠信交往,餘則短兵相接、打生打死、爭天爭地啊!”
“是啊!二頭領好運!”
“大頭領保重!若是小弟有何差池,請告知我家族一聲,我不是孬種!”
“是!二頭領不必如此!吉人自有天相!相信你我會安然渡過此劫的!”
“大頭領,告辭!”
“小心一些!”
那二頭領施展了大法能,悄然接近其居第。似乎一切如常,隻是待其悄然進入那居第大法陣內,忽然瞧見一個個不認識的修家笑嘻嘻對了自己展望時,那二頭領終於悔了!
“媽的,早知道就讓那廝來了!”
其並沒有反抗,就那樣遭了俘獲,給禁封了護身法能,投入一座監牢中去了。
“咦,東方信?你怎麼······?”
二頭領方一進入一號子,忽然發現隔壁一修正驚訝的張望,卻正是東方信那廝。
“二頭領,不,頭領大人,你怎麼也······?你不是······,難道······,大頭領呢”
東方信結結巴巴語無倫次。
“東方信,你怎麼在此地?”
“誰知道?就在前些天,忽然就有一夥殺進來,我等還來不及反抗就已經是遭了囚禁了!連怎麼會事情都是不知道!”
“難道此地已經是遭了占領了?”
“是!這一點我們道是知道!因為在那天突變時候,有一夥修家就對了我們說此地已經是在他們手中了,我們大家夥兒隻有一條路選擇,死或者投降!”
“你們就投降了?”
“什麼呀?他們根本就沒有給我們機會,直接就是封禁了我們的法力,投入到了這裡!”
“啊呀,好在大頭領脫身了!”
那二頭領歎息一聲道。
“唉,就算是脫身又能如何?他們這夥人似乎勢力大的很呢!區區幾人根本不能奈何他們的!”
“哼,你知道什麼?我等自然還有······咳咳咳,東方信,你可知道是何人引來了敵修?我們需要造出內鬼來!”
“內鬼?我們也在思考!但是似乎······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你是怎麼被俘的?”
“我?彆提了!他們直接就禁封了我的法能,問我一些你與大頭領的事情,我哪裡知道什麼!結果他們直接將我投入到了法壇內,差一點兒沒有弄死我!”
“法壇內?你······看到了什麼?”
“看到?我給禁封了法能,又封閉了六識,能看到什麼?”
東方信沒好氣的說道。
“然後呢?”
“也不知道誰替我求的情,說我僅僅是一個醫家,能知道啥?於是他們就放了我,將我投到了這裡!”
“我們得設法逃出去!”
那二頭領道。
“逃?首領大人,您老就彆開玩笑了!”
“這不是玩笑!”
那廝說完便閉上了雙目不再言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