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身兵王苒月!
這對中年男女還是有能量,轉眼就陸陸續續走來了一批人,全都圍堵在醫院的病房外麵。
在這些人的支持下,中年女人更加囂張了,鼻子都快翹上天了,對著雷刃哼道“你的人呢,怎麼還不來?”
雷刃淡淡地笑道“或許路上堵車,現在還在路上,要不你再等等動手?”
“哈,一看你就是故弄玄虛!好,老娘就等著,看你能喊多少人過來。”中年女人那是信心十足,直接往椅子上一座,竟然打開包包,當著眾人的麵補起妝來。
蘇碧玉哪裡見過這個陣仗,不由得擔憂地朝雷刃問道“雷刃,這些到底是什麼人啊?”
“他們是道上的人,我也不清楚他們究竟是什麼人。”雷刃聳了聳肩,對蘇碧玉道。
“啊!”蘇碧玉對道上的人似乎有一種天生的恐懼和反感,皺起眉頭對雷刃道,“他們人多勢眾,不如我們報警吧?”
雷刃還未出口,一邊的中年女人聽到蘇碧玉的話,不由得大聲冷笑道“報警?好啊,我看警察來了是抓你還是抓我們,我表叔的舅子的大伯的乾兒子就是這附近派出所的所長。”
“原來是警匪一家啊,難怪這麼囂張。”雷刃輕笑道。
在國內,大多數黑道都有保護傘,不然早就被當成妖精一幫子給打死了。
“呸!你他媽會不會話,老子這叫警民合作。”中年女人叫囂著,轉頭就對一個光頭吼道,“四,你上去先弄他一下,讓他們知道厲害!”
光頭四見雷刃瘦弱,果斷地走了上去,指著雷刃藐視道“子,你惹什麼不好,偏偏惹到了我們老板娘,那就是茅坑裡麵打燈籠——找死!”
著,光頭四揮起拳頭就朝雷刃的胸口砸了過去。
“啊……”蘇碧玉不忍看見雷刃被打,尖叫聲閉上了眼睛。
“哎喲!”一聲痛呼傳來,蘇碧玉聽著好像不是雷刃的聲音,好奇地睜開了眼睛,隻見雷刃站在那裡巋然不動,那個光頭四捂著自己的手拚命地叫個不停,看樣子很痛苦。
“你……沒事……吧?”蘇碧玉詫異地問道。
雷刃回過頭咧嘴笑道“沒事,我忘了告訴他們,我以前練過銅骨功,力氣了根本傷不了我,就跟少林十八銅人差不多。”
聽見雷刃沒事,蘇碧玉頓時鬆了一口氣,但聽這家夥又胡謅,不禁翻著白眼瞪了雷刃一眼,心“你騙得了彆人,可騙不了我,你根本就不是武林高手,更不會什麼銅骨功。”
不過,蘇碧玉也不會傻得去拆穿雷刃,隻是不相信罷了。
一旁的中年女人看見雷刃和蘇碧玉兩人麵對自己這麼多人,居然就像沒事似的,旁若無人地,頓時心中大怒,朝著雷刃吼道“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我就不信你那什麼銅骨,真的能把菜刀弄彎了。四抄家夥,出了事,我們擔著。”
聽到中年女人的話,蘇碧玉的眼中閃過一絲悲哀,心道父母果然是孩子的第一老師,有什麼樣的家長就有什麼樣的兒子,這家夥平日裡就是三言不合就讓手下掏刀子砍人,那他們的兒子拔刀殺人也就不奇怪了。
雷刃倒是無所謂,笑眯眯地提醒道“老太婆,你要動刀子沒問題,但我要提醒你一句,刀子無眼,砍人有風險。”
“靠,居然叫老娘老太婆,老娘有那麼老嗎?”中年女人徹底火了,指著雷刃猙獰地咆哮道,“你們給老娘砍死他!誰砍死了他,老娘給他二十萬,不,三十萬!”
這些人雖然視財如命,但也不傻。三十萬固然很有誘惑力,但誰也不會傻得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人。畢竟,殺人跟打架完全是兩碼子,你把彆人打傷打殘了,花錢就可以混一個緩刑,隔幾天就出來了,但你把彆人殺了,就算是緩刑、無期,那也夠你呆的了。
眼見所有人都沒動,中年女人更加覺得沒麵子,不禁咬牙道“五十萬!隻要把他砍傷就行。”
這話可比剛才有誘惑力多了,有些膽大的人已經掏出了家夥,慢慢地向雷刃靠近。
“住手!”一個膽大的黃毛就欲抽刀向雷刃砍去,門口卻傳來一聲大喝,但為了那讓人眼前一亮的五十萬,黃毛裝作沒聽見,一刀朝雷刃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