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神魔鬥!
吳用看著長街的畫麵,眉梢低斂。
劉敏的心思他很清楚,也很明白。
這是他現在所有選擇裡最好的,但是對梁山的人來說,或許是最壞的。
在多處戰場沒有取得預期效果,或者說沒有絕對說服力的情況下,劉敏選擇梁山最弱,他們最容易得手的一處,派了一個足夠強力的人手,來收尾戰場,一來取用階段性的勝利來鼓勵漸漸被吳用挫敗的決戰之心,二來用最直接的成果粉碎吳用一開始的預言,所謂的天命和運數。
所以,朱武成了他們的目標。
首先,朱武身份、地位以及被消滅後的作用擺在那裡,朱武是地煞星首位,是梁山上另外一個軍師類的人,消滅他這股散兵,遠比消滅王英、蔣敬那一撮有意義;其次,朱武這裡沒有強大的戰力,秋月和天壽身負重傷,朱武用心裡過渡,多次嘔血,隻有一個陳達還算有點戰力,可是那也隻是僅有逃命的力氣。
所以,劉敏選擇了朱武,而且派去的人足夠的強大。
一拳,就將獸化的陳達打得昏死過去;兩拳,將拚命的秋月震得五感失覺、六觀閉塞,雖說還有一口氣,但活活成了一個活死人,若是這樣的狀態持續的時間太長,與死沒有任何區彆。
能戰的,都失去了戰力,朱武隻能束以待斃!
這是劉敏做下決定後的反擊,雷霆霹靂!
可是,就在那個人第二次走向朱武的時候,他停住了腳步,然後所有的人都揚起了頭。
劉敏和蔡京也覺察到了,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因為,至此,他們已經漸漸開始對戰場失去了掌控力。
“將探頭往上調一下。”
監視器旁,有人控製著監視器。畫麵向上,然後他們看到了一幕讓所有都震驚的畫麵。
蔡京和劉敏的眉頭皺的更緊,吳用低垂的眉梢又挑了起來。
飛雪、飛血,在茫茫天地間飛濺。
樓頂有人,不是一個,而是三個,三個血人!
……
風雪長街,穿風衣的男子站住,抬頭看著飛血,沉思。
禮帽上,已經落滿了點點滴滴的血跡,腳下,飛血濺出了一個個紅色的雪坑。
“惡心。”
如此說著,邁步向前。
可是,他邁出的步子又收了回來,因為,有一隻人手剛剛好落在他抬起的腳邊。
風衣男子輕輕“嗯”了一聲,抬腳。
但依舊沒能向前,因為,有一隻人的腳往他站立的地方落了下來。
黑衣男子後退一步,再後退一步,一隻後退了五步,才停了下來。
在他後退的時候,又有人的手臂、大腿、腦袋、胸膛、腸腸肚肚從高空拋了下來。
那是帶著滾燙熱氣的鮮血,從高空拋下,灑出一片血雨,染紅了雪白的街麵。
“太殘忍了。”
穿風衣的男子拍了拍風衣的衣角,因為上麵濺了幾點鮮血。
朱武和天壽抬頭,看著人的部件一件一件從天飛落,充滿了疑惑,也充滿了希冀。
頂樓,白茫茫的風雪中,有人影在活動,那是一個十字架,先入出了一個頭,然後聽得噹的一聲,整個十字架立在了高樓的屋簷上。
那不是簡單的十字架,而是一個幫著一個人的十字架,架子上有一個女人,一頭的長發飄散在風雪中,異常的瑰麗。
而在那個十字架的旁邊,又站上來一個人,那人穿著一身白衣,很寬大,寒風吹來的時候,鼓蕩的很厲害。
“你的情郎死了,你呢,我的愛人,我的妻子。”
低沉略帶沙啞的問話,飄蕩在風中,傳到了朱武和風衣男子的耳邊。
十字架上的女子嗚嗚咽咽,亂咬腦袋。
旁邊的男子將女子口中的毛巾拔出,扔在了風中。
“你就是個瘋子,你就是個弱智,你就是個變態,你就是個太監,你就是性無能…哈哈…”
男子將十字架向前一傾,那個女子幾乎平躺在樓頂的半空上,嚇的尖叫了一聲,隨即更加瘋狂的笑了起來。
隻是,她此時的笑聲,如此尖銳,如此底斯歇裡,像是一個瀕死的野獸。
“喂,先生,放了哪位女士。”
穿風衣的男子仰著頭,喊了一聲。
屋頂上的兩個血人都向街麵看了看。
“不急,你等會兒。”
樓頂的男子說了一聲,朱武眼睛猛然睜大,因為,這聲音,他似曾相識。
“這樣對待女士,很不紳士。”
樓頂的男子嗬嗬笑了幾聲,道“你說這樣紳士嗎?”
說著,一揮手中的刀,女子的一隻手齊腕而斷,飛也似地向穿風衣的男子飛去。
穿風衣的男子稍稍躲了一下,那隻手擦著身子飛過,鮮血在雪地上噴灑成一道血痕。
“我決定,先殺了你。”
樓頂的男子沒有理會他,轉頭看著臉色蒼白的女子,道“你看,你真是招人喜歡啊,淫|婦。”
斷了手腕的女子臉色蒼白,鮮血早已浸透了衣衫。
“就算是豬、狗、都好過你這個變態,性無能……”
男子嘴角抽搐。
街邊,穿風衣的男子,借著牆壁的力量,已經向樓頂越去。
“你說,那個男人會殺你嗎?”
十字架上的女人眼神驚恐,她不知道眼前這個變態的男人又要乾什麼事情。
樓頂的男人說著,陡然舉起十字架,當然包括十字架上的女人,向越在半空的男人撲去。
半空中,穿風衣的男人伸出了拳頭,可是迎來的是一張女人驚恐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