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冰絲沈墨!
隨即,阮冰想到因為沈墨的關係,婆婆那般的羞辱她,自己給沈墨打電話求救,他有那般冷淡,感到有些心灰意冷。
“我沒什麼事,我就是,不小心碰到了屏幕。”阮冰解釋道。
“你以為我會信?”沈墨冷哼。
阮冰氣不打一處來,不等他再說什麼就掛了電話。
沒想到,沈墨竟然會給她回撥過來。
看著大寫的沈墨兩個字在屏幕上跳得膽戰心驚,阮冰歎了口氣,鑽進被窩裡接電話。
“乾嘛?沈先生你還有事?”阮冰故意將語氣帶了點睡意,提醒沈墨,她準備睡覺了不想讓人打擾。
沈墨陰沉地笑起來“是你先撩撥我的,你記得吧?老婆,每次你撩撥了我就跑是什麼意思?我有點生氣。”
每次?
阮冰想起上一次,她被他狼狽地壓在浴室的牆壁上,也曾經濃情蜜意,他卻棄了她去接小小的電話。
想到這些,她不由得語氣更為惡劣“那就要問問你為什麼了?既然我不是你心中的那個人,不如我們就將界限劃分得更清楚一些。”
阮冰的話語很冷,帶著失望。
沈墨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道“原來真是那天我接電話被你聽到,所以你才和我說什麼就當玩玩那樣的話?”
阮冰沉默,算是默認。
“是你先傷害了小小,我隻是想彌補一二。”沈墨今晚難得耐心地同她解釋。
“都跟你說了,我不認識你的小小,你讓我說幾遍?!”阮冰生氣地道,恨他一再的冤枉。
“所以請你給我時間查清楚,就算是探員斷案。也不可能偏聽偏信,你說對嗎?老婆。”沈墨理直氣壯地道,“不準掛電話,不然你的工作就彆想要了。”
“哈!”阮冰準備掛斷的手指微微一僵,被沈墨的霸道氣笑。
不過,他真的很懂抓她的軟肋,她剛剛開始喜歡自己的工作,剛剛從工作中找到存在的價值,所以很珍惜很珍惜這份工作。
但在沈墨這種當權派眼底,這卻變成了製約她的條件。
“怎麼,您是想用工作來潛我嗎?”阮冰語氣難免染上了譏諷。
“是,我想潛你。”沈墨有些不悅,因為怒氣聲音更沙啞低沉,在夜色裡說不儘的性感,阮冰卻隻覺得憤怒。
按了免提,她躺下來根本不想和沈墨說話。
沈墨頓了頓,問道“你剛剛什麼事?”
廢話,不想和你這種人說,阮冰閉著雙眼,心裡悶悶的。
沈墨覺得有些無趣,她又是這種冷冰冰的態度,不過,他並沒有作罷,而是跟著躺下來問道“害怕了?”
阮冰頓了頓,這人是不是在她包裡裝了攝像頭?她猛地睜開眼,有些驚恐地環顧了下四周。
“看來是害怕了。”沈墨肯定地道。
阮冰重新躺下來,再次閉上眼睛,不動也不回答他的問題。
沈墨看著手機忽然輕輕笑了一下,這丫頭原來這麼大脾氣,還有著謎團一樣的過往。到現在,他也沒查清楚她和趙瑾年到底怎麼回事。
平時看著淡漠,性格卻異常倔強。明明是個門外漢,工作起來,偶爾卻能閃出智慧的小火花。
“你們的工作談得如何?我聽說歐子豪也派了團隊過去。”沈墨換了一個不那麼敏感的話題。
阮冰忍不住道“他們彆想,我們已經有對策。”
沈墨敏銳地道“你想出來的?”
阮冰哼了一聲,不知道怎麼的,忽然不再怕了,耳邊沈墨的聲音好像一管強心劑,讓她舒服又安心。
真是那丫頭想出來的?沈墨訝異地挑了挑眉頭。
“你不錯。”沈墨破天荒誇獎一句。
阮冰那邊卻沒了回音。
過了一會兒,他聽到電話裡傳來輕柔的呼吸,沈墨的臉瞬間有點黑。
難得他紆尊降貴誇她一句,她竟然給他睡著!
第二天,用阮冰的辦法,歐子淵一行人很順利地簽訂了和海南公司的合同,在簽約的時候,歐子豪那邊的人驚訝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
當時的場景,那種揚眉吐氣,讓三個人走出來的時候還昂首挺胸,激動不已。
談完生意,歐子淵頗為大方地請阮冰和jen在海南旅遊,不過全程都是歐子淵在那裡撩洋妞,jen和阮冰曬太陽,吃水果。
jen問“你不去遊泳什麼的嗎?”
阮冰搖搖頭,不好意思地道“我怕水,所以不敢遊泳,小時候差點淹死。”
jen理解地點點頭,兩個人都沒說什麼,卻有一種打仗勝利後的舒爽感,就連呆呆坐著也是開心。
這種輕鬆維持到阮冰回酒店房間。服務生將兩個包裹交給她“a市給您寄過來的快件,請查收。”
阮冰拆開包裹,發現是一個防狼噴霧和一個帶攝像頭的小儀器,那個小儀器做得非常精致,甚至可以當發夾彆在發間。
誰這麼無聊?
她翻了一會兒,發現一張紙條以備不時之需,沈墨。
沈墨?!
阮冰不敢相信地擦擦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可上麵的確簽著沈墨的名字。
“沈先生真是獨辟蹊徑,追女孩兒送這麼古怪的東西。”阮冰舉著那兩個小東西鄙視道。
之前對沈墨的小不快,在看到這兩個小禮物的時候有了變化。
不過她也給自己提醒“因為是下堂妻嘛,這東西隻是提醒我保護自己的貞操,真是獨占欲強的大男人。”
臨走,她不屑一顧地將東西扔在桌子上,自己走人。
但過了一會兒,她猶豫了一下,卻又返回來將防狼噴霧放在包裡是,甚至將帶攝像頭的發夾也夾在了頭發上。
隻是以防萬一,她對自己說。
還有,如果一會兒來收拾客房的人看到,會怎麼想她?
所以,自己隻是不想被人誤會。
回到a市,歐子淵手一揮“好消息,這個季度我們簽了兩個單,超額完成了任務,接下來給你們放三天假,等假期結束回來再發獎金。”
jen和阮冰喜形於色,道謝而後分道揚鑣。
阮冰原本準備回自己家,但才出飛機場就看到沈家的司機小跑著過來“少夫人,夫人和老爺讓接您回沈家老宅一趟。”
阮冰知道蘇琴既然問起了趙瑾年這事情,就沒這麼容易完,加上之前她拒接電話,還對蘇琴數落了心裡的不滿,那就更會讓她不依不饒。
不過,爸爸不是不明是非的人。
因而,她隻是小小猶豫一下,就跟著司機回了沈宅。
阮冰剛剛走進沈家的客廳,就察覺有好幾雙眼睛正不懷好意地盯著她,她心中不由一緊。
哢嚓,身後的大門忽然反鎖。
阮冰暗道不好,拿起手機想打電話求助。
沈達一把搶了過來,一邊丟著玩,一邊陰狠地看著阮冰“嫂嫂,你要打給相好的男人?這可不成。”
“什麼相好的,你胡說什麼?!爸爸呢?我要見他。”阮冰厲聲道。
她出去工作了幾日,也和歐子淵見了不少世麵,酒吧裡那般的混亂,她也能和jen帶著歐子淵全身而退,已經不再是遇事隻會驚慌失措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