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之後,花無憂便一直對司馬向南抱有敵意,當然最大的敵人依舊是妖魔二族,但花無憂在心裡始終有個疙瘩。
良久後,江塵聽了司馬公子的話後,才開口道
“所以這才是花無憂和司馬向南一直不對付的原因?”
“至少我知道的就是這些,具體裡麵是不是有其他的事情,我爹並沒有和我說過,我也沒有刻意去調查,畢竟我從生下來就無法修煉。”
司馬公子聳聳肩說道。
江塵看著司馬公子沒有說話,司馬公子被江塵看的有些不自在,納悶道
“你這麼看著我作甚,我並沒有說假話,這些事情都可以查得到,你要是不信可以親自去問問花無憂。”
“我沒有不相信你,司馬,我在柳州的時候便聽說你乃是一個大才,不僅天資聰穎,而且過目不忘,心有大抱負,你就打算這麼在這所學堂裡虛度餘生?”
司馬公子一愣,他沒想到江塵會對自己如此評價,他雖然認為自己的確不凡,但和眼前的這位僅僅用了兩年時間便從一介遊擊成為一方大佬的江塵比起來還是有些自認不如的。
“子山,你說笑了,我的修為你也知道,區區神通境而已,雖然可以修煉武道,但終究是時間太短,很難有所成就了,
而且我雖然平日裡沒少讀書,但終究是不願意和那些所謂的讀書人為伍,否則我早就可以去儒家學宮了。”
江塵眼中露出疑惑,司馬公子微微一笑說道
“子山,我雖然在安州境內,但我爹畢竟是蓑衣衛鎮守使,你在柳州三鹿書院的事情我也略知一二。”
“不得不說,子山,這件事你乾得漂亮,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這些原本為我人族為我大秦培養人才的地方變成了一個個藏汙納垢的肮臟之地。”
司馬公子深吸了一口氣,
“這些表麵光鮮的儒家學子們,口口聲聲說著自己一心讀聖賢書,但聖賢們的思想卻是一點都沒有學會,
他們隻知道如何利用自己所學去勾心鬥角,去在朝堂上明爭暗鬥,黨同伐異,甚至乾出三鹿書院中發生的那等醃臢事情來,該死!”
說到最後司馬公子狠狠的一拍桌子,將桌子上的茶杯拍起了三尺多高。
這時候,一個小腦袋從門口探了進來,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屋內的二人。
以兩人的修為自然早就察覺,司馬公子平複了一下神色,看著門口微笑道
“小山,你不去和大家一起玩耍,怎麼到先生這來了?”
說著朝著門口招了招手,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蹦蹦跳跳的走了進來。
對著司馬公子行了一個弟子禮,然後又向江塵行了一個晚輩禮,
“先生,是小凳子他們說今日先生這裡來了貴客,讓我來看看有沒有需要我們服侍的。”
司馬公子臉上笑容更盛,
“這裡沒有需要你們服侍的,你們都開開心心的去玩吧,不過今日先生留得作業你們不可怠慢,明日我要抽查的。”
“是,謹遵先生教誨,那小山就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