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之暢遊電影!
臉皮是什麼?
夏洛認為那應該是一個男人最後的底線和自尊的守則,他一直以來也是這麼對待那些能夠壓迫他底線的人和事情的。
但如今,麵對病房裡那個剛剛才為他生過孩子,又毫不留情地讓他滾出去的那個女人,他理所應當的屈服了,這不可憐,也不是沒有尊嚴,而是他確確實實地愛這個女人。
這不是沒有原則的愛,也不是謙卑討好的愛,而是心靈世界中那片仍然盛開茂盛的玫瑰花田在無時無刻地提醒他,這個得知真相並積鬱了一肚子氣的女人依然在愛著他。
她隻是沒有轉過彎,她陷入了死胡同而已,夏洛現在所做的這些,隻是在為她打破那堵牆,讓玫瑰的芬芳重新縈繞鼻尖罷了。
所以,兩天下來,他一次又一次地被趕出病房,但他卻又一次又一次地嬉皮笑臉地跑回來獻著殷勤,儘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安撫她的情緒,照顧著她的身體。
當然,他沒有忘記他們的女兒,那個已經不再皺巴巴,反而有著一雙懵懂的大眼睛的可愛小嬰兒。
“讓我看看她,我再看一眼,福克斯你看看,她長的可真像我啊,當然,她還是像你的地方多,真漂亮,嘖嘖……母女倆都漂亮的沒邊了。”
餘光看了看麵無表情的福克斯,再接再厲地繼續吹捧著,“你看你看,她在看我,她還在對我笑,她喜歡我……嘿嘿,就像你喜歡我那樣喜歡……”
“咳咳……抱歉,我出去一下!”
房間中,不僅僅有夏洛一家三口,還有昨天匆匆趕過來的卡勒姆。
他已經在房間中守了一天了,麵對鍥而不舍的夏洛,他在充分地見識到他臉皮的厚度後,已經漸漸地開始相信了那個所謂的穿越時空的真相。
沒眼看房間中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圍在福克斯身邊轉悠的韋斯……夏洛,有時候卡勒姆還真感覺他就是韋斯利,不,或者應該這麼說,他這幅不要臉的樣子真有以前的那個他所熟悉的影子。
走出病房,卡勒姆點了一顆煙。
臉上的那副好笑不忍聽下去的表情淡了下去,隨後在煙熏中琢磨了起來,他已經觀察他一天了,很明確的,他能夠感受到他和夏洛身上信仰的方式是不一樣,但他的身上,也真正的存在著信仰的力量。
不同源,但同根!
這是他自從在那台能夠回溯血脈先祖的機器之後,第一次感受到他人身上的信仰,這讓他親切。
因為在信仰的旗幟下,他們是兄弟,他們是不論怎樣的困境都不能阻擋彼此相聚的一群人。
“或許,我應該帶他去那裡一趟,先祖的傳承不應該斷絕!”怔怔自語著的卡勒姆,恍惚中又重回夢中不斷出現的場景。
那群鷹嘯下無畏的身影,那群以血還血、以牙還牙,甚至是以暴製暴的反抗者,他們以信仰的力量越過殘垣斷壁、飛過峽穀與幽地、也手持袖箭於陰影之中無聲歌頌生命凋零之花。
一個個、一代代、這群勇士用生命譜寫了一首璀璨的自由戰歌。
“可是現在,在這個世上,卻隻有我一個人知道這些秘密,可能當初我會教導他信仰之力的時候就在期待這一天吧,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感受到信仰的。”
“出去!!!”
“哇哇……”
“你看你,嚇到我女兒了,快給我抱抱,我哄哄她……”
“哎呀,你這個姿勢不對,孩子不能這麼抱著,你這樣她會更難受的……”
病房裡福克斯氣到發抖的聲音,嬰兒哭鬨不休的啕嚎,在加上裝傻充楞越加得寸進尺不肯離開的夏洛,是越來越熱鬨了。
“還是等他搞定自己的事情之後吧,嗬嗬……”
失笑的搖搖頭,卡勒姆再次點起一根煙,沒有回去,而是把病房徹底讓了出來。